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劉雨心就故作輕鬆道:"我知道,天歌都快和我結婚了,他對我很好,還買了我們倆以後要住的房子,裏麵的專修也都是參照我的喜好來的。"劉雨心一臉幸福的喜悅,見安以沫黯淡地眸色,假裝忽然想起了什麼,又問:"可我還是不懂他叫你來公司上班的用意。"頓了頓,又道:"以沫,你別多心,我就是好奇,如果你不想說也沒關係。"安以沫笑笑,如果她僅是好奇,完全可以去問葉天歌,幹嘛要來問自己?還不是因為自己比葉天歌更容易掌控些?
想到這兒,她忍不住想笑,看樣子,人活得太本分了也不好。
她移開雙眼,長歎一口氣,麵上有幾分倦容,輕輕道:"不是什麼大事,也沒什麼不好說的。"說著,再看向劉雨心,"他恨我。"
"恨?"劉雨心重複出聲。
"我和他之間也許有些誤會,但就是解不開,我說什麼他都不信,這次,為了以熏的事情我去求他,他理所當然地就利用這件事來……"安以沫說道這兒,沒有往下說。
劉雨心期待地看著她,想讓她將話全部都說完,可等了半天她都不吭聲,她等急了,隻能問:"怎麼?""算了,別提了,雨心,我有件事想向你打聽一下。"安以沫話鋒一轉,將劉雨心想知道的事情完全忽略。
劉雨心不好再問,隻好問了句什麼事,心下卻盤算開去。
葉天歌最近與安以沫的聯係密切且平凡,兩人不止一次在酒店出現,是在做些什麼就可想而知了,他調安以沫進葉氏集團,肯定有自己不知道的用意,會是什麼呢?
"以熏挪用公款這件事真的是被人誣陷的,你在公司待的時間長,有沒有聽到什麼傳言啊?"安以沫問,既然劉雨心想從自己這兒下手,利用自己知道些什麼,自己又為什麼不能反過來從她下手呢?
"我不知道啊,你知道的,因為有天歌撐腰,我在這兒上班就是打發無聊時間,上下班幾乎都不準時。"劉雨心說著,衝安以沫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但言語中,依舊透漏著與葉天歌生活幸福的甜蜜恩愛。
安以沫不答話,服務員在這個時候送菜上來,再想問什麼,隻能作罷。
兩人沒再聊任何敏感的話題,輕輕鬆鬆地吃完飯,看看時間還早,劉雨心靈機一動,道:"以沫,你先回公司吧,我一會兒要去接個老朋友,他剛從國外回來。"安以沫點頭,兩人分道揚鑣後,她掏出手機,給葉天歌打了個電話:"飯吃完了。"這是他吩咐的,吃完飯後要與他見一麵。
"我現在來接你。"葉天歌說,然後從辦公室出來,趕到安以沫說的地點,車停了一會兒,就載著她離開。
"好吃嗎?"葉天歌笑問。
安以沫看了他一眼,他似乎心情極好,卻並不準備回答他這麼無聊的話。
葉天歌笑得賊,看了眼後視鏡,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安以沫順著向後看了看,並未發覺有什麼異樣,不解地看著他,問:"你笑什麼?"葉天歌依舊隻是開車,並不答話,約摸五分鍾後,將車靠邊停下,看著她,道:"你把頭伸過來聽。"安以沫疑惑不解地看著葉天歌,他這是怎麼了?不由地再看了看車後麵,依然沒發現什麼異樣,但看葉天歌真好像守著一個驚天秘密般的,她心下好奇,卻又不願與他靠太近,隻好意興闌珊道:"愛說不說。"葉天歌笑得更開心,靠近安以沫,在她耳旁道:"劉雨心跟在我們車後頭。"安以沫忽然抬眼,詫異地望著他,薄唇與他的下巴僅有毫厘之分,微燙的呼吸噴灑在他的臉上。
葉天歌對上她的眸子,喉結下意識動了動,而安以沫卻聞到了危險的訊號,迅速往後挪,卻抵不過葉天歌的敏捷,他一把拖住她的腰,將她往自己身邊帶。
"別動。"葉天歌小聲一句。
"你無恥!"安以沫想抽回手坐回去,但葉天歌緊緊抓著她,她根本掙脫不開,這麼狹窄的地方,她若是幅度太大,還會被人誤以為這是在。
車震……
"我隻是要讓她誤會我們倆真發生了什麼。"葉天歌解釋。
安以沫的臉倏地就變得通紅,這種事情,他幹嘛非得要牽扯上自己?自己本就鬥不過劉雨心,如今,還要讓她恨自己入骨麼?現在自己一心要為以熏洗刷冤屈,哪裏有閑心來管他的家事?
更何況,他不是新房都買好了,就準備與劉雨心結婚了麼?
"她到底騙了你什麼?"安以沫問,至於至於大費周章?
"你不需要知道。"葉天歌的眸色冷了幾分,這是第二次,當安以沫將話題引到劉雨心騙了他什麼時,他會變得暴戾,那眼神,像是要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