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安,陛下……為什麼陛下不在房間裏?難道是已經去了教室?”司君早上去安潔拉的房間,發現房間裏一個人都沒有。
走到教室,打開門一看。“也沒有人啊,去哪裏了?”突然看到桌子上的書堆得很高。上麵還放著一封信。
給親愛的小司……
小司,我這幾天出去玩了哦,因為是夏天嘛,你忍心讓人家就這樣呆在家裏虛度光陰嘛!不要來找我哦,因為我真的會考慮開除你的哦,到時候你這個最優秀的君王輔佐也笑不出來了吧,第一個被開除的君王輔佐,哈哈。給我點時間讓我玩嘛……我會回去的啦,別擔心我哦……還有我把我的白癡使魔也帶上了,雷溫說怕他受不了魔力所以就帶他出來了哦……雷溫也跟著我一起出來了,所以王國就交給你了!你一定要不負所托啊!因為我知道你所生氣,所以從來不寫作業的我很賞臉的給你寫了,雖然不指望會有幾個對的,可畢竟是我的一片心意嘛……
那麼,再見!
安潔拉陛下。
然後下麵還有一行字。
我是雷溫,再次鄭重的警告你,敢來找陛下的話,就殺了你。
“……陛下……怎麼每次都把王國交給我啊?小白你是看我好欺負是吧!”
沒錯,我就是看你好欺負了,身為這部小說裏學曆最高的人你就忍耐一下。借用雷溫的一句話:習慣就好。
“習慣你妹啊!你坑了!”
我知道我坑了。所以隻能繼續苦逼的坑下去。
好滴,日子悠悠閑閑的過了兩天了……安潔拉保持著好心情,司君也沒有派人去找安潔拉。
交界處。
“呐呐,雷溫,我想喝人界的山泉水……”
“是,我立刻去幫您打一桶。”
“嗯,快去快回啊……”
“遵命。”雷溫風一樣的消失了。
“啊,睡的好好啊,這日子也太悠閑了吧?我懷疑小白是不是進入了坑文時期?”佑翼伸著懶腰走出來。
你猜對了。
“是你一個人悠閑了吧,我可是要好好享受這生活呢。”
“需要你廢話啊,我這不也在好好享受啊。”
“我那有在廢話啊!”
“你明明就有啊!”
“我那裏廢話了……等等,什麼味道……”安潔拉敏銳的嗅覺聞到了空氣中氣流的改變。次元突然變得黑暗,兩個人前方發出了金光。
“神族?”佑翼看著前麵的光芒。
“嗯,神族,而且還是龍族。為什麼會出現在這種地方?”
“沒想到你堂堂天神居然墮落成了魔族?這是何等的好笑啊。”金光不那麼發亮,光芒中出現了一個人,金色的頭發,金色的瞳孔,散發著濃重的聖氣。
“唔……好惡心……”安潔拉捂住了嘴巴。
“這就是魔王啊,沒想到這麼廢柴啊。我說天神,你為何要屈尊在這麼一個廢柴魔王的手下?”
“你以為我願意啊!我這是非自願的非自願的你懂嘛!”
“那麼為何你卻喝下了魔王的血液成為魔族?”
“這是因為……”佑翼猶豫了。
“因為你對魔族懷有惻隱之心!我奉戴斯的命令,要殺掉魔王,帶你回去。”
“不可能的!你是不可能殺掉魔王的,你也不可能帶我回去。”
“那麼,就來試試看吧,你是最失敗的天神,染上了下等的魔族的血液,還敢這麼傲視群雄的對本王說話。”說著手裏有了武器。
“神龍鑒……”
是滴是滴,坑到這個地步我就要解釋一下這個神龍鑒了,這是龍族代代相傳的武器,隻要神龍鑒一出現,必定會見血。
他拿著神龍鑒朝蹲在地上的安潔拉飛過去,佑翼擋在了安潔拉麵前,他停了手,安潔拉詫異的看著佑翼。
“我隻想殺掉魔王,不關你的事,所以,你不要插手。”
“我怎麼可能不管啊!你丫你克森是抽了?!我告訴你,隻要我還在,你就別想殺了安潔拉!”
是滴是滴,再次解釋下,這是龍族,龍王的兒子,克森。
“住口,你應該沒有什麼理由去袒護魔王吧?”
“雷溫!救我!”蹲在地上的安潔拉突然喊出了這麼一句話。瞬間,次元被扭曲,雷溫右手拿著長匕首,右眼發出暗綠色的光芒。
“非常抱歉,陛下,我來晚了。”
“沒關係,我死之前來了就好。”安潔拉對時差這種問題是木然的。
“嗬,地獄犬,不得不說,你這個魔王真的很奇怪啊。有使魔是天神,有使魔是地獄犬?”
“沒錯,本王就是以奇怪著稱的,但是絕不給魔界丟臉!”
“既然你都搬了救兵來,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說完收起神龍鑒,金光四起,克森消失了。
其實,龍族打不過地獄犬的,所以隻能溜之大吉了。
不好意思,原諒我坑死人的劇情設定吧。
次元恢複正常。
“啊……嚇死我了,剛剛差點就沒命了啊……”安潔拉坐在椅子上,舒了一口氣。“都怪你!他是衝著你來的啊!還捎帶著抹殺一條人命啊!”
“陛下,是魔命。”
“什麼命都一樣!對了,雷溫,我的山泉水呢?”
“在這裏,陛下。”雷溫拿出了裝著山泉水的木桶。
“辛苦了……”雷溫把水倒進杯子裏,安潔拉喝了一口。“哇,好好喝啊……好清涼啊……為什麼魔界沒有這種山泉呢……”
“這能怪我嘛,還不都是那白癡天主戴斯叫他來的。”
在神界的戴斯突然打了個大大的噴嚏,其實戴斯根本一無所知。
“可他是來帶你回去的!關我屁事啊!這又不是在大街上看到垃圾就撿起來隨手扔到垃圾桶這麼簡單的事情!這是要帶你回去的時候看見我順便殺掉我啊!”安潔拉朝著佑翼咆哮,這種時候根本顧不得一個淑女的形象了。不,其實安潔拉不算是個淑女。
“陛下,不要這麼生氣了,事情都已經過去了。”
“雷溫醬,難道你現在是在替這個白癡說情?”
“不,陛下,我絲毫沒有這個想法。應該說,我不敢有這個想法。”
“切,雷溫,什麼時候開始胳膊肘往外拐了。”
“真的很抱歉,陛下。”
“原諒你了啦,誰叫你是我的塞巴斯醬……”
“是,非常感激。”
夜晚,這片小樹林安靜的一點聲音都沒有,安潔拉在小屋裏睡的跟死豬一樣,佑翼也是,在地鋪上滾來滾去。雷溫躺在地鋪上,突然感覺到了不對勁。一個人走出小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