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利箭襲來,直接設在了張擴坐在的戰馬身上,張擴一直盯著白殊,卻是沒有想到,自己的戰馬會遭到襲擊,一個不小心就從戰馬上跌了下來。
“跟我們主公說話,最好把你的姿態放低一點。”說話的是文醜,剛才那一箭是黃忠射的,此時他們三個人,就站在賈人義和張擴的身後。
這些平時在白殊麵前恭敬的人,是不會允許白殊被蔑視的,所以黃忠就出手了,讓張擴從馬上滾了下來。
從戰馬上摔下來之後,張擴站穩身形,看了一眼身後拿弓的黃忠,卻是沒有多說什麼,更是沒有敢多做什麼,現在可不是逞強的時候,自己剛才也隻是強裝鎮定,卻是沒有想到,戰馬就被殺了,看來做人還是低調一點的好。
看到張擴吃癟,賈人義不厚道的冷哼了一聲,然後像個老熟人一樣,對白殊說道:“這位將軍就是長輪國有名的大將張擴,是這次行動的主要負責人。”
一聽賈人義的這口氣,張擴就知道這老小子,在幸災樂禍,可自己也無可奈何,隻能在一旁裝啞巴認慫。
“張將軍你好,在下是始靈國的國師。”白殊做著自我介紹。
“久聞大名。”張擴也是打著招呼。
白殊輕笑道:“咱們以後見麵的日子還多,今天我不殺你們,你們可以走了。”
對於白殊這樣的做法,賈人義已經習慣了,畢竟白殊不是第一次無緣無故放了他,他都習慣了,既然人家放,自己就走。
倒是張擴沒有想到,白殊會這麼輕易放了自己,“你真的打算,這麼輕易的把我們放了?”
“對於我來我,你們已經構不成威脅,殺了你們沒有意義,還不如放了拉倒,也好讓世人知道,我白殊是一個任意之人。”白殊笑著解釋道。
這個解釋還可以接受,隻是白殊這樣說話,完全是不把自己放在眼裏,對於如此狂妄的白殊,張擴也是無可奈何,成王敗寇,自己不是那種不識抬舉的人,不會在這個時候裝什麼血性漢子的。
“既然是這樣,我們就告辭了。”說這話,賈人義就一本正經的走了。
看到賈人義就這麼大搖大擺的走了,張擴也是趕緊跟了上去,看著兩個人遠去的身影,嘯天開口問道:“你這麼做到底是為了什麼,這兩人也算是高手,如果真的跟我們硬拚,咱們一時半會也是拿不下的。”
“剛才說的是一個理由,向世人證明,我白殊不是一個嗜殺之人,而且我們能夠打敗他們一次,就能夠打敗他們無數次,放他們回去,也是為了動搖敵人的軍心,有的時候,死人的意義並不大,活著的人才有意義。”白殊看著賈人義兩人,已經是消失在遠處,就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嘯天笑著說道:“真是受教了。”
“別說這客套話了,讓士兵們打掃戰場,把俘虜都給我看好了。”白殊下了命令。
嘯天和無七領命去幹活了,白殊也讓黃忠他們下去,自己將火石車收起來,就坐在一邊休息了。
坐在穀口讓白殊感覺很不舒服,因為穀中的風吹來,就會帶出血腥味,讓人聞多了感覺惡心。
無心休息的白殊,站了起來,就在這個時候無七和嘯天走了過來,“戰場打掃完畢。”無七稟報道。
“多少俘虜?”白殊問道。
“活著的,加上受傷的有兩萬人馬!”無七恭敬的回答著。
白殊歎息一聲說道:“十萬大軍死了八萬,看來咱們的攻擊是相當的猛烈,怪不得血腥味會這麼重。”
“那些屍體怎麼處理?”嘯天開口問道。
“燒了比較妥當,也算是給他們火葬了。”白殊說完之後,不等嘯天他們問話,就接著說道:“俘虜送走吧,大戰在即,留在身邊不好,就送去本日郡好了,派一千人馬互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