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晃又來到了1945年中旬,中間又經曆了很多事,汪偽政府的汪老帥曾經的那個抗清義士如今的中華大漢奸已經死了大半年了,但一點也不影響世界反法西斯潮流的正常走向,美國政府已在太平洋把日寇打得基本上沒有還手之力,歐洲戰場已成定局,中華民族在萬眾一心的努力下已經到了從相持到反攻的局勢,隻差最後一個打擊了。日本人哪骨子裏的狗東西性格又出來了,不見棺材不落淚,不撞南牆不回頭,還想在本土進行最後的抵抗,號稱對手沒有一百萬的犧牲無法踏入他們的本島,美國政府一看操你先人的,直接用才研究出來的兩個小胖丟到廣島和本畸,試一下轟炸威力,這下好了,日本人直接嚇癱了,馬上舉旗投降了。省事了。馬上就和美國政府和我國民政府簽訂了投降書。這下抗戰終究結束了,全國沸騰了,全民都以為和平了可以過安生日子了,我的兒子已經7歲多上小學了,早就蹦蹦跳跳的當一個快樂少年了。安然也在此期間給我生了一個小兒子,是42年的也三歲了,她在此期間也找到他哥安老板,安老板也默認了這個關係,也沒有過多的問我太多。
抗戰勝利後,我又帶著小琴回南京的家裏,在被占領期間,一個漢奸頭目一家住在我房子裏,也沒有什麼變化,我回來前已派人驅逐了他們,漢奸已被槍斃,其一家人已經不知所蹤。安然另尋了一個住處,帶著小兒子和安老板一起居住,我花了錢買了下來,也給小兒子一個安穩的地方吧。那兩個雙胞胎兒子大的叫展展,二兒子叫飛飛,安然生的小兒子叫天天。
最開心的就是我父母親了,三個孫子擱誰家誰不開心,現在抗戰勝利了,好幾年沒回老家了,他們又想要回去一下看看爺爺奶奶的墳墓,幾年怕是沒人打掃,墳頭草已經是一人多高了。他們想回去也是放不下老家的房子土地吧,更多的怕是掛念爺爺奶奶吧。
我現在是國防部次長,其實也沒什麼實權,一個閑職罷了,又作不了什麼主意,隻是每天翻翻不重要的文件,開會時列席而已,先生也沒有什麼對多的對我關注,畢竟我還是有點非嫡係吧,又年輕的過份,給個閑職已經是很好了。
安然仍然在和那邊密切聯係,現在外部戰爭已結束了,大家的注意點應該又要轉回內部矛盾了。那邊也沒有派個專人和我見麵-談將來的工作,我也隻是把一些機密文件給安然,讓她傳遞出去,有什麼問題讓他們自己分析,我現在就是裝的什麼也不關心,也不在乎,每天提著漁具出去,大多數空軍回束,裝樣子而已,也估計是有人在監視我,我也任隨他們吧,現在什麼人都在大撈特撈都在借收拾漢奸為名大勢侵占浮財和無主之房。。
我現在已經撈了很多,基本上也還是財產豐厚衣食無憂,但骨子裏的我始終覺得什麼東西都不可靠,並沒有太多的去撈房產土地什麼的,是把手中的紙幣換成黃金,觀察情況,紅白兩黨隨時會打起來,這點我不容置疑的肯定。一日,我像往常一樣佯裝釣魚歸來。剛進家門,卻發現屋裏有陌生的氣息。我警惕起來,悄悄摸到腰間的配槍。這時,安然從內室走出,身後跟著一個陌生人。安然示意我別緊張,原來這人是組織上新來的聯絡員。他帶來了新的任務,希望我利用國防部次長的身份獲取一份國民黨軍隊布防圖。這任務艱巨而危險,但我知道必須接受。
接下來的日子,我更加小心謹慎。一邊裝作沉迷於紙醉金迷的生活,一邊尋找機會接近存放布防圖的機要室。終於,一次偶然的機會,我借著酒勁誤闖機要區域,趁著守衛鬆懈之時,找到了布防圖並迅速記憶關鍵內容。然而,就在我準備離開時,警報聲突然響起。我以為自己暴露了,隻能拚命突圍,心中隻想著一定要將情報送出去,哪怕付出生命代價。我在走廊上狂奔,後麵追兵不斷。突然前方出現岔路,我憑借著對戰區的熟悉,一頭紮進左邊通道。這裏堆放著雜物,我躲在一堆箱子後麵,追兵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我的心跳幾乎要跳出嗓子眼。就在此時,旁邊有一扇暗門,我顧不上許多用力推開鑽了進去。裏麵竟是一間廢棄的配電室。
我屏住呼吸,聽著外麵雜亂的聲音逐漸遠去。確定安全後,我靠著記憶將布防圖畫在一張紙上藏好。
我換了身衣服混出大樓,急忙趕到與安然約定的地點。安然看到我平安到來鬆了口氣。我把布防圖交給聯絡員後,心裏一塊大石頭落了地。但我知道,經過這次事件,敵人肯定會加強防範。不過沒關係,不管前路多麼艱險,隻要能為自己的信仰貢獻力量,一切都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