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的時候,離淩月終於發現了個問題,那就是,薩秋荻不。望著薩秋荻無辜的眼睛,離淩月歎氣,看來得晚兩天了,找個真人讓她學著快些,也安全。“明天上午先學劍法,下午我教你。”薩秋荻吐吐舌頭,好吧。睡到半夜的時候,薩秋荻聞到一股香味,就在她鼻子底下,應該是直接將瓶子湊了過來。
不動聲色,薩秋荻將氣息調弱。瓶子收了回去。“快過來,小心些,她隔壁住著離淩月,不要被他發現。”女聲,薩秋荻暗笑,這下有可供她之人了。不過,這飛玉也真夠粗心,連窗子開了都不知道,暗自朝站在窗外的離淩月擺擺手,不要過來,睡飽了正好玩玩。窗外離淩月無奈之色盡顯,卻還是依她意思隱去。一個粗壯的男人扛起她,跟在飛玉身後躡手躡腳的走出院子,薩秋荻忍著不笑,離淩月就負手優哉的跟在二人身後,這二人卻都未發現。到了一個還算素雅的屋子,應該是客房,男人將她放到床上。點亮油燈,吸氣聲頓起,飛玉瞧男人那幅色樣,不屑的哼了一聲,可她看向薩秋荻的表情,卻是嫉妒和惡毒。男人不知是否聽見,沒理她。薩秋荻感覺他的手在朝她靠近,趕緊睜開眼。
“喝。”男人被她嚇了一跳,反射性向後一仰。飛玉將男人拉到身後,嫉恨的望著薩秋荻:“都是你,害我現在被人恥笑,否則我清倌當得好好的,也不會像現在,走投無路。”薩秋荻目測一下二人距離,笑眯眯的說道:“那你就再換個地方做你的清倌啊,反正你也是這樣過來的。”前提是她沒做今晚擄人之事,現在就算她想安穩的做個壞女人,恐怕都不可能了。
“你怎麼知道?”飛玉驚恐的問道。薩秋荻還以為她會甩個耳光過來,見她的反應,頗為無趣的轉向另一個人,沒耐心再陪她玩。“那個,那位大哥,你過來一下。”也不知道飛玉從哪裏找的這個人,唔,還真魁梧,的話一定好認。
那男人本來一直在看她,聽了這話,手一揮,就將飛玉擠到身後,討好的望著她:“小姐何事但管吩咐。”好嘛,都忘了他來幹嘛。薩秋荻差點笑場,難道還真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她忍住,道:“她叫你擄我幹嗎?”索性將柔弱裝到底。“這個。”男人似乎被她提醒一樣,目露垂涎,剛要開口,薩秋荻趕緊打斷。開玩笑,他要是說出來,難保冰冰留他活命,她還想玩呐。整出個羞澀的表情:“這位大哥,小女子懵懂,不想掃大哥的興,不如大哥先……”
咬咬唇,在那魁梧男人鼓勵的目光中說道:“先跟這位姐姐示範一下。”男人還沒說話,飛玉氣到了極點:“妖女,你……”
“啪,”男人揮手給了她一巴掌,轉過頭來看薩秋荻一眼,又看看天色:“也好。”反正他也不吃虧,再說,飛玉這個婊子他又不是沒碰過。讓這個天仙美人見識見識也無妨,反正都是他享受。
飛玉見男人這個樣子有些害怕:“王胡,我可是付了錢的,你不能不守信用。”
被稱為王胡的男人拉住她:“囉嗦什麼?明天還你就是了,裝什麼貞節烈婦,男人都看過,被個女人看看又能怎樣。”說著就要扯下她的衣服。飛玉掙紮著望著興致盎然的薩秋荻,似乎才想到問題重點:“你不是中了迷藥嗎,怎麼…… ”
“噢,你說羅香啊,”薩秋荻好心情地告訴她:“自家產品,多謝惠顧。”
飛玉絕望的停止掙紮,被耍了,望著正在脫自己衣服的男人,飛玉一個耳光過去,怎麼就找了個這麼蠢的男人。要說這飛玉確是有些姿色的,否則也不可能有資本當清倌,換了平常那王胡可能還就忍了不還手,可現下不同啊,後麵有個美人看著呢,是以一個回手扇回去,打得飛玉意識有絲飄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