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上沒有人說話,左公子一副著急的樣子說道:“我的駙馬爺,我不是說了嗎,這父女二人誣陷我,決定把女兒給我賠罪,這事情你就不要管了,帶著你的守衛去城中巡邏吧!”
左公子這話說的很巧妙,最後還損了黃鵬一下,意思就是你隻是一個巡邏的,沒有那個資格在這裏多管閑事。
黃鵬有些生氣了,自從自己失蹤回來之後,這城中就多了很多找麻煩的富家公子和官宦之後,這些人整天在城中找麻煩,很是難對付,尤其是這個左丞相的兒子,奸詐狡猾,在城中惹事好幾次被自己撞到,但沒有證據,自己也不能把他怎麼樣?
“左公子,你最好帶著你的人離開,不要在這裏搗亂了。”黃鵬直言不諱的說道,他這是被逼急了。
一聽這話,左公子笑了,這黃鵬還真是容易衝動,這樣更好被自己利用,“駙馬爺說的這是什麼話,我已經說的很清楚,我是受害者,您不幫我就算了,難道還想幫著外人欺負我不成,我可不是那麼好欺負的,您雖然貴為駙馬,但在我跟前什麼都不是。”
前麵一段話說的是有理有據,後麵這話明顯就是在奚落黃鵬,這是赤裸裸的打駙馬的臉啊,不過話說回來,他也有資格說這話,自從黃鵬回來之後,還是一直負責城中守衛的事情,在朝堂之上根本說不上話,在朝中也沒有可信任之人,這家夥並不擅長交朋友,更別說在官場上遊走了,對於這樣一個沒有勢力的駙馬,左公子自然不會放在眼裏。
黃鵬很生氣,但卻是說不出一句話來,怒視著左公子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如果繼續的話,左公子占盡了優勢,難道自己要跟他打,那不合情理,還有就是,難道自己要這樣離開嗎,那自己過來的意義是什麼呢?
看到這裏,白殊也終於要出場了,剛才的時候,就想著出手幫助酒樓父女,可是黃鵬趕了過來給打斷了,他就正好看一下黃鵬的辦事能力,對付這樣的卑鄙小人,黃鵬還真是不行,不過要是讓他打殺的話,黃鵬肯定在行,這家夥是一個天生的武夫將軍,不適合在朝堂上做官。
“駙馬大人,事情的原委我知道是怎麼回事,我可以跟您說一下。”白殊大義凜然的站了出來。
黃鵬自然是認識白殊的,不過白殊給他使了眼色,讓他不要聲張,倒是左公子,看到白殊之後眉頭皺了起來,不知道這是哪裏冒出來的愣頭青,竟然敢給自己找晦氣,且聽他一會怎麼說話。
“這位朋友,你能把你知道的事情說一下嗎?”黃鵬的臉上露出了笑容,他知道隻要白殊在,今天的事情就一定能夠解決。
白術站出來,自然是要說出事情事情,“這位公子欠了酒樓的錢不還,而且還要強占這位女子,真是惡人當道,駙馬可一定要為他們做主啊!”白殊三言兩語,就把事情給說清楚了,完全沒有理會左公子那吃人的目光。
“這位朋友,你可不要亂說話了,你知道亂說話的後果嗎?”左公子威脅道。
白殊完全不把他當回事,再次開口說道:“這為公子剛才就是這樣,威脅這父女二人,不要說出實情的。”
邊上的群眾們聽了之後,心裏都是一驚,還真是有不怕事的,不過聽白殊把實情說了出來,他們的心裏也叫好,終於有人敢出頭了。
“這婦女二人就不敢承認,你就不要在這裏胡言亂語了,免得一會舌頭找不到了。”左公子再次威脅道,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今天要倒黴了。
白殊把目光放在父女二人身上,希望他們能夠說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