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第一章 我是狗血我怕誰(1 / 2)

逍遙皇後(忘心離情)

葉希覺得自己全身上下都是優點,比如說臉皮夠厚,別人罵她一句她還能笑得陽光燦爛。比如說樂觀,就算是兜裏錢的全花光了,明天要喝西北風,她也會認為明天的事情明天再想比較好。比如說無恥,如果在地上撿到五塊錢,她自己分分明明看到那錢是從人家錢包掉出來,她也能睜眼兒瞎地說這是從自己兜裏掉出來的。

再比如說,她的適應能力和生命力很強,比小強還強,即使被一道閃電雷得狗血穿越了,而且還是穿到了一個馬上要死的人身上,她也能在十天半拉月的精神百倍,並且還興趣百倍地探索這個異時空的——八卦!

她現在叫席夜,是某神秘殺手組織情報機構的老大,雖然是一介女流,但屬下頗多,威嚴挺盛,最重要的是,她非常喜歡這個職業,她喜歡八卦,最喜歡別人的那些見不得光的風花雪月,而這個機構給了她一個十分大的方便,她現在就在看某某江湖名人,和某某江湖泰鬥兒媳婦兒的那點兒事,笑得她顯得很邪惡。

門外兩個據說是她心複的兩個不明所以,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家的閣主在被崖主處罰過後,醒來就變成這樣子,難道是傷了腦子,居然讓他們去調醒這些沒用的事情。

但盡管有疑問,他們也不敢問,但凡至魂崖的人都知道,這裏除了崖主,最狠的就是他們閣主了,別看長了一副柔柔弱弱小家碧玉的清秀樣子,但是狠起來那叫一個人性無現啊,所以,能製得住閣主的就隻有比她還狠的崖主。

兩個心腹屬下正合計著,就看到了崖主的貼身護衛,也是至魂崖五殺之一的紮合拉朝這裏走來。

那魁梧得身材,仿佛是一座山壓了過來,站在他們麵前,把眼前的陽光擋得死死的,而那張過份凶悍可怕的臉,還沒動手,就可能讓敵人退避三舍。

“崖主要見你們閣主。”紮合拉的聲音和他的人一樣有壓迫感,沉沉的,渾渾的。

話剛說話,屋裏就有人喊道:“白麵,黑粉,是誰啊?”

白麵其實不要白麵,他叫耳風,黑粉本來也不叫黑粉,他叫連煉,但他們醒來的閣主大人說他們的名字太難記又繞舌,於是就依著他們的麵部皮膚改了名字,白的叫白麵,黑的叫黑粉!

他們不敢抗議,所以他們很無奈,於是看到紮合拉疑惑的眼睛時,他們隻能可憐巴巴地搖搖頭。

“閣主,崖主大人請您過去。”白麵首先找回對著屋內說道。

緊接著屋裏就是一陣沉默,大家夥本以為閣主是怕了崖主,卻不想下一秒門就開了,躥出一張清透的小臉兒,笑得出奇得明媚,還有那麼一點邪惡。

“我的那個上司?”沒錯,席夜很好奇,十分的好奇,半個月聽到的東西不多也不少,除了知道自己是誰,是幹什麼的,這時是什麼地方之外,她聽到的最多的就是有關她那位上司的事情。

聽說她的上司美貌似仙,聽說她的上司一笑傾城,聽說她的上司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聽說她的上司一根手指頭就能讓整座山碎裂,總之,她的上司被神化了——

一天天地聽著有關上司的八卦,對於一個八婆而言,不好奇才怪!

於是,今天她有機會了。

在兩個貼身的屬下的同情目光下,她樂顛顛兒的跟著紮合拉走了,雖然第一眼時,她被這位大叔的臉嚇了一跳,但她適應力強嘛。

走的時候,她還隱約黑分在紮合拉耳邊說了什麼,似乎在說:“咱們閣主自從醒來後,腦子就不怎麼好使,您多擔待著點兒……”

屁,你才腦子不好使,你全家腦子都不好使——

腹誹一下,繼續跟在紮合拉後頭走。

至魂崖是一個組織,但同時也是一個地方,一個仿佛神仙住的,終年被濃霧包圍的不知道有多高的崖峰,常年的積雪,可偏偏卻開著許多不知名的花,鮮豔配雪白,再加上濃霧,還真有種生活在天界的趕腳。

席夜不知道崖主住在什麼地方,她隻能跟在紮合拉後頭走,她本就不是一個安靜的人,隻要和人在一起的時候,總是免不了八卦兩句。

“嘿嘿,紮叔叔,你知道崖主找我啥事兒嗎?”

一聲邪惡的紮叔叔,把紮合拉叫得有點傻眼,他回頭看了後麵那個笑得一臉邪惡的某人,若有所思了一下,難道真像耳風和連煉所說,這席夜傷了腦子,傻了?

“到了,你自然就知道了。”紮合拉到底是跟在崖主身邊的人,夠冷靜,一句話打發了。

某人八婆怎麼可能被這麼容易打發?

“紮叔叔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咱們身為同僚,怎麼也得互相幫趁著點兒,你說我前不久才被崖主處罰了,小命才撿回來。這會兒崖主突然叫我,我又不知道什麼事兒,萬一一個反應不及,又得罪了崖主,我這小命就交待了,到時您也算是間接凶手吧?”

這麼一頂大帽子就赤拉拉地扣到了紮合拉的頭上,扣得他莫名其妙,但對於凶手這一詞,他倒也無所謂,殺手殺的人還少了,間接害死算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