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哥一看自己這些人都被圍了起來,而且無路可走,臉色不由更黑了,但南哥這邊十幾個人,他隻有八個人,怎麼打都沒優勢,於是語氣也變得和善了許多。
“南哥,就一個毛頭小子,你至於嗎?大不了我賠給你一筆錢,你讓我把這小子帶走,如何?”
“別廢話了,我南哥在道上混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你也知道我憑著什麼才能混到今天,要我為了錢交出自己的兄弟,你覺得可能嗎?”
南哥這話雖然很普通,但卻有一種別樣的魅力在裏麵,我聽了心中都不免有些熱血彭拜,不由暗想,這才是大哥啊!
光哥狠狠的看了我一眼,似乎也覺得從南哥手裏搶人是不現實的,便說道:“那好,我走還不行嗎?你趕緊讓人開門!”
南哥也沒說話,隻是一臉譏笑,光哥見他並沒有任何要開門的意思,臉色再次一沉,強行忍著怒氣,問道:“南哥,你什麼意思?難道真想逼我魚死網破?”
南哥笑了笑,拿著一個酒瓶走了過去,遞到他的手上,笑道:“你自己砸自己一下,這事情就算了!”
“什麼?你讓光哥自己砸自己?尼瑪的,勞資跟你拚了,弟兄們上啊!”
光哥還沒說話,那個紅毛就忍不住了,大罵一聲,當先就朝著南哥撲了上去,其餘的人也都紛紛動手,南哥不屑一笑,掄起酒瓶就朝那個紅毛當頭砸了下去,這一下可真是又快又猛,那個紅毛都沒來得及躲避就被砸個正著。
酒瓶爆碎,那紅毛的頭上也被開了一個大口子,血流不止,趴在地上不省人事,就一招便解決了這個在他麵前叫囂的紅毛。
這一幕讓那個光哥嚇的頓時臉色一白,連忙求饒,說放了他,而他的那些弟兄也紛紛都放棄了抵抗,被一頓亂打,哭爹喊娘的在地上翻來滾去。
南哥看了一眼那跪下求饒的光哥,拿著那半截破酒瓶蹲了下去,頂著他的腦袋,笑道:“你剛還不是說要跟我魚死網破嗎?怎麼?現在就慫了?”
光哥看著那還帶著一絲血跡的破酒瓶,身體發顫,不敢多說一句話,額頭冷汗直冒,我對此也是醉了,這丫的也太沒出息了吧?一個帶頭大哥居然淪落到跪地求饒?
南哥也沒有太過為難這個光哥,隻是狠狠的削了他幾個耳光,然後就放他離去了。
解決之後,包間內又恢複了歌聲,喝酒的喝酒,唱歌的唱歌,不知是誰還特意找來了十幾個陪酒女郎,一個個玩的不亦樂乎。
南哥沒有讓這些女人作伴,拉著我單獨坐在一邊,和我碰了一杯,提醒道:“吳光這人很怕死,但卻是個呲呲必報的主,對我,他自然不敢來報複,但你不同,你以後單獨出門之時可要小心一些!千萬不要落到他手裏,不然有你好受的。”
我皺了皺眉,不解的問道:“這家夥就這品行,為什麼還能做到大哥的位置?”
南哥嗬嗬一笑,拍著我的肩膀,說道:“吳光這人是沒本事,而且人品也差,但他有個不怕死的哥哥,他哥哥可是西湖區最大地下勢力西湖幫的堂主,地位很高,他也是完全憑借著他哥哥的名氣才能混到今日,不然早就讓人幹掉了。”
吳光也姓吳?而上次在監獄裏遇到的那個叫吳森的也姓吳,而且他說他就是西湖幫的堂主,難道那個吳森就是吳光的哥哥?
想到這裏,我連忙將這件事跟南哥說了一下,南哥一聽,神色頓時一愣,隨即大笑起來,“哈哈哈,你小子真行啊,吳森那種不怕死的人你也能降服,真是看不出來啊!來來來,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