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子我可是完了,他說的話不容改變,還有什麼辦法可以應對?我的腦子亂得像一灘糨糊,頭疼啊頭疼,這下子又要愁容滿麵許久了。
過了好一會兒,他將我輕輕鬆開,那雙魅眼依然在我身上遊走,“萱兒,記得多出去走動走動,也進宮去看看雲蘿,今日我還有事就先離開。”
說罷他就轉身離去,還不忘回頭對我笑笑,我勉強對他回笑,他才安心離去。待他身影漸漸消失,我渾身無力地跌坐在貴妃榻上,那個真叫愁上心頭不是滋味,真麼心思都沒有,一心想的就是這行房離我越來越近,看來我得出門找人算一卦再說,得知道這到底是哪天。
想到這兒我渾身來勁,趕緊站起身徑直走進屋裏,沒有看到香菱的身影,我有些心急,就大聲嚷嚷喊著她,這聲音如雷貫耳,不一會兒她就氣喘籲籲小跑進屋,拍著胸口走到我麵前站定後,笑了笑,“小姐,何時如此慌張?”
我看到她如同看到救星,趕緊拉著她的手就往二樓走,她滿頭霧水,就被我拉著,到了我的房間,鬆開她的手,我就邊除衣服邊對她訴說剛才齊天皓所說的一切,她聽後先是一笑,後又覺得不對勁,就在屋內來回踱步,一言不發。
待我換好男裝,易容完畢,見她比我還發愁,我不禁笑了笑,這香菱小小年紀可是懂得比我還多,所以說她是救星一點不為過,我走到他麵前雙手搭在她的肩上將她摁住。
“香菱,你莫要在走來走去,咱們坐下說。”說著說著我就拉著她坐在軟榻上,我深呼吸後,笑了笑,她見我笑那笑臉更是擰巴到一起,看上去十分有趣。
“小姐,你還有工夫笑,這事兒非同凡響,如若有個閃失,可是對小姐、對魅公子不利,甚至要牽扯到咱歐陽府。”香菱一言敲醒夢中人,她說得沒錯,這件事情我得細細斟酌,想法子應對。
“你說得我也料到,隻是現在咱們怎麼做還得再三思量,等夜裏小魅來了我與他商量就是,現在咱們要做的就是出門算卦。”
她滿是疑惑的看著我,後又下笑顏開,站起身用手敲了敲自己的腦袋,“對啊小姐,咱們去找算卦的算上一算。”
說罷我就與她急匆匆下了樓走到院子裏,待我吃了一粒變聲丸後,就二話不說抱起身旁的香菱,她愣了愣,後又笑了笑,我腳尖輕輕一蹬,就如孤煙升起,快速飛在空中,朝城南城隍廟飛去……
“稟告主子,麻姑在沁雪院打聽到王爺將在與王妃行房,還有剛才我在花園處看到一個男人抱著王妃貼身丫環香菱向城南飛去。”麻姑鎮定自若的稟報著自己所知道的一切給羽樂瑤。
羽樂瑤放下手中三才杯,先是淺笑漸漸放聲大笑,似是得了天大的喜事樣那般開心。
她站起身走到麻姑身邊,伸手摸著麻姑的麵龐,“麻姑,你知道嗎,咱們隻等著看好戲就是,你還記得那日我去沁雪院,不小心看到歐陽子萱正在換衣,她臂膀上的守宮砂不見了,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羽樂瑤心裏穩若泰山,勝券在握,她等的就是這一天,齊天皓的女人背著他與別的男人合歡,想到這裏羽樂瑤就甭提有多高興。
“主子,麻姑知道,不用咱們下手,她歐陽子萱就等著被王爺收拾。”
羽樂瑤將手放在麻古的肩上,輕輕拍了拍,眼角上挑,邪魅一笑,“沒錯,借刀殺人,咱們的機會來了,這王妃的位置就將隻屬於我。”
羽樂瑤第一次這般高興,她想要的勝利終於來了,自己的翻身仗終於要開打。她轉身走到門口,回眸一笑,比起剛來王府時的她,現在完全不同,她不僅外貌變了,連心也變了,她現在越發的嫵媚,越發的貌美,與歐陽子萱不相上下,也是不一樣的傾國傾城。
“麻姑,咱們現在去姬妾醉柳那裏坐一坐,可有帶上麝香香囊?”羽樂瑤看看麻姑,心裏的計策就已經部署好,現在要做的就是讓歐陽子萱罪加一等,失去人心。
麻姑點點頭恩了聲,就走到門口,扶著羽樂瑤走了出去……
“小姐,城隍廟到了,就在那裏。”香菱在我懷裏興奮得指向廟宇,滿臉微笑。
我笑了笑抱著她輕輕落在廟宇門前的千年槐樹前,放下香菱,身邊來廟宇燒香的行人就用奇異的眼光看著我們,香菱見狀羞答答走到我身後拉著我的衣衫,就像受了委屈的孩子。
我笑了笑,回過頭看看她,“好了,香菱,這有什麼可害羞,管他們怎麼說,咱們現在辦事要緊。”
她這才長舒一口氣,不好意思的點點頭,我見她恢複過來,就徑直朝著大門走去,她緊隨在我身後。
這城隍廟裏,算卦先生那叫一個多,老得眾多,年輕的倒是稀少,我看的眼暈,不知道選哪位?響鈴拉拉我的衣袖,輕聲告訴我先去拜拜神仙抽完簽再找算卦的解簽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