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高一那年,因為家裏離鎮上的高中太遠,我爸媽就把我安排到了柳之藝家裏住。
一開始,我想著寄人籬下那感覺肯定很不好,但是到了柳之藝家,見到她之後,我這念頭一下子就打消了。
柳之藝叫柳之藝,名字好聽,人也非常漂亮,那天見麵,她穿著一身清涼火辣的吊帶背心和熱褲,暴露出雪白渾圓的一雙美腿,胸口鼓鼓的,白白的深溝當時看得我差點流口水。
那次她在做瑜伽,我在門口站著,她還沒發現我的時候,動作幅度特別大,有時候筆直白嫩的大腿毫無顧忌的張開,又或者整個人彎腰俯身,圓圓的翹臀對著我……
我看呆了,結果就是柳之藝發現我之後,黑著臉抽了我一耳光,罵我不學好,小小年紀就學會了偷窺,甚至還想讓我滾回家去,不讓我住她家裏。
我當時就很害怕,我爸媽對我考大學這件事情無比的重視,為了讓我能住她家還給阿姨賠了很多笑臉,我要是被她趕回去了,我爸媽肯定難過得不行。
為了讓她原諒我,我那天低著頭跟她道了好多次歉,可柳之藝脾氣不小,坐在沙發上晃動著一雙大白腿,一直沒鬆口。
越想越害怕,我就直接說隻要能原諒我這次,讓我幹什麼都行。
柳之藝這才抬了抬頭,看著我的眼神變得有些玩味。
我還清晰的記得,那天下午,我在她的監督下,把她家裏裏裏外外甚至是廁所,一個地方沒放過都收拾的幹幹淨淨,而且她還要我給她當仆人,以後每一天都要幫她打掃房間。
我認了,隻後悔自己來的時候為什麼要偷窺她,惹她生氣。
打掃完了之後,她還要我給她按摩,完全是把我當仆人使喚。
柳之藝斜躺在沙發上,小背心勾勒出來她豐盈的身材,胸口好像都快裝不住了,那白嫩隨時都有彈出來的趨勢,我不敢多看,目光挪開的時候,卻又掃到了她小蠻腰露出來的一截細嫩白滑的肌膚,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還敢看?”她冷著臉一腳踹在我肚子上,把我踹倒在地。
我低下頭,捂著肚子不敢說話。
柳之藝還指著我冷冷說,我到她家來住可以,前提是把身上那些惡心人的鄉下人作風改掉,否則有多遠滾多遠!
我心裏卻悶得難受。
小的時候,柳之藝明明和我玩得很好的,我還為她打過好多次架,果然現在有錢了,就沒法玩到一塊了。
我沉默著站了半天,她突然又給我下令,讓我坐下。
我看了一眼沙發,沒敢坐,怕弄髒了她又不高興,就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
她卻又沒事找事一樣嗬斥我說是不是有病,好好的沙發不坐坐地上,跟狗似的。
真難伺候。
我心想著,又默默地坐在沙發上。
突然一條雪白細嫩的美腿伸了過來,直接放在我的大腿上,精致潔白的小腳上還塗著紅色的指甲油,看起來有些誘人。
她命令我給她按摩腿。
柳之藝長得非常漂亮,身材也不是一般的好,看著近在咫尺的美腿,我當時渾身都冒火,控製了半天情緒,才顫抖著手去給她揉捏美腿。
手感非常好,她的皮膚真的跟牛奶一樣白嫩,又軟又滑的摸起來簡直是種享受。
我從她的小腳到大腿,一個地方都沒放過,細致的按摩了一遍,越來越興奮,她卻一腳把我踹開,冷笑著問我摸的是不是很爽?讓我按摩不是讓我占便宜,再有下次就要我自己滾蛋。
而且,說到最後,她白嫩的小腳還刻意在我鼓起的帳篷上踩了踩,眼神中盡是諷刺。我當場觸電一樣顫抖了兩下,緊接著又被她打了一巴掌,還說我是個變態。
那天我飯也沒得吃,睡得也是客廳的沙發,柳之藝說是懲罰我。
打從那之後,我就感覺越發的摸不透柳之藝這個人,對我時好時壞的,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她的美讓我有點迷失。
雖然說是柳之藝,可是其實我倆是遠的不能再遠的遠親,八竿子都打不著,我對她沒點想法是不可能的,可惜她結婚了,姐夫是個學校的老師,我覺著自己這種想法簡直是犯罪,每次一亂想我就抽自己耳光。
柳之藝好像是特別喜歡欺負我,經常讓我給她收拾房間,有一點很奇怪,她和姐夫不睡一間房,姐夫睡書房,她則是一個人占據了主臥。
她房間裏味道很好聞,是一種我說不清楚的香味,應該是來自她身上的體香,聞著都讓我動心。
有幾次,她讓我給她收拾房間的時候,我還看到床上或者沙發上,散亂的扔著內衣內褲,什麼款式都有,搞得我一個小處男收拾的渾身發熱,甚至一次我大著膽子捏著她的內褲細細摸了摸,才發現居然是她剛換下來不久的,上麵還帶著她的味道……
後來,我就喜歡上給她收拾房間的美差,可惜好景不長,還是被她發現我有時候會去欣賞她的內衣褲,當時就讓她打了兩個耳光。
她語氣冰冷冷的問我是不是喜歡她的內衣褲。
我不敢說話,隻能不停地搖頭,生怕她把我趕出去。
“你居然敢不喜歡?”她語氣一下子變得嚴厲,“是嫌我髒?”
我低著頭回答說喜歡。
她又一腳把我踹翻,隨後,我的臉上被扔過來的幾塊溫熱布料覆蓋,一股獨特的味道鑽進我的鼻尖。居然是她剛換下來的內衣褲!
“既然你這麼喜歡,那就以後我的內衣都交給你洗了。”她冷笑著說。
我哪裏敢不答應,所以從此又多了個給她洗內衣褲的活兒。
柳之藝也不是一直都高高在上像個女神,我也見過她尷尬的時候。
那天大清早,鬧鍾剛一響,我便從床上跳了起來,憋了一晚上,打算去衛生間尿一泡,我迷迷糊糊地剛一打開門,便頓時吃了一驚,一副白花花的身體出現在我麵前,是我柳之藝柳之藝,可以不知道為什麼,她是蹲在地上的,白生生的圓潤翹臀背對著我,頓時就讓我清醒了過來。
我連忙給她說對不起。
說著,我便退出了衛生間,不過這時柳之藝的聲音卻響了起來:“回來~”
那軟綿綿的聲音,我頓時就停住了腳步,問道:“柳之藝,你有什麼事嗎?”
“我喝醉了,渾身沒有力氣,你來幫我擦一下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