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想不下去了,純櫻哀叫了一下,將自己的腦袋埋進手心裏,陷入自我鄙視的情緒當中去了。
“純櫻你怎麼了?”穆亞焦急的搖晃著她,他可不想她在他手上有什麼事,否則他的皮是鐵定被分伊迪亞扒定了。
“沒事,我隻是在,算了,沒什麼。”純櫻欲言又止,她隻是在自我反省,反省她這些不正常,很缺德的形為。
“你是不是在擔心伊迪亞的後宮?”
“啊!”
“看來他一點都沒有和你說過,在你們和好的當天,他就已經譴散了後宮所有那些他曾經的女人,現在宮裏的人都是服侍侍候你們的女奴。”穆亞搖頭感慨,伊迪亞這家夥可真是悶葫蘆,做了事也不說出來,隻讓人家小姑娘一個人在這裏胡思亂想的。
“他竟然這麼做。”純櫻不可置信的輕輕重複著他告知她的事,她的腦袋暈乎乎的,穆亞說的對於她來說可以算得上一枚小型炸彈了,將她炸的頭暈眼花的,她實在不敢相信伊迪亞竟然會做出這樣的決定。
遠的不說,就說那個琪梨祭司,她可是由祭祀神殿挑選出來的,她在朝中有著很高的名望,也是伊迪亞為了融洽王族和神官們之間的關糸所做出的決定,而如今他卻為了她冒著和祭祀殿鬧翻的後果將她遷走。
“是啊,純櫻,放開心胸來愛他吧,不要讓他的心懸在空中,這是我對你的請求。”穆亞鄭重的道。
純櫻無言的點點頭,有這樣的男人在自己身邊,她還有什麼擔心的呢。
穆亞欣慰的笑了,這個紅娘做得他壽命都減少了好幾歲,有哪一對戀人是像他們這麼會折騰人的,矛盾不斷,衝突不絕,還有這丫頭的停滯猶豫,現在總算是守得雲開見月明了,他也終於可以鬆一口氣了。
這幾天看著伊迪亞陰氣沉沉的臉,他的心也是陰氣沉沉的,跟著他一起心情暴躁,不用多久,他就應該可以看到久違的太陽了,想到這裏他的心情就魚水輕快起來。
看著彎身的純櫻脖子裏露出來的鏈子由衷的讚美,“項鏈很漂亮,伊迪亞的手藝還不錯。”真沒想到這小子做首飾還真有一套,他都可以改行了。
純櫻放下衣袖的手停在空中,她抬起頭試探著開口:“你的意思是說這些是他做的?”
“當然。”穆亞挑眉似乎是不解她為什麼會這樣問,立刻他咧嘴笑了起來,“看樣子他沒有和你說吧,嗬嗬,這家夥對你隱瞞的事情還真不少哦。你脖子裏戴的項鏈,還有和它相匹配的一套首飾都是他親手做出來的,一點也沒有讓別人沾手。”
“怎麼會呢,他怎麼會做這些東西呢?”純櫻低著頭有點發呆的看著自己腳踝處露出來的半邊腳環,喃喃的問話像是在問穆亞也像是在問自己。
“是呀,他怎麼會做這些女人的東西呢。”穆亞拉長聲音,“雖然說有這個風俗,可是以伊迪亞的王者之尊是沒有必要親自動手的。”
“什麼風俗?”
“你想知道,那就拿東西來換啊。”穆亞微笑,臉上意味深長的表情讓原本興致勃勃的純櫻渾身開始起了雞皮,她渾身不住的打了一個冷顫,真想立刻打消自己的令頭。
拿東西來換!
切!想知道什麼風俗還得拿東西來換,什麼人哪,真會趁火打劫。
物以類聚,這話說的一點都沒錯,難怪兩人是好朋友,都是不會吃虧的主。
“什麼東西?”她退後一步,戒慎的盯著他。
“你那是什麼表情?”穆亞氣不過的大叫著,他有那麼恐怖嗎,逃得那麼遠,“我隻不過是讓你在伊迪亞麵前美言幾句,讓我能夠休息幾天,你都不知道這幾天他把我折騰的有多慘。”
“哦。”純櫻不好意思的對他展開大大的笑容,想也知道為什麼伊迪亞會折騰他們了,“我盡量了。”
“不是盡量,是必須。”穆亞肯定的道。
“知道了,現在快點告訴我吧。”
“耳朵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