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寶貝,取悅我(1 / 2)

安以沫一直記得當初葉天歌是如何為自己解決難題的,所有的事情經過他的手,仿佛瞬間就變得簡單起來。

這就是種慣性思維。

讓她以為所有所有的事情都會如此。

她信奉他,相信他,從來不曾懷疑他有普度自己的能力,但沒想到這一次,他用他的恨,無情地將她踩到無底地獄裏去。

"陪我。"葉天歌淡淡起音,"在我需要的時候,你放下你正做的一切來陪我,用你的身子,取悅我。"話音落下,猶如一道雷鳴劈下,將安以沫劈成四分五裂的。

她從未曾想過,這種自喬誌懿嘴裏才會聽見的話,會從葉天歌的嘴裏說出來。

她以為他能懂自己,以為他最能明白自己的這份不願意,以為他最能守護自己的這份單純,可到最後,他竟然用這麼卑鄙的話來要求自己做最不願意的事情?

"你瘋了!"安以沫哭喊道。

葉天歌起身,到安以沫麵前,狠狠道:"是!我瘋了!可安以沫你別忘了,是誰把我逼瘋的?"說著,他扼住她光滑的下巴,道:"當你對我說出那番絕情的話的時候,你就應該意識到,從此以後不要再來惹我,否則,我絕對不會對你手下留情!誰知道你這麼不聰明,竟然在這種時候來找我,你以為我那麼善良嗎?在你需要的時候就來幫你,你不需要的時候,我就該走開?""安以沫,你照樣可以在關清揚麵前做你高貴的公主,但在我這兒,隻能為仆!"葉天歌說著,眼中凶殘的光將安以沫嚇住。

她恨不得一巴掌狠狠朝他的臉打過去,可自己有什麼資格?他說得對,是自己給了他這個機會來讓她羞辱自己,這分明就是自取其辱啊!

"你不就是想要羞辱我嗎?"安以沫說著,一滴淚奪眶而逃,她看著葉天歌,沒有恨,卻也不知道該如何愛了,"隻要你能放過以熏,你想做什麼都可以。"她竟然答應了?

她竟然沒有憤怒責罵自己,也沒有失態給自己幾巴掌,竟然答應了?

葉天歌捏緊手,他又一次丟失了眼下局麵的主導地位,竟被她給唬住了?

她閉著眼,一臉決絕地站在自己麵前,卷翹濃密的睫毛上沾著晶瑩的淚珠,紅唇妖嬈又誘人,臉上昂著她的傲氣。

他皺眉,以為安以沫的傲氣,他心中有著很深很強烈的挫敗感。一點兒也沒有他以為中的喜悅,他以為,他僅是用言語就能摧毀她,原來,她比自己想象中的強大?

那好!

安以沫,我就看看當你被我壓在身下狠狠肆虐的時候,你就是一株殘花,你還能有你這讓人不爽的傲氣嗎?

想著,葉天歌一手攬過安以沫的腰,張嘴咬住她水嫩的唇瓣。他睜眼看著她的表情,有一絲猙獰,但並未反抗,隻是眉間皺出了一個好大的"川"字。

他不悅,靈活的舌頭探入她的小口裏麵,是她固有的淡淡清香,他沉浸在這份自然香裏,才這麼會兒,就激發出他男性本色。這麼久沒碰過女人的他就是一堆幹柴,摩擦久了,也能著火。

他探索著她頗為神秘的身子,將她壓倒在床上,瘋狂地解開她的衣裳,當碰觸到她溫熱的體溫時,控製不住地將她的雙手緊緊捏住,雖然她根本未曾反抗,但他還是捉住她,不讓她逃。

這一刻,哪怕是她忽然反悔,他也不會再給她機會!

他要淩辱她,動作每深入貼緊一步自己的心就會有種興奮的喜悅,看見她潔白的身軀在自己的瘋狂下變紅,就有著從未有過的滿足感。

他褪去自己的衣裳,含住她的挺拔渾圓的乳,大掌引領自己的碩大去探索她最私密的地方,安以沫受驚地睜開眼,咬唇看著他,像是一隻受了傷的小白兔,又無助,又無可奈何。

她這輩子也忘記不了當自己答應隨便他如何的時候,自己就變成一具行屍走肉,沒有了靈魂、沒有了堅持、更沒有了對人生的希望。

她隻希望這一切能快點結束,然後,結束這場噩夢。

見安以沫睜開眼睛了,葉天歌忽然停住他迫不及待的動作,他現在就是個惡魔,怎麼讓她難受他怎麼開心。

"安以沫,你不後悔?"他邪惡地問。

可如果她後悔又如何?難道自己會放過她?又或者,她已經與關清揚有過身體方麵的接觸了?

想著,他更是惱怒起來。

安以沫不答話,卻聽見心在滴血的聲音。

葉天歌斜了她一眼,雙手探索她私密處的外壁,在自己的挑弄下,已經滲出一層細密的水,他邪惡一笑,抱著她翻個身,脫去她身上最後的遮掩,讓她光著身子躺在自己身上,抱著她的頭向自己的碩大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