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我便再次召集了他們開會,全麵對黑狗幫的場子發動進攻,以祭奠那些死去的弟兄們,血債必須血償!
楚風他們也知道我心情很糟,對於我的建議並沒有提出什麼反對,當即下令召集各自的手下,對著那些場子發起了瘋狂的反撲!
我帶著李忠他們三人直接奔向了鳳求凰,媽的,你不是很喜歡反撲嗎?那好,我也讓你們嚐一嚐什麼叫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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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深自從那晚上被襲擊之後,防禦增加了很多,駐守人數也從兩百加到了四百,可謂是固若金湯,不過張喜年卻怎麼也安寧不下來,獨自坐在辦公室內喝著悶酒,他總覺得今晚會有大事情發生。
昨晚那次反撲他是持反對意見的,可張大年一向獨斷專行,根本就不聽他的建議,雖說差點就搶回了零度酒吧,但最後還是功虧一簣,損失慘重不說,就連黃階高手也損失了兩名,隻剩下一個憑著速度逃了出來,那三百多弟兄也逃回了一百來人左右,還有差不多兩百多全被林軒他們留在了零度酒吧,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唉,但願是我想多了,不然就慘了!”張喜年喝了一杯酒,歎了口氣,正準備回去睡覺,門外忽然進來一人,帶著金絲眼鏡,一身的書生氣質,他正是張喜年的心腹,也是軍師,叫馬俊傑。
馬俊傑進來之後,看了一眼桌麵上的空酒瓶,苦笑道:“年哥,您又喝悶酒了啊?”
張喜年苦笑了一聲,讓他坐下,然後問道:“俊傑啊,你也跟在我身邊這麼久了,你覺得他們今晚會反撲嗎?”
他們指的是誰,這兩人都心知肚明,昨晚零度酒吧那一戰,馬俊傑自然清楚,雖然重傷了他們,但自己這方卻也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而且損失還有過之。
“不好說啊!我也沒見過那個叫林軒的人,也不知道他是個什麼樣的人,單憑猜測,我也不敢妄下定論,畢竟雙方開戰,損失都很重,我想以他們的實力還不敢現在就跟我們撕破臉吧!”馬俊傑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鏡,沉聲道。
張喜年點了點頭,歎聲道:“唉,希望和你說的一樣,他們不敢亂來!”
“年哥,不好了,我們附近的場子都遭受到了不明人員的襲擊,損失慘重啊!”
正在這時,門外忽然進來一人,語氣焦急的說道。
張喜年心中咯噔一聲,暗歎了口氣,還是來了!
“我們要不要支援?年哥?”那人見氣氛詭異,抬頭看了一眼張喜年,小心翼翼的說道。
張喜年擺了擺手,皺眉喝道:“當然要支援!難道就眼睜睜看著他們把場子都搶去?”
馬俊傑皺了皺眉,沉聲道:“不可啊,這明擺著又是上一次的計量,我們要是分出人馬過去支援,那防禦必定空虛,他們再趁機進攻這裏怎麼辦啊?”
張喜年苦澀一笑,拍著馬俊傑的肩膀,說道:“唉,你擔心的我都明白,但我們不去支援的話,那幫主那邊又得發火了,要是被有心人抓著把柄,那我們就更是說不清了。”
馬俊傑嘴角一抽,張喜年說的有心人,他自然清楚,碧海閣的張大海就一直跟張喜年不對頭,甚至說是仇恨,原因都是因為當年張喜年搶走了他喜愛的女人,也不是說搶,而是那個女人主動選擇了張喜年,當初張喜年也是年輕氣盛,自然不會退步,這才將矛盾一直延續到了今天。
“走吧,我們出去看看,是成是敗,就看今晚了!”
張喜年歎了聲氣,當先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