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野平複了一下心情說道:“怎麼,你看了翹楚寫給他自己一年後的信?那你有看我寫給自己的信嗎?總之,我不希望你卷入這場戰爭中去。”
曼斯苦笑道:“我也看了你寫給自己的信,謝謝你選擇喜歡我,可是晚了,我可能不會愛你,自從我再次出現在逍遙城時,就注定會卷入這場戰爭不是嗎?”
小野站起身來對她說:“明日我將回逍遙城去。等一切辦理好之後會回來找你。”說完,他大踏步走出了瀟雅軒。留下曼斯一人在屋內惆悵。
第二天,當曼斯一早醒來後就被雪碧告知小野已經去了逍遙城。曼斯不禁為楚翹楚擔憂,但此時,羅夫人已經禁止她再外出去任何地方。
小野再次出現在逍遙王的朝堂上時,手裏是拿著一副卷軸的,此時的逍遙王早已蒼老了許多,他問小野道:“小野使者可是有什麼事要說的嗎?”隻見小野雙手作揖道:“今日本人並不以扶桑使者身份而來,而是以我個人的名義來給王上和王後娘娘獻上一幅畫。”說完很有禮貌地呈上,阿常接過畫呈給逍遙王,隻見逍遙王接過畫像,一邊打開一邊笑著說道:“這畫是出自小野先生之手嗎?想必定是畫藝高超吧!”小野微微一笑道:“小野不才,不曾作畫,雖畫藝比不上四王子,但心意自然是含在其中的。”逍遙王笑道:“那就讓本王開開眼吧!”說完他打開了畫軸,卻被驚得失魂落魄,他指著小野問道:“你,你,你到底是誰?”
千代王後見狀,一把奪過畫像,看了之後也是目瞪口呆,她指著小野斥責道:“你為何會有此罪妃畫像?”小野不卑不亢,微微一笑道:“沒錯,這畫上之人正是我的母親,罪妃望月靜香。”
逍遙王急忙追問道:“你母親她還活著?”
小野冷笑道:“二十七年前的那場大火險些要了她的性命,而我也差點小命不保,可是幸得好人相救才脫離虎口保全性命。”
千代王後問道:“這畫是出自何人之手?”她想,那個作畫之人肯定就是救了望月靜香的人。
小野說道:“前幾日我去了羅曼蒂克,一來是為了找羅少城主敘敘舊,二來也是為了向她討教討教,不料她帶我參觀羅老先生的書房時,我無意中看到了這幅畫,上麵的名字就是家母,聽說當時羅老先生與王上關係甚好,而當時家母又是來自異邦的女子,深得王上寵愛,於是有幸得羅老先生作畫。家母自那場大火後就變得醜陋不堪,我自然是沒見過她原來的麵目,但上麵的名字確實是扶桑名姬望月靜香。於是便討來獻給王上,也順便一探究竟,畫上之人可否就是二十七年前櫻花台的望月靜香呢?”
千代王後氣急敗壞地將那幅畫狠狠地扔在地上說道:“就算這上麵畫的人是靜妃又如何?你又憑什麼證明你就是王上的兒子?就憑一幅畫嗎?”隻見小野不緊不慢,他看看逍遙王,又看了看千代王後道:“一幅畫當然不足為據,什麼證據都比不上活生生的人吧?”此話一出,朝堂之下更是一片嘩然,大臣們都議論紛紛不知小野要做什麼。千代王後見狀,心中著實慌張,她知道小野一二三此次能公然在朝堂之上公開身份,定是做足了功課,隻見小野對著那幅畫說道:“母親大人,二十七年了,您該出來為自己說句話了!”,隻見那畫上的人聽了小野的召喚後,從裏麵靜靜地走出一位絕世美女來,她不是別人,正是二十七年前的望月靜香,還是那般年輕貌美,歲月停留在二十七年前,沒有改變她的容貌,就連曼斯也被她的美貌驚呆了,隻見她從畫上走出來,向逍遙王行禮道:“給王上請安了,還記得二十七年前櫻花台裏的靜香嗎?”,她的話嚇住了逍遙王,隻見他抬起顫抖的手,指著她問道:“你,你是,靜妃?”,隻見她微微一笑道:“正是靜香!”。千代王後被她完全嚇住,她顫抖著嗓音問:“你,你到底是人是鬼?”
隻見望月靜香看著千代王後笑道:“王後娘娘,好久不見,沒想到過了那麼多年您也一點都沒變,還是那麼漂亮。”
小野也沒想到,這幅畫原來真得有魔力,他是從羅夫人那裏得到這幅畫的,原來,羅夫人曾經答應過他要將他母親複活,看來羅夫人沒有食言,他看著靜妃,激動地叫了一聲:“母親大人!”,隻見靜妃轉身來到他身邊,撫摸著他的頭道:“鎮兒,十年未見,你還是原來的模樣。”
小野憤怒地對逍遙王與千代王後說:“怎麼樣,你們沒有什麼話要和我母親說的嗎?”,千代王後心裏的防線被徹底突破,她簡直是做了一場噩夢,於是為了挽回顏麵,不得不當即讓逍遙王宣布退朝,於是逍遙王對他的臣子們說道:“這本是我逍遙家族的家事,還是在朝下商討吧!”
小野卻製止道:“家事?自古君王家事也是國事,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二十七年前,王上曾說過,入主櫻花台的靜妃娘娘與坐擁靜安宮的王後娘娘,無論是誰先誕下王子,不論庶出嫡出,先出生者得太子之位,正所謂君子一言,駟馬難追,王上親口說下的話,不會不記得了吧?”一句話說得逍遙王百口莫辯,他接著說道:“眾位大臣可來說說,這到底是不是國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