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震連連稱是:“賢侄,步伯伯也是沒有辦法,所以才找你的。你今天說要是你了解遊度的話,你就可以解開謎團,是什麼意思啊?”
“步伯伯,你慷慨言辭,實在是令王仁佩服,更難得你悲天憫世,一心為天下著想,為天下百姓考慮,更是王仁所不能及,既然你這麼坦誠,我也就實話實說了。不瞞您說,小侄曾經在星鬥山的秘道中見過一幅壁畫,跟你書房中的畫像甚是相似,不過少了一個人,那個人應該是你口中的那位遊度將軍,所以我才問的。”
步震大驚道:“什麼?秘道之中的壁畫?你是不是說我師父閉關練功的密室之中的壁畫?”王仁連連稱是。
步震甚是吃驚,他早年也三番五次的在遊散人的密室之中練功,可是並沒有發現壁畫上麵有什麼秘密,又開始在一旁發呆。
王仁端起茶壺,又品了起來,忽然間,他又打斷了步震,向他詢問道:“步伯伯,我聽說你好像囚禁起來了攆雲劍,不知他現在何處?”
步震大驚,看起來有點驚慌失措,麵色也變得煞白起來,不過他連忙將表情換了,強作笑臉道:“嗬嗬,賢侄,攆雲劍乃是我請到延州來作客的,怎麼能說囚禁呢?他再怎麼說也是遊師叔的傳人,算起來也應該是我的師弟,我隻不過是跟他敘敘舊,他早就離開了。”
王仁看著步震的眼睛,神情怪怪的,不太相信他所說的話。
王仁繼續喝著他的茶,步震見他一言不發,又問道:“賢侄有什麼眉目了嗎?”
王仁盯著步震懷中的藏寶圖給他使了個眼色,步震立即意識到了,連忙將藏寶圖從懷中拿出,遞給了王仁:“給,賢侄,你慢慢看看,能不能發現什麼蛛絲馬跡。”
王仁放下手中的茶碗,接過步震手中的藏寶圖,正正反反地看了看,沒有任何跡象,又放在鼻子下麵聞了聞,也聞不出個所以然。忽然間,他又想起了步震剛才在跟他講述有關藏寶圖事宜時說藏寶圖一份要用液浸,一份要用火燒,又連忙向步震詢問道:“步伯伯,那麼按照你剛才跟我所說的,被你所燒的這幅藏寶圖應該是液浸之法才可以讓它顯現出裏麵的秘密,那麼諸葛伯伯的這幅藏寶圖就應該是用火燒之法了。”
“賢侄啊,這可不是開完笑的,當初我太大意,以為水浸之法對我的藏寶圖沒有作用,就輕易用火燒之法,現在導致它已經殘缺不全了,想要找到寶藏更加困難,這要是再用火燒之法燒我師弟的這幅藏寶圖,萬一有什麼差池,那麼寶藏一輩子都找不到了。”
王仁笑了笑道:“放心吧,步伯伯,我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第三幅藏寶圖就完完整整的刻在秘道之中,跟本用不到液浸、火燒,所以諸葛明伯伯的這幅藏寶圖一定是用火燒之法,咱們一試便知。”
不等步震答應,王仁將完整的一份羊皮扔在了步震大院中祭祀神靈的蠟燭之上,著了起來,掉進了香爐之中。
屋頂上幫步震放風的伯延、仲歸大吃一驚,而言風也跑了過來。
仲歸和伯延甚是生氣,見王仁毀壞步震千辛萬苦才得來的藏寶圖,怒火中燒,朝他攻了上來。
王仁不慌不忙,為了一試自己的招式究竟和元宵節當天有沒有天壤之別,先用田浪所授的亂章拳和二人對峙。步震連忙跑到火爐旁邊,取出羊皮。
步震使出呼雷氣功,輕輕吹過羊皮,上麵的火被撲滅了,連忙撿起羊皮,擦拭著上麵的灰塵,不想奇跡出現了,燒毀的邊緣出現了一層薄如蟬翼的透明狀的碎屑。
他非常欣喜,連忙將羊皮慢慢地扯開,分成了兩層,裏麵有很多的透明的碎屑掉了出來。步震大喜,不敢有絲毫的遺漏,將透明的薄碎屑一片片地撿了起來,收在懷中。
與此同時,王仁正在和伯延、仲歸兄弟倆的惡鬥也沒有休止。伯延和仲歸在打鬥之時,心意相通,一人用羅漢降魔拳主攻上盤,一人用地禪腿主攻下盤,實在是配合的天衣無縫,密不透風。可是,王仁經過多日行走江湖的經驗,與他交手的都是武功絕頂的高手,更加難得的是將元坤神功上卷的招式已經融會貫通,鎖心所欲而用,和元宵節佳節跟二人比武時,仗著內功取勝已經完全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