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蟬哼了一聲,道:“你身為戰族黃字脈的少主,你才是一出生,就擁有其他修士一輩子博不來的機緣。這等機會,你若還抓不住,任誰都幫不了你。”
下意識的退後一步,戰寧江重重的將拳頭抱在一起,對著李白蟬屈身,道。“請表兄助我一臂之力。”
“我孤家寡人一位,談什麼助你,按照你的意思,在這四脈齊聚的時候,我們兩人,都毫無任何的勢力幫助。而且,我還有些分不清楚到底怎麼回事。”
戰寧江想了想,道:“表兄今日在大殿上一戰,舉手投足間,早以超越戰無名,連我這樣的庸才都看的出,那東方少主自然也明白。在戰族,除了血脈和勢力,最重要的,還要自身具備實力。”
李白蟬點了點頭,戰寧江接著道:“天字脈,一脈相承,絕不插手戰族之外的事物,可戰族之內的事,他們幾乎,都會參與進來,就好比這四脈齊聚。除了比拚勢力和謀略外,更重要的,還有自身的實力。”
“天字脈的四位少主,雖然以東方少主為主,可擁有同樣的血脈,誰願意屈居人下?”戰寧江說道。
李白蟬並未多言,話已經說到了這份上了,在多說,已經顯得毫無意義,扶起戰寧江的腰身,道:“你要跟隨於我,也不是不可,給你在四脈齊聚之前的時間,到達元嬰期。不然的話,我隻能獨善其身。”
戰寧江咬著牙,道:“多謝表兄。”
出了困龍之地,戰寧江一咬牙,對著數個跟隨著他的隨從揮手,垂著頭,道:“走,回去閉關。”
“你剛剛說的,那人是你吧。”突然,一道莫須有的聲音響起。
李白蟬沒有絲毫的驚訝,走出房門,看著站在崖邊顯露真身的戰凡,抱拳,道:“見過前輩。”
戰凡一伸手,燭龍便飛到了他的手心,望著燭龍,戰凡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道:“沒想到,這小東西跟隨著你,還有這般的機緣。看樣子,距離成年越來越近了。”
李白蟬抱著拳,一動不動。戰凡接著道:“你剛剛說言,你似乎,非常想擁有這一層身份?”
“為何不想,難道晚輩所言有假不成?身為戰族少主,行事無拘無束,修煉丹藥秘法更是源源不斷。這般的待遇,是晚輩想都不敢想的。”李白蟬淡淡的說著。
“那如果,我給你一輩子這樣的待遇,你又該如何?”戰凡的聲音,聽不出喜怒哀樂。李白蟬卻自嘲道:“晚輩有自知之明,血脈的不同,道路自然不同,能成為前輩的旗子,晚輩已經很開心了。”
戰凡死死的盯著李白蟬的眼睛,那一雙黝黑空洞的眸子,仿佛要將李白蟬內心所想給看個透徹。
最終,他仿佛有什麼煩心事一般,歎了口氣,道:“你如今突破元嬰,卻沒幾手合適的秘法,我都為你帶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