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蜜雪被撈進了一間房間,房間不大,但看起來應該是賭場辦公的地方,一進門,齊海雲就把她狠狠地推到了牆邊,背後撞上牆時的疼痛還不等讓她反過神來,嘴巴就被人一口咬住。
沒錯!就是咬住!
言蜜雪感覺到唇部傳過來的痛感,張嘴就想回咬回去,可是這一張嘴卻仿佛給了人一個攻城略地的機會,一瞬間連舌尖兒都被人給卷了進去。
她言蜜雪不是沒談過戀愛的無知少女,但和經驗豐富也絕對扯不上邊兒,這麼狂風暴雨下來,她除了用手死死抵住身前的胸膛外,似乎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小房間裏傳來越來越粗重的喘氣聲,而吻也由唇漸漸移到了頸,言蜜雪在終於得到空氣的一瞬間,不顧身體傳來的異樣酥麻感,稱某人沉浸其中之時,一把把人堆開。
然後轉身就想出門,可是手還沒摸到門把,人就又被拽了回來,再次被按在牆上,不過她這回反應夠快,一下子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你到底要幹嘛?”她用手捂著唇,嗡聲嗡氣地怒道。
齊海雲以現經典壁咚的方式把她困在了牆與自己之間,微暗的房間讓他的眼睛閃著藍光,那是一種野狼盯著食物的貪婪與野蠻,生拉拉地把言蜜雪想要吐槽這個姿勢的想法給壓了回去。
“你……”
“我隻是讓你明白一件事……”齊海雲的聲音意外的輕,幾乎像是從嗓子眼裏壓出來的,他慢慢地錯過她的臉,將唇貼向她的耳邊,“你是我的齊海雲的女人,想哭想笑,也隻能在我麵前,明白?”
言蜜雪捂著嘴,眨了兩下眼睛,不明白他這是哪根筋搭錯了,合計了半天,她小心翼翼地問道,“哭行,我不會輕易在人前哭,但是笑是社交基本禮儀吧?太強人所難了。”
其實她想說的是:老娘想對誰哭對誰笑關你毛事啊?
但是,看著這隻野蠻到足可以一口吞了她的狼,她沒敢。
齊海雲低眸瞅著她無辜的大眼,斜揚著唇角笑了,“我沒有阻止你社交性的笑,隻是要求你別露出勾引人的笑來。”
現在想來,他還記得那天看到她對邵塵峰笑時,邵塵峰看著她的眼神,莫名地讓人不爽。
言蜜雪茫然——
“那種高難度的笑容,我從來就不會啊?”她這也太冤了,她隻記得以前同事總說她愛傻笑,雖然說特別有親和力,但也沒聽說可以勾引人啊?
這種高端的表情,她做不來啊。
齊海雲繼續低頭盯著她,那種侵略性滿滿地存在,言蜜雪後背緊貼著牆,猛咽口水,她真不明白這是哪根筋搭錯了,他不對於她一點都不放在眼裏嗎?這種貌似吃醋的節奏是為哪般啊?
好吧,她想了一下,他可能中對她起了點小興趣,可是這想法剛冒頭就被她給否了,依他那性子,如果真對她有點意思,肯定不可能就那麼放任她出來工作,就像對杜詩婉一樣,肯定是圈養在家裏的。
那麼剩下的理由就隻有一樣了,男人的劣根性——
自己的東西,即使不喜歡也得唯自己命是從,他的就是他的,可不允許滾到別人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