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第一章 穿了(1 / 2)

靈魂隻為你索繞(J是妖孽)

綠樹蔭蔭,鳥聲鳴鳴,一輛銀色的跑車順暢的劃過路麵,進入了立有標誌的私人土地。

這是位於市郊的一座矮山,整座山鬱鬱蔥蔥,但通往山上的路卻是平整的柏油路,山上隻有一座別墅,外表看不算張揚,但行家一眼就可看出那一磚一瓦都是最上等的材料,高科技的防禦係統更是暗示著主人的不凡身份,絕對的低調又絕對的奢侈,矛盾的糅合在一起。銀色跑車停下,一個黑色長發男人率先走了下來,每一寸都似精雕細琢的臉上有種入骨的慵懶,淺淺的陽光照在臉上打出一半陰影,似正似邪。男人伸個懶腰,走回車旁,戲謔的說:“亦,出來吧,醜媳婦總要見公婆的。”

就見車門猛地打開,若非男人機警的跳開,這會兒恐怕已經頭破血流了,但見他似笑非笑:“亦,還真是下手不留情呢。”一個褐色短發的男人下車,帶出一股冷氣,冰雕般的五官極是出色,隻不過那種透到骨子裏的冷讓人不寒而栗。長發男人笑嘻嘻的過來拉起他的手,短發男人不置可否,不過冰冷的眸中卻充滿寵溺及縱容。

兩個男人就這樣手牽著手往屋內走去,畫麵美麗卻也……怪異。屋內,薩秋荻打量著短發男人,似笑非笑的轉而問薩秋冥:“叫姐夫?”

短發男人——君千亦眼中飛速閃過一絲笑意,對愛人唯一的妹妹生出一絲好感。

薩秋冥怪叫一聲,撲到薩秋荻身邊就要扭她耳朵,被她輕巧的閃開。這樣玩鬧了一會,薩秋荻的手機響了,她沒有接:“兩位哥哥,爸媽出去玩,半年內恐怕不會回來了,我也要出遠門,你們好好在家過二人世界吧。”薩秋冥無奈的揉揉她的頭:“小心一點,早些回來。”話雖如此,其實他並不是很擔心 ,薩秋荻的身手他清楚得很,加上他這個妹妹聰明絕頂,想傷她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君千亦對道上排名第一的媚影也頗為放心,故而亦隻有兩個字:“小心。”

卻沒想到,這竟是他們最後一次見麵。一周後,消息傳來,薩秋荻於梵納博物館與鳴月古劍一起離奇失蹤,生死不明。

薩秋荻睜開眼睛就知道事情大條了,她清楚地記得事情是怎樣發生的。她打量著手中的古劍,薄如蟬翼的劍身泛著烏沉的光,線條流暢,很有藝術美感,但卻該死的鋒利,她就是想檢查一下是否為正品而被割傷手指,血順著劍身蜿蜒流下,至於劍尖卻不垂落,沒有看清後麵發生什麼,隻記得一陣耀眼紅光過後,她就出現在這裏。端詳著手中的劍,她伸出猶帶傷痕的手,毫不猶豫的再次劃上劍鋒,但這次,血卻一滴滴滴落到她腳下的土地,將土染成暗紅色。籲口氣,薩秋荻環顧四周,這是一座山,跟她家的矮山完全不是一個概念,而是一座真正的高山,她,正位於山頂處。居高臨下的好處是,她看到山下有座小鎮。雖不知道這是哪裏,但有人就好辦。薩秋荻環視四周,找了個較隱蔽的位置,挖坑把古劍埋了進去,情況未明下,這東西太惹眼,是個隱患。

做個隱蔽的標記,記住周圍的環境,薩秋荻拍拍身上的土,往山下走去。

滑稽,是薩秋荻抵達小鎮的感覺。古老的建築,古老的生活方式,陌生的語言,她敏捷的躲在暗處,知道此刻她的情形不宜出現在人前。閃到一家後院,薩秋荻偷了晾衣杆上唯一一件外衫,直接套在衣服外麵,然後找個地方開始思考整件事。首先排除人為,因為她到這裏的情形太過詭異,不是人力可以辦到的。那就隻有一個可能,古劍吸收了她的血產生了能量,將她帶到這裏。但這可能說得通的理由又太不通,薩秋荻擰緊眉頭,繼而展開,罷了,既來之則安之,當務之急是學會這裏的語言。這倒不會難住薩秋荻,自小跟著父母滿世界跑,薩秋荻已經會了近十種語言,對此已相當敏感,唯一要考慮的是在哪學。她現在身無分文,生活沒有保障,厭惡的看一眼身上的男性外衫,她生平最厭惡的就是女扮男裝,因為這昭顯著她處在一個男權社會,但現在已沒有別的辦法。好在她出任務時都會將麵貌易容成路人甲,如此換上男裝倒真像個瘦弱的男人,不會惹人懷疑。薩秋荻再次掃視全身,確定沒有遺漏,便起身朝賭場走去,準備在人最雜的賭場找份工作。

不久,運來賭場多了個身手還算靈敏的啞巴打手。一個月後,薩秋荻上山挖出古劍,帶著從賭場順來的銀票,租馬車離開小鎮。這個小鎮太平淡,她要網羅天下的人才,尋找回家之路。兩年後已是深冬,薩秋荻著白色狐裘立於院中,有絲抑鬱。逆天石,是這個時空的至寶。這裏有個傳說,說逆天石認主,天之門洞開。薩秋荻隱約覺得,所謂的天之門,大概就是時空之門,雖然沒把握它是連接自己的世界,但總歸要試試,畢竟大不了再到個陌生的世界,不會比現在更糟。但逆天石竟無人見過,找起來竟如大海撈針,毫無頭緒。

她來到這裏已經兩年多了,開始的時候因著回家的動力千辛萬苦創立了這個組織,到現在發展成首屈一指的暗殺與情報組織,費了大量人力物力,別說逆天石的所在,它是何模樣都不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