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那女賊還挺漂亮的,燕青快步地跑了過去。見樹下綁著一位姑娘,阿不正在審問姑娘:“已經抓到了偷竊白玉京金子寶藏的賊。”阿不拽著他的兩片胡須笑笑地審問被抓來的姑娘問:“你叫什麼來的,怎麼敢到我們軍營來偷我們白家大少的銀子。”
誰知道那女人用鄙視的眼光看著阿不說:“你一個道士,憑什麼資格來審問我!”阿不很生氣地說:“你也敢輕視我?”那女孩對阿不吐了口水地“呸!狗咬呂洞兵,不識好人心。”那女孩頓時喊了起來:“你說慌,誰偷你的東西,我才不會偷白家大少的東西,這分明是你們自己人偷的,休想嫁禍於我。”阿不見這姑娘還敢嘴硬,就把姑娘捆綁在樹上,用繩子綁了幾圈說:“你不是來偷寶藏,你去白家大少的房間幹什麼?這裏麵你認識誰,看你這鬼鬼祟祟的樣子就知道,你絕對不是平凡人,是小偷,是為白家大少的寶藏而來,對不對?”那女該抬起了頭喝道;“你閉嘴,你汙蔑人,汙蔑,我根本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沒有問到你要的話不要插嘴,十幾個人打不過一個女子還有臉說,大明都是你這樣的兵就完了。”阿不嗯地這姑娘還真嘴硬,看來要使用行刑,要不然,她還不願意承認,阿不從地上找來一個木棍,別問,別抽打姑娘說:“你要是承認了,我就放了,帶你去見燕青,要是,你不承認,你就隻能繼續在這裏呆著。”女孩聽了阿不的話很生氣地說:“沒有想到李自成的部隊也是這樣蠻不講理的人”,女孩用眼瞪著阿不。燕青聽到姑娘喊李自成的名字,立即跑過去問阿不:“這姑娘是怎麼回事。”阿不立即上前說:“燕青,這姑娘是偷白玉京寶藏的,我親眼看見她進了白玉京的房間。”姑娘憋著嘴說:“瞎說,根本沒有的事。”阿不氣得麵紅耳赤地說:“還說不是,我就是看到你進了白玉京的房間。”姑娘毫不示弱地說:“進白玉京房間的人,都是小偷,那燕青也進了白玉京的房間,那燕青也是小偷,你應該把燕青也抓起來審問。”阿不更加生氣地吼道:“豈有此理,你能與燕青大將軍比嗎?”
“我怎麼就不能與燕青大將軍比,他能進白玉京的房間,我怎麼就不能進白玉京的房間,他就白玉京的房間,就是將軍,我進白玉京房間就是小偷啊,這是什麼世道。什麼世道?”姑娘很生氣辯解著。燕青聽了這姑娘的話心裏震撼,立即喝住阿不:“住手”並對姑娘說,你現在私自闖軍營,已經違反了軍規。”阿不立即接著說:“對,你違反了軍規,你私自闖軍營,燕青都認為你違反了軍規,看你現在還有什麼話說。”
柳輕候兩手都握有刀,立即跑過來說:“這事交給我金毛獅王好了!”
燕青點了點頭地:“既然是違反軍規,哪就不能就這麼放你,姑娘,你還得給我們走一趟。”女孩連忙道:“你們這裏難道就沒有包青天。找包青天出來給我脫罪,我是照實說的”。
柳輕候走上前去說:“少廢話,給我們走!”張小噢也立即跑過來說,“你真會抓人,這麼個弱小的女子怎麼可能是小偷呢?”女孩立即憤怒地:“要殺,要砍由你們了,反正我一個女子也拿你沒轍了”柳輕候看著這女子蠻剛烈地說:“嗯,你張小噢說什麼呢,我可沒說白玉京的寶藏是她偷走了,我隻說這小姑娘違反了軍規,私自闖軍營也要接受懲罰的。”燕青轉過頭對柳輕候和張小噢說:“行了,把這姑娘帶到我辦公室。”
“是。”柳輕候說。
張小噢:“按照你的判斷,這女孩也是個賊”。
“是的。”柳輕候說。
“那你可敢在案子上簽字畫押。”張小噢問。“是,我從來沒弄錯一件案子,當然可以簽字畫押。”柳輕候笑笑說。張小噢不敢相信地說:“你才多大啊,案件已經很清楚了,姑娘是冤枉的,這事絕對不可能是這姑娘做得,要不然你叫白玉京來問?”
阿不看見張小噢也幫姑娘說話,他很生氣,明明是他看見姑娘進白玉京的房間,這難道還能有錯,他對張小噢說:“嗯,憑什麼我去叫白玉京,要叫也是你去叫啊!”張小噢在給女孩解繩索的過程中不慎倒地,阿不在那裏哈哈大笑。
張小噢用鄙視的眼光看著阿不,心想這和尚,要他真正地去抓賊,他不行了,抓著這個姑娘,看樣子就不像賊,還要為難人家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