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峰,你咋還在睡覺哩!新來的女老師出事了!村長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你是咱們村唯一學過醫的,他這會兒滿世界正找你哩!”
身邊傳來了二旺的聲音,迷迷糊糊的朦朧之間,唐峰摸了摸腦門兒上已經結痂的傷口,齜牙咧嘴的喊了一句:“哎喲,還真他媽疼。”
睜開眼的那一刻,唐峰的記憶是模糊的,隻記得昨天剛畢業回到老家,在多年無人居住的老屋裏麵打掃舊物。
老宅祠堂裏供奉著的祖宗靈位突然掉了下來,不偏不倚的正好砸在了自己的腦門兒上,然後兩眼一抹黑就暈了過去,醒來的時候,便已經是一天後的今天了。
唐峰家在住在清河村東頭,老宅裏供奉著的祖宗靈位,也不知道多少年歲了,反正從唐峰記事起它就有。
家裏祖上時代行醫,清末的時候更是出過進士舉人。父親醫術精湛,十裏八鄉都是出了名的。隻是,去年的時候,父親身患惡疾,沒多久就去世了,母親遭受不住喪夫之痛,沒多久也撒手而去。
到了唐峰這一代,家裏也沒留下什麼值錢的東西,更沒繼承什麼醫術,除了一屋子看不懂的古舊破書和靈位之外就什麼也沒有了。
可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就隻會打洞了。
唐峰啥也不會,稀裏糊塗的在一家醫專混了三年,正規的大醫院是混不上了,城市裏的小診所都少說最起碼得是個醫藥大學本科畢業,唐峰這半吊子隻能回老家,東拚西湊借了點錢,在村子上開了一家自己的診所,平日裏也遇不到什麼疑難雜症,頂多給鄉親們治療個頭疼腦熱,開一些藥也就罷了。
唐峰還在迷瞪著反應過來這一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轉頭一看,馬二旺滿頭大汗的從外麵跑了進來,氣喘籲籲,顯然是顛兒了不少的路。
“慢慢說,喝口水,不著急。”唐峰一邊說著,一邊給二旺倒了一杯水。
二旺有些急了:“咋能不急哩,新來的那個小楊老師,正上課呢,不知咋的,一頭栽倒在地上了。臉色煞白,你是咱村兒裏唯一一個學過醫的,你趕緊去看看吧!”
他說的小楊老師,唐峰是知道的,新來的一個年輕女支教,好像是城市裏師範大學畢業的學生,剛來沒幾天。
“村長急的不能行,大峰哥,別耽誤了,快隨我去看看吧!”
二旺一邊說著,一邊拉著唐峰就往外走。
唐峰無奈之下,便跟著二旺騎著小電驢溜到了村小學。
“唐峰你可來了,楊萍老師也不知咋的,正孩子們上課呢,突然就暈過去了。掐了人中也不行,不管怎麼喊就是醒不過來。”村長急的團團轉,謝頂腦袋上滿是碎汗。
唐峰看了一眼那個小楊老師,生的極為美麗,她皮膚白皙,緊閉著雙眼,一雙眼睛上,眼睫毛緊貼在哪裏。櫻桃小嘴緊閉著,似是蜜桃一般的水潤。
她躺在辦公室臨時用幾張凳子拚成的鋪子,身體平躺,平滑的小腹接連著前胸的峰巒在輕微此起彼伏著。
唐峰上前一步,看了一眼,伸手摸在了她手腕上。
這時候,小楊老師傳來了陣陣輕盈的喃呢,像是在說夢話。
她的雙頰緋紅,但卻並不是健康的氣血神色,額頭上密布碎汗,呼吸細微而又混亂。
唐峰雖然隻是一個醫專畢業的半吊子,卻也能看得出來,楊萍應該是重度中暑的征兆。
“讓開,都讓開!病人中暑了,你們還這麼圍著,她需要通風的環境!”唐峰說著,驅散了圍觀的人群:“二旺,去給我打一桶井水!”
辦公室被清空了之後,唐峰拿出毛巾,浸水之後,便將冰涼的井水全部輕輕的灑在了楊萍的身上。
楊萍穿著一身白色的襯衣,被水侵濕之後,白色的襯衣一瞬間成了半透明的狀態。
雪白的肌膚透過一層朦朧的白色襯衣,看上去朦朦朧朧的十分誘人!
然而,就在唐峰眼睛盯著楊萍那隔著一層襯衣的光滑肌膚的時候,突然,唐峰眼前的虛空中中突然飄來了一行金色的句子。
【內火攻心,月事不調,摁壓關元俞穴!】
“什麼情況?”唐峰猛然間看著那虛空中飄著的一行金字,隻覺得這一幕太玄幻了。
他眨了眨眼睛,確認自己沒有出現幻覺,那一行字是真正的出現在了自己的視野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