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罷骰落,揭起一看,那些骰子竟然都已經被擊碎,成為顆粒,此為:零。
見張銳賭完,隱沒在人群當中的龍哥擠了出來,拿出手裏的錄音機放了起來。
眾人不知其目的何在,然而眾人聽到那錄音機裏慢慢傳出的聲音後,卻是瞬間鴉雀無聲。
裏麵傳來文軒的聲音,那是文軒的聲音,卻完全不同於以往風度翩翩的君子風範,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透露著陰險之氣的聲音:“想要陷害一個賭術高手不容易,可陷害賭術高手的家人卻是太容易了。隻要我們略微布局,便能讓那鬼手家老頭的女兒坐定謀殺的罪名。鬼手老頭啊,就愛那個寶貝女兒,沒了她,鬼手老頭也就氣數已盡。剩下一幫鬼手門的殘兵敗將,收拾起來就容易多了。”
錄音放完,隻見文軒的眼睛已經因憤怒而布滿了血絲,他再顧不得君子風範,像個瘋子一樣撲向了龍哥。然而剛一靠近龍哥,隻撲騰了幾下便突然倒地不起。
文軒不知因何倒地,然而卻有人喊了一聲“殺人啦”,緊接著賭場裏便瞬間一片混亂,龍哥趁亂逃走。
文軒命喪黃泉,之後人們才知道,那個錄音機下麵早已安裝上了發射針頭的裝置,那針頭上也帶著劇毒,索取人命隻需幾秒而已。
人們也不知這龍哥是如何把這錄音機,把這殺人的裝置帶了進來。隻有徐壞等人知道,單間上的通風口,才是龍忍的正門。
而趁著混亂,龍哥早已離開賭場,駕車逃到海港,而後輾轉國外。
…………
張銳被帶到了警局做筆錄,畢竟很明顯她和龍哥是一夥的,龍哥成了殺人犯,她必須得說清楚這其中的關係。
警察問:“你與龍某是什麼關係。”
“證人,他是我的證人。在賭場裏我也說清楚了,我知道是文軒害我師傅。而證據,也就是那一段錄音,正是龍哥給我提供的。”
警察又問:“龍某準備殺人你知道嗎?”
“不知道。我認為當時賭場的秩序應該很好,不可能發生暴力事件,因而根本沒料到文軒會那樣,更不可能安排應急措施。而且我是內地人,怎麼可能有勢力把那種東西帶進賭場。”
“所以說你不知道錄音機是怎麼帶進的了?”
“是呀,我知道這種東西賭場是不可能讓帶入的,畢竟關鍵時期,特殊對待,連手機都要各種檢查才能帶入,那種東西,我真不知道。我隻知道,他一定會想辦法把證據帶進去。”
警察問:“龍某為什麼幫助你。”
“他不是在幫助我,他是想讓文軒身敗名裂。”
“為什麼?”
“我不是非常清楚,不過您也能想明白,他們這些賭徒,行走江湖難免會有一些矛盾。”
“那麼,你倆是怎麼聯係起來的。”
“我和文軒有仇,但我隻想讓世人知道他的嘴臉,讓他身敗名裂。雖然不可能沒有殺他之心,但是絕對不敢冒著法律的風險去辦事。而開始的時候,龍哥和文軒聯手出老千想贏我的,後來不知道他倆發生了什麼摩擦,然後他就找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