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著安以沫羞紅的臉,輕輕將唇湊下,在她的耳畔淺吻一口,同時問:\"你喜歡的是我,還是你的大頭哥哥?\"第二十八章:將她揉進身體
\"葉天歌!\"安以沫漲怒著臉,\"你別擋著我的去路!\"他叫她怎麼回答他的問題?
先前的大頭哥哥一直停留在自己的記憶裏,他一如自己幼時接觸的那般天真果敢,文質彬彬;而如今的葉天歌,風度翩翩,霸氣沉著,處理起事情來與自己完全是兩個思維。
這樣前後對比明顯的兩個人卻分明是同一個人,自己又該怎麼回答他?
見安以沫岔開了話題,葉天歌明顯地不悅起來,自犀利的鷹眸中迸射出狂躁,他望著近在咫尺的安以沫,濃眉一揚:\"大頭哥哥有那麼好?\"安以沫未解葉天歌問這話的意思,揚起小臉不甘示弱:\"我當然喜歡小時候的大頭哥哥!不像現在的你,冷血無情,陰晴多變,根本不顧別人的感受!自私得想怎麼做就怎麼做!\"\"我冷血無情?我陰晴多變?我自私不顧別人的感受?\"葉天歌重複三聲,有種自取其辱地感覺。
原來在安以沫心中,她給自己下的定義便是這樣?
他瞬間明白了!
如果不是她認為自己是她的大頭哥哥,她根本就不會喜歡自己!
虧得自己還認為與她在一起的這些時間雖然短暫,但每一天都過得充實快樂,有時候回想一下,才發現原來一天之內可以發生那麼多事情!
若要仔細算起來,感覺相識多年一般的有默契!
可是,在她心裏,她卻從沒想過自己的好,反過來,自己還變得冷血無情、自私冷漠了?
葉天歌冷然抬眼,濃眉一揚,狂妄霸道的氣勢頓時張揚開去,安以沫張嘴再欲言,看著葉天歌半天,還是閉上了薄唇。
\"原來在你心裏,我葉天歌就是這種人。\"他勾出個有趣地笑,原來有些感覺,真的是一廂情願。
他看了她好久,直到雙眼湧上一股難耐的酸澀,才合了合眼。
屋內的冷空氣低壓盤旋,葉天歌沒有勃然大怒,也沒有氣得將自己趕出去,安以沫倒是覺得意外了。
但這種死氣沉沉的不溝通讓她覺得更加可怕、更加心力交瘁。
她仰著小臉望著他眉間擠出的那個明顯的\"川\"字,輕緩的呼吸著。心下一陣難過,她當然知道,葉天歌不像自己剛才說的那樣,隻是話到氣頭上,就什麼衝說什麼了。
她遲疑地伸出手,隔著這不近不遠的距離,順著他眉心的鬱結慢慢描繪、勾勒。
也許,她不是一台熨燙機,無能為力為他撫平那些憂愁。
他們的世界彼此缺席了這麼久,有代溝、有差異、有很多必須要用時間才能彌補的東西不是眼下這麼些時日就能跨過並修補的。
而他,沒有那個耐性。
而自己,沒有那個毅力。
也許,今晚的表白本就是一場錯誤吧!
葉天歌深邃的眼眸緊了緊,他原以為她會氣衝衝地離開,以為她會大罵自己不可理喻,出乎意料的,她卻盯著自己的眉心看了半天。
那樣的深情,那樣的心痛,那樣的糾結,是為自己吧?
她指腹的溫度剛好適宜,化作一雙無形的手,捧起了他那顆無法安放的心,輕柔安撫。
從未有過這麼一刻,葉天歌特別想像個小孩子一般的,就窩在一個女人的懷中睡一覺,可以什麼都不說,也可以什麼都不做,隻要抱著她就好。
而安以沫,於他便是有這股靜心的魔力。
他擁緊她,感受著她在他懷中的溫暖與充實,她不安分的小手還抵在自己的胸口之間不許自己靠近,可他卻不願意放開,用力抱著她,感受著她的存在。
\"你鬆開我!\"安以沫小聲喊,怕被人聽見什麼,到時候就連解釋都解釋不清楚了!
\"其實,我們可以做真正的夫妻。\"葉天歌忽然道。
安以沫整個人都愣住,他瘋了嗎?還是腦子摔壞了?或者他有其它什麼莫名其妙的原因?
可她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他葫蘆裏賣得是什麼藥,眼中的他越來越清楚,可她的心,卻越來越迷惘了。
他盯著她無辜又慌張的神情,淡淡道:\"如果你願意,我們可以試著做真夫妻。\"試著?
他有沒有誠意啊!
她怒得狠狠推開他,而他顯然不懂她現在為何生氣。
葉天歌發現,在安以沫這兒,所有的事情幾乎都要失控。比如,他以為自己剛才說的那句話,她會開心地跳起來狠狠給自己一個深吻才對!
\"怎麼了?\"他嬌寵著拉住她的手,不恨她對他人格的誤會,也不惱她給了台階也不知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