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要求,明顯就是仗勢欺人,白殊是不可能答應的。
不過中鈞先是說話了,“我覺得左丞相的要求並不過分,事情因為那兩個平民而起,以他們結束也是挺好的,把那兩個人交給左丞相處理,事情就可以解決。”
說完這話之後,中鈞接著說道:“當然,國師也是祭拜一下,也算是安撫一下左丞相,畢竟他死了兒子。”
“不可能。”白殊簡單直接的說道。
眾位大臣聽到國師發話了,竟然這麼不給皇上麵子,不過這也正是國師的處事風格,就跟當初反對公主外嫁一樣,因為他的反對,本日國被拿下了,這次國師發威,又會出現什麼事情呢?
中鈞冷著臉問道:“國師說的是哪件事不可能。”中鈞心裏想著,左丞相的兩個要求,最起碼答應一個,自己也好在其中遊說。
可是讓中鈞失望了,白殊堅決的說道:“兩件事情我都不會答應的,這事情我沒有做錯,不必給那什麼狗屁左公子請罪,百姓的命也是命,酒樓父女二人是不會交給丞相的,丞相要是敢動他們一根手指頭,我白殊定不會答應。”
一番如此強硬的話說了出來,根本不給中鈞麵子,不過話說回來,左丞相的要求也真是過分。
“國師你這樣做,讓我如何是好。”中鈞為難的說道,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我覺得皇上秉公處理就好,這事情就是左公子的錯,所以,所有的後果都由左丞相承擔。”白殊冷言冷語的說著。
左丞相進了大殿之後,就一直跪在大殿上,現在聽白殊這麼說,又是一聲嚎叫,“真是目無王法,皇上,國師做的實在太過分,根本不把我這個朝廷命官放在眼裏,也不把皇上放在眼裏。”
一個是朝廷的重臣,一個是對自己恩重的白殊,中鈞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看到中鈞不再說話,老宦官卻是說話,“老臣覺得,國師和左丞相都應該各讓一步,國師把那兩個父女交出去就好,這事情就這樣算了,兩位覺得如何?”
“這事情我是不會答應的。”白殊惡狠狠的對老宦官說道。
老宦官隻能是縮了一下脖子,表示無可奈何,左丞相這個時候卻是接話說:“我同意這個提議,把那兩個父女交給我就好,而且我已經派人去了國師府,捉拿那兩個罪人。”
一聽這話,中鈞又是一陣頭疼,這左丞相竟然是自作主張,派人去了國師府,不過話說回來,人家死了兒子,這麼激動也是應該的。
白殊卻是不屑的一笑,高聲說道:“左丞相這樣做,是不是太過分了。”
“你做的難道不過分嗎?”左丞相反駁道,對於兩人的爭執,中鈞已經放棄勸阻了,要是兩人能夠爭吵出一個結果,自己也省心了。
“既然是這樣的話,我也不跟你計較,你攻打我的國師府,這事情就算兩清了,你看如何,你要是能夠把那父女兩人帶走,那麼就帶走,我絕對不會說什麼,但如果你帶不走,這事情也就這樣算了。”白殊故作堅決的說道。
左丞相立刻從地上站了起來,“既然國師這樣說了,我也就答應了,你可要說話算話,我把那兩個父女帶走,你可不要再找我的麻煩。”
他之所以敢這樣說,完全是因為,他知道國師府的情況,平時的國師府就是沒幾個人,守衛更是不到十個人,這次白殊回來,也是沒有帶什麼人手,自己進城的時候,就已經了解過了,國師府根本沒有什麼人,而自己卻是有兩千府兵,現在全部派了過去,他就不信拿不下國師府的那幾個人。
白殊心中暗笑,自己早就想到這個結果,這也是自己想要的,這個左丞相自作聰明,以為自己會占便宜,哪裏知道著了白殊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