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追著莫斯夜整整跑了三個多小時,真沒想到人的潛力是那麼無量的,作為使魔的她都覺得有些喘了,這家夥竟然還能跑,貌似還跑上癮了。
月又打了一個哈切,繼續對著電腦奮鬥。
除了兩個已經死了的武藤和島惠子,剩下的七個人裏,能入她眼的隻有疑似以前是天使的天法圖,擁有英國貴族血統的希爾達·威弗爾,再來就是那個深居簡出的瑪麗·羅賓,其他應該都是小case才對。
又打了一個哈切,她真是不明白,為什麼每天她都要打上不下二十個的哈切。真是的,都是莫斯夜害的,天天陪著他亂瘋,弄得自己沒有一天睡眠是正常的。
比如說昨天晚上,晚飯沒吃就陪著他亂瘋,人家玩夠跑夠了去睡了,她還要窩在書房做數據分析,還沒有夜宵可以吃。
看看,外麵天已經蒙蒙亮了,這能證明什麼?除了證明她昨晚一晚上沒睡,還間接的證明了她有一個沒心沒肺沒大腦的主人。
保存好自己的分析數據以後,又連連打了好幾個哈切,看來她是到達極限了,如果再不睡下的話,史上第一個困死的使魔就要誕生了。
月沒有回房間睡,而是抱著被子和枕頭在書房的沙發上睡下了。
不到七點,莫斯夜便蹭了的一下跳下床,像個沒頭蒼蠅一樣在屋子裏亂走,好像是在找什麼東西又好像不是。
為了準備早餐打點家務花姨一般五點就起了,看見妻子起了管家也就跟著起床了。
吩咐下人們把大廳和廚房打掃幹淨後,花姨便開始準備早餐,卻看見他們家少爺像個幽靈一樣從她的麵前‘飄’過。
花姨拉了拉身旁的丈夫。“老公,少爺他這是怎麼了?”
正在修理水管的管家冷冷的瞟了一眼,什麼也沒說,繼續幹著自己手裏的活。
得不到回應,花姨對丈夫很不滿,用小腳踢了踢丈夫。“我跟你說話呢。”
管家知道自己的妻子一旦倔脾氣上來了,如果你給她一個滿意的答複的話,一定的會纏著你直到得到滿意的答案為止。
歎了一口氣,放下手裏的螺絲刀。不急不慢的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
“我想少爺是在找月小姐吧。”管家抱過妻子指了指,正在打開箱子的某人。
花姨看著打開一個隻能放下一隻兔子的小箱子,喊著‘小惡魔’的少爺,她不禁可是同情起月小姐。讓如此聰明伶俐,又漂亮的像個天使一樣的月小姐,配他們家少爺說實話,真是可惜了,可惜了啊!
莫斯夜迷迷糊糊的又打開一個裝著果醬的罐子,對著罐子一聲聲喊著‘小惡魔’,好像被人下了咒似得。
也不知道是不是使魔和主人心靈相通,在睡夢中的月總是覺得有人在呼喚她,讓她睡的十分的不安穩。
翻來覆去好幾下,那個呼喚她的聲音越來越急促,讓她心髒也‘砰砰砰’的跳的很快,實在無法忍受這樣的壓迫感。
月很不情願的緩緩睜開了雙眼,看著已經明日當空的藍天。蠕動了一下身子,覺得身子十分的重,一點都不想起來,看來她的意識醒了,但是她的身體還沒有清醒。
“小惡魔!小惡魔!”莫斯夜茫然而又無助的喚著月,但是一直都得不到回應,他覺得好怕,好怕五千年前發生的事再發生一次。
昨天晚上他夢到滿身是血的小惡魔躺在自己的懷裏,無論他怎麼喚著她的名字她都不肯睜開眼睛,當他想抱緊她的時候,她的身子變成了一道光不見了蹤影。
他拚命的找,拚命的找,可是就是找不到。後來……後來他就醒了,下意識的向身旁看去,卻發現身邊的位置是空的。突然腦袋裏一片空白,在毫無意識的在整棟別墅裏的亂轉。他的心好亂,他隻想找到她,把她抱在懷裏感受她的溫度,證明她是真實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