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來了?”上官媚如奇怪地望著他。
那一日,上官媚如把自己弄成了死後化成血水的狀況就離開了,期間沒有任何人知曉她的蹤跡。他怎麼知道她在寧瑞國?
月宇軒笑了笑,把手中的雪魂劍丟給上官媚如,說,“山人自有妙計。”
在上官媚如病重的那半個月,月宇軒日日向韓世海提出請求,希望可以見一見昏迷中的上官媚如,但無論如何軟硬兼施,均被韓世海以擔心他會行刺上官媚如而拒絕,甚至派重兵把守,不讓月宇軒靠近一步。
再半個月後,卻突然傳來上官媚如殯天的噩耗,而且還是死無全屍,化為血水的慘狀。在悲慟萬分的一刻,卻發現事有蹊蹺,細心查詢。果然,發現了上官媚如隻是假死,她正往寧瑞國去。於是,月宇軒悄悄跟蹤在後,看看上官媚如要去做什麼?
“原來是明月宮的宮主。”
“官天宇,原來是你殺害了我的母親,殺害了我們明月宮的宮人,今日,我就叫你血債血償。”月宇軒的冰魄劍一晃,立即往官天宇去。
“乳臭未幹的小子,也敢再本王麵前叫囂。”對著月宇軒的冰魄劍,官天宇並不閃躲,而是迎麵而上,對著月宇軒就是一掌。
月宇軒發覺官天宇的內力深厚,掌風淩厲,月宇軒也不硬接,而是側身躲過,挽著劍花,從側麵進攻。而官天宇依舊不躲避,左掌直劈下來,冰魄劍刺在了官天宇的手心,卻停住不前,落發即斷的冰魄劍居然刺不進官天宇的手掌心。仔細一看,原來官天宇戴了一對銀色手套,那是用冰山天蠶絲所製,刀劍不入,即使鋒利如冰魄、雪魂,亦對官天宇毫無作用。
晃眼之際,官天宇的手掌變擋為抓,一把抓出了冰魄劍,右掌已經快速拍向月宇軒的天靈蓋,這一掌若是被劈中,必死無疑。
月宇軒提氣,一個閃身,麵前躲了過去,但右肩則被實實地打了一掌,頓時氣血翻湧。
官天宇有冰山天蠶絲的手套相助,解了冰魄劍對他的壓力,再加上他的內力深厚,招式不花俏,硬抓實打,幾招下來,月宇軒已是險相環生。
上官媚如一旁看了,直著急,雪魂劍出鞘,欲上前幫忙。此時,玉茗擋在上官媚如的前麵,拔出長劍,說,“娘娘,我是絕對不會讓你傷害王爺的。”
上官媚如說,“你讓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你要對王爺動手,就必須先殺了我。”玉茗的語氣裏有著異常的決絕。
看著月宇軒招招落於下風,上官急了,邊說邊刺向玉茗,“既然如此,就不要怪我不念姐妹之情了。”
四個人,三把劍。三道劍光不斷地在暗夜中發出明亮的銀光。
四個人中,以官天宇的武功最高,其次到月宇軒和上官媚如,最低是玉茗。
上官媚如和玉茗的對戰中,本來玉茗還可以支持十幾招的,但為了盡快解決玉茗,抽出身來幫助月宇軒。上官媚如不曾防守,使出的每一招都是內力深厚的必殺技,打得玉茗節節敗退。
八招過後,上官媚如突然開口說,“你輸了。”雪魂劍便架在了玉茗的脖子上,隻要輕輕一用力,玉茗便會香消玉殞。
但上官媚如沒有那麼絕情,所以隻是製住她,並不想殺害她。
但玉茗不顧自己的性命,還想動,上官媚如急忙收回劍,再一轉手,點住了玉茗的穴道。上官媚如歎了口氣,她還是下不了手殺她。
製住了玉茗後,上官媚如加入了與官天宇的戰鬥。此時月宇軒和上官媚如是以二對一,月宇軒因為有了上官媚如的加入,壓力減了不少。但因為月宇軒和上官媚如是第一次配合,不太熟練,而官天宇又有手套的幫忙,冰魄劍和雪魂劍發揮不了作用,所以官天宇在對著兩個人的共同攻擊之下,依然遊刃有餘。
三人的對打已經過了百招,卻依然勝負不分。但是隨著月宇軒和上官媚如的配合不斷提高,兩人是越戰越勇。
反觀官天宇,由於每招都要是使出內力,他的內力漸漸不足。雖然他打傷了月宇軒,困住了上官媚如,讓月月軒和上官媚如的招式不能發揮到極致,但長久打鬥下去,他的內力一定會比他們二人先用完,到時候隻能落敗。
於是,官天宇有了想法,一手防守阻止月宇軒的進攻,另一手則主攻較弱的上官媚如。對著突然變得淩厲起來的掌風,缺少經驗的上官媚如不知道該如何應付,眼看馬上就要被官天宇的掌風劈中。
“媚兒。”月宇軒大喊了一聲,然後撲身過來,擋在了上官媚如的前麵,那股淩厲的掌風便劈在了月宇軒的身上。
月宇軒撐不住,碰到了上官媚如的身上,兩人一同向後滑去,直到碰到了一棵樹才停下。
月宇軒的口中噴出一口血,而上官媚如也是氣血上湧,一口血湧至口中,她急忙側頭,把黑血吐在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