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顏哪有聽不出其中諷刺之理?這時螃蟹用鉗子夾住她的手“啊。”杜雪玲一吃疼,就把螃蟹扔了。
東方顏蹲下去看著這隻橫行霸道的螃蟹,朗朗一笑,道:“螃蟹啊螃蟹,雖然你不是在自家簷下,但是照樣可以活動自如,同樣可以橫行無忌,哈哈。”
杜雪玲咬著嘴唇直瞪他。東方顏看到她生氣勃勃而雙頰駝紅,輕咬朱唇而嬌豔無比,他雙眼忽然染上情素,把嘴靠近她的耳邊,低沉而沙啞地說道:“女人,在男人麵前咬嘴唇是邀請男人品嚐的暗示。”
“你……色狼。”杜雪玲嘴巴雖這麼說,但是心跳加劇,臉潮更紅,而腦袋卻秀逗了。暈啊,拜托她已經27歲了好不好,衝動的年齡早就過了,怎麼會因為這個男人的一句話而臉紅?但是她真的沒有辦法控製自己,他的靠近讓她心跳加速、臉紅耳赤,難不成她又回到17歲的心智了?他看到她不勝羞澀的小女人狀,忽然覺得她像個瞬間萬變的精靈,讓他招架不住卻受用無窮。她就像一台馬力十足的電動機,永遠都生機勃勃,她的存在讓他覺得生活好美好、好有趣。他要好好的享受,他會想辦法讓她呆在他的身邊,他死水般的生活隻有她才能點綴出色彩。
晚上杜雪玲已經上在秀塌睡覺,忽然感覺有個人在她床前。她突地坐起來,正要扯開喉嚨大叫,一隻大手捂住她的小嘴,人也坐到她的床上。他濃濃的呼吸聲讓她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豎了起來,他靠近她的耳邊低低說道:“如果你迫不急待想要嫁給我的話,你盡管叫吧。”
杜雪玲憤憤地看著他,不過不敢大叫,隻能咬牙切齒壓低聲音,說道:“你三更半夜跑到我房間幹什麼?”
東方顏看到她全身戒備,忍不住就逗弄她,痞痞說道:“你說一個男人三更半夜跑到一個女人的閨房,他能幹什麼?”
“我……我警告你,你……你別亂來啊!”杜雪玲立馬拉起被子將自己裹得緊緊的像個密封的粽子一樣。
他露出迷死人的笑容,就連眼睛也笑彎了,他邪惡地說道:“你以為一張薄薄的被子能阻擋的了我嗎?”雙手更是過分地欺上她的身體,到處亂摸。
杜雪玲驚慌地哆嗦道:“你……你……你要是敢亂來,我就……我就咬舌自盡。”
東方顏看到她害怕的樣子暴笑出來:“你咬吧,我對奸屍也挺感興趣的。”說著還做式要把手探到她的胸前。
杜雪玲氣得牙齒咯咯直打架,她張開嘴巴一口就狠狠咬住他的手背,還不忘睜開圓鼓鼓的眼睛盯著他。
東方顏忽地用力抬起她小巧的下巴,與她眼對眼鼻對鼻口對口半真半假地說道:“男人都喜歡血腥和粗暴,如果你想把男人最暴殮的一麵激發出來,我現在就可以示範給你看。”說完他粗暴地吻上她的唇,直到嚐到她嘴裏的血腥才退出來。
她討厭這個男人,可是她更害怕現在的他,他生起氣來簡直就是個變態。被人調戲還不給人家反抗,這是什麼世道嘛?不行,她一定要盡快離開這個鬼地方。不過據於剛剛的經驗她可不敢說出口,隻能充滿怨恨地看著他。
東方顏開口道:“我明天就要回府,過些天我要舉行一個聚會,到時候你別給我搞什麼花樣不來,否則我就是掘地三尺也將你揪出來,後果你該知道的。別試探我的耐性。”他話音雖然輕柔卻充滿警告的意味,他話音剛落身子輕輕一躍就不見了。
杜雪玲癱瘓地倚在床上,心裏的恐懼起伏不定,這個古代真他媽不是人活的地方,她怎麼這麼倒黴啊?在21世紀活得好好地,卻突然來到這個被人欺負來欺負去的鬼地方,還不給人反抗,要她這麼活啊?到現在她還希望這隻是個夢,讓她快點醒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