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香港,我變成了一個真正的農民地道的農民,其實我覺得中華民族本來就是一個農耕文化底蘊最深最根本的民族,一心隻想守著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守著自己的老婆孩子,隻要有口飯吃,不論好壞都安份守的種好自己的土塊,並沒有什麼侵略性的思想和走出自己土地範圍的地方,更沒有多大的造反心理,是整個地球上最好管理和最溫順的民族,也是最優秀的民族,聰明能幹善於改進和最有家庭觀最有積蓄觀,不是那些個白人所能比的,黑人不足掛齒不屑於評價。
也就是這樣子一個優秀的民族卻是遭受磨難最多,被外民族壓榨的最厲害,被外皮膚人認為最好欺負而輕視,那是因為我民族幾千年來被一個人創造出來的狗屁思想教育所蒙蔽所愚化,完全成了被魚肉被殘害的菜板上的被刀橫七豎八東剁西切而不反抗,什麼忍的一時氣換來千日好,今生的不順是還上世的債,今世修下世好,全尼瑪的是孔子世家一代代傳的愚人思想教育害的,他們的掌門人一到外族侵略時馬上舉白旗投降,去迎合外族的要求保全自己的家人和那套傳世愚人哲學,真的讓人惡心到極點。
我們民族作為農耕民族,農民確實是作為民族脊梁存在的主體,從黃河文化到長江中下遊文化到珠江文化,都是圍繞著這幾條大江大河而繁殖成長壯大的,因為我們要種莊稼,少不了灌溉,就離不開水,土地離不開水,農民離不開土地,就因為這個土地,我們的農民遭受了很多很多的痛苦,這種痛苦難以複述也難以言盡,我們的祖先是農民,我們的根子是農民,我們的本質就是農民,現在我以一個普通的農民講述我的故事。
我隻是一個從雲南昭通走出來的農民兒子,我到了香港後學會了種地,父母親教會我種地了,我不想有多少想法,隻想種好這一畝三分地,保證全家人吃飽吃好的同時還要去賣點菜換點零用。
巳是三月份了,開始灑穀種了,父母親帶我和小琴及兩個兒子下田教我們,並說這是祖宗十八代以上就傳下來的養家糊口傳宗接代的手藝。灑穀種要不了多大的田,也不複雜,把田土堆積起略高於水,半幹不幹半濕不侵水的,把土地掃平拍硬一點,灑上泡過的穀種,然後蓋上一點穀草以免麻雀等鳥兒吃了就好,差不多兩天掀起來看一下,然後隔著穀草瀑一些水保持濕度,一旦發芽並生根了可把穀草掀開拿走了,然後每兩天來看看再澆些水,如果土是濕的可不用澆了,當秩苗已經是根係深入到田土中,可適量多把田關些水上來,把秧苗浸泡在水裏但剛剛浸潤田土即可。然後就是等它長到20cm時再移植分栽到其他田裏了。
我這段時間當這個農民非常認真,隻要手上有點田再把糧食種出來,什麼都不愁了。當然這是二十世紀五十年代的想法,那個時候孩子讀書要不了多少錢,隻發愁的是他能不能讀的進去書,不過那時候讀多少書作為農民也不是太在意,讀書讀的好讀的多有多大好處誰也理解不到,也就隨其自然而然的吧。
我父母一輩子種地當慣了農民,習慣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有事沒事扛把鋤頭去田裏地邊看看幹幹,累了抽根葉子煙吧噠幾口,吐把口水在手上搡搡,又開始幹了,一個地打整的寸荒草不長隻有莊稼,屎尿都挑到地裏挖上小坑埋在莊稼苗旁,一片綠油油的嫩讚讚的讓人舒服。我也學會了在各種時節種各種莊稼和蔬菜,吃不完就挑去附近的集市中去賣,再買些日用品回去。
我的農民生活從此開始了,也從此知道鋼鐵是堅硬無縫隙的物品,但人也可以被煉成鋼鐵一樣的物品堅硬無縫隙抗的住各種風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