彎刀王怒斥道:“你們四人見師公自焚而不救,以後不要叫我師父,你們的武功是我所授,今天我要先廢了你們的武功,然後再清理門戶。”
彎刀王用掌力廢掉了四人的武功,想要出手殺掉他們四人,不想聶瑤又在一旁為他們求情道:“彎刀王,得饒人處且饒人,他們在怎麼說也是你的徒弟,你就放過他們吧。”
彎刀王甚是生氣,依然不肯罷手,跟聶瑤道:“公主,你……你為何要替他們求情?他們死有餘辜。”
聶瑤笑了笑道:“我現在叫聶瑤,彎刀王,你就放過他們吧。”
彎刀王想了想,要是真的下手的話,他們再怎麼說也是自己一手養大的,如何下得了手,收起彎刀,過來參拜聶瑤道:“彎刀王參見公主,公主,你可知道你父王當日所說的全部是氣話,你娘死了,你又離去了,你父王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他現在甚是念讚你,在我臨行之前,他還特地讓我打聽你的下落,看能不能把你帶回去。”
聶瑤大驚,又開始咳嗽了,王仁連忙將真氣輸送的她的體內。彎刀王走近一看,卻發現聶瑤麵色蒼白,神色虛弱,靠在王仁的懷中,連忙追問道:“公主,你是不是病了?咱們契丹有最好的萬年人參,趕快跟我回去吧,那兒一定可以治好你。”
王仁跟彎刀王解釋道:“彎刀王,聶瑤受的是內傷,除了要良藥之外,還學要調理,況且現在她身受重傷,不宜長途跋涉,等她複原之後,再回契丹也不遲啊。”
彎刀王大驚道:“王仁,你武功那麼好,公主怎麼會受傷,是不是你打傷她的?”
王仁慚愧地低下頭去,彎刀王以為真是他打傷聶瑤的,出招上前,朝王仁的胸前打去。王仁大驚,白天被步震的兒子、徒弟已經打成重傷了,現在要是被彎刀王打中,不死也會傷勢加重。
就在此時,聶瑤將身體側了過來,擋在王仁的胸前道:“彎刀王,不是我姐夫打傷我的,不是他,你把他們四人放了吧。”
彎刀王收起掌力,轉身走到楊山四人旁邊道:“既然公主替你們求情,那麼我就放你們一馬,把你們逐出師門,從今以後不要讓我再看到你們。”說完,解開了四人的穴道。
四人武功被廢,渾身酥軟無力,跪在地上。楊山連忙謝恩從高坡上滑了下去,逃走了。
彎刀王轉身又跟聶瑤道:“公主,苗青三人剛才想殺我,這等喪心病狂之人,不殺不行,你好好保重,我去洞裏麵找他們三個喪心病狂的東西。”
王仁叫住了彎刀王,又跟他道:“彎刀王,我回去把你師父魔心煞手白眉天師的心血三絡分形手默寫出來,三日之後在下麵的百花亭給你。”
彎刀王大驚道:“三絡分形手?我聽師父說過,說如果他練成的話,肯定和曾經的王四奇有得一拚。”
王仁笑道:“哈哈,三絡分形手我練過,可是也沒有白眉天師說的和我爺爺的武功有一拚啊。”
彎刀王道:“哈哈,王仁,你練得是正派武學,如何能夠體會到我們邪派邪門武功的威力?不過等你把秘笈給我之後,我回契丹苦練十年,十年之後和你的元坤神功決一勝負。”
彎刀王在牆壁上仔細看了看,發現裏麵竟然是一間密室,不由大驚,連忙進去查看。
王仁也過去看了看,發現裏麵燈火通明,還有一些刑拘,心想:“難道這是步震所建?”
夜越來越深了,天越來越寒了,他看到聶瑤抱著雙臂,又過去給她輸送了一點真氣道:“你已經出來很長時間了,天也越來越涼了,我現在送你回去。”
聶瑤出來很久了,要不是有王仁相陪,早就支持不住了。
王仁怕從剛來上來的路上走的話,撞見言風和步雨這對新人洞房花燭,因此,將聶瑤從另外一條路上帶下去,不過剛剛離開了百花亭不到一裏,伯延來了。
王仁甚是驚訝,這伯延來的也太巧了吧,不過聽他呼吸吐納,斷斷續續,就知道被自己打傷的內傷未曾痊愈,拿出一顆天冬雪黃丸遞給他道:“伯延,今天我一時情急,誤傷了你,你服下這顆天冬雪黃丸吧,也不必用自己的內力鎮住熱毒了。”
伯延不理王仁,反而跟聶瑤道:“聶瑤,你受傷了怎麼還到處亂跑?”
聶瑤接過王仁手中的天冬雪黃丸遞給伯延道:“師父,我姐夫也是一片好心,你要怪就怪我吧,這些事情都是由我而起。”
伯延沉默了一會兒,接過聶瑤手中的天冬雪黃丸道:“聶瑤,我怎麼會生你的氣?你隻要記住,如果你需要,我隨時都會來幫你的就行了”。
聽伯延這麼說,王仁靈機一動道:“伯延,聶瑤有點累了,你先送他回去吧,我現在肚子痛,去解個手,待會兒和言風一塊兒回去。”
伯延、聶瑤不知王仁到底賣的什麼藥,不過王仁將聶瑤推給伯延之後直接縱身而去。
伯延扶住聶瑤道:“聶瑤,你出來這麼長時間,我現在送你回去吧。”
聶瑤看了看王仁離去的地方,轉身跟伯延道:“好吧,我們回去吧,反正我姐夫的武功天下無敵,我們也沒有必要為他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