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見雲一飛一本正經的,她的神色也略顯張皇,於是問道:“你肯定嗎?有關阿愁嗎?”
雲一飛道:“不肯定,不過我自信我的預感,至於與阿愁有沒有關係,我也無法預感得到。”
冷月閃動著她那憂鬱的睫毛,四下望了望,最吸引冷月的還是那直立的墓碑,是她姐姐的,是她所最親的親人的,也是她感覺最對不起的人的。
冷月不語,任憑陣陣的風將她的發絲吹亂,吹的象瘋子一樣散亂。
雲一飛道:“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眼前的我們還要珍惜,不是嗎?”
冷月點了點頭,她的眼神在緩緩地轉向雲一飛,深情地看著他,這樣的眼神雲一飛早已習慣,然而,這樣的眼神,雲一飛卻不再想看到,因為這樣的目光太冰冷,也太無助,冰冷的讓人有些抵觸,無助的更叫人感到心碎。
冷月道:“我好怕,你說的讓我好怕,他的出現也讓我好怕。”
說著,冷月便擁入到了雲一飛的懷中,雲一飛也下意識地抱住了冷月,越來越緊,越緊也讓冷月感到越溫暖。
雲一飛輕輕地拍了拍冷月的背,說道:“我說的還沒有真的實現,或許永遠都不會實現,他也並沒有出現,或許他這輩子也不會現身,所以你不必害怕。”
冷月的下巴搭在了雲一飛的肩上,這時雲一飛看不到她的臉,也看不到她現在的樣子,不過,冷月現在的樣子想必並非是雲一飛想要看到的,他永遠也不想看到冷月此刻的這個樣子,有些異常,有點兒呆滯……
冷月道:“我笑高手不敢笑,我哭高手不敢哭……”
冷月的聲音很沙啞,她說的也很無力,可是雲一飛卻聽的很清楚,不光是因為這十四個字讓人聽了很敏感,而是冷月的心聲雲一飛真的能夠感知得到。
雲一飛道:“你指的那個他不是阿愁,我說的那個他也並非是阿愁,他還是那位大義凜然,用情至深的阿愁,他不會變得,他也沒有死。”
冷月問道:“我如此惦記著阿愁,甚至惦記他要超過惦念你,難道你就不介意嗎?”
雲一飛道:“為什麼要介意,你惦記他是因為他曾經多次幫助過你,你惦記我則是因為你愛我,不是嗎?傻丫頭,我是不會吃阿愁的醋的,我也很擔心他,或許我比你還要惦念他呢。”
冷月這時從雲一飛的懷抱中走出,她很平靜,在雲一飛的麵前,她露出了絲絲的笑容,那笑容,似乎剛剛可以讓雲一飛感覺得到,不過,這對於雲一飛已經足夠,因為冷月能露出笑容也是很不容易的。
冷月道:“因為你同他之間還存在一場約定嗎?”
雲一飛道:“沒錯,他的最後一招我一直都很期待。”
冷月又問道:“你相信你可以化解他的最後一招嗎?可是他若使出了最後一招,他不還是要……”
說著,冷月又變得黯然神傷起來,但是,雲一飛又立馬打斷了她的話道:“他的最後一招我並沒有真正的看到,在《飄香秘籍》上所記錄的最後一招也並非是他真正的最後一招,還有一招,不過那一招在殘刀上。”
冷月聽後,不禁一怔,道:“什麼,殘刀,你所說的是那柄在江湖上世人都想奪取的殘刀?”
雲一飛點了點頭,道:“不錯,多少年了,那把刀依然沒有出現在江湖,不過,我堅信那把到在某一天一定會出現的,就象沈家莊和那位神秘人的出現一樣,雖然莫不做聲,可卻名聲大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