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又吻又摸又調戲(1 / 2)

隻有這樣才解釋得通當父親聽見自己與安以沫之間真實的情況時,雖然震怒,卻捕捉到一絲輕快。

葉天歌濃眉緊擰,一想到自己與安以沫或許是兄妹,他就恨不得將她踢回她娘肚子裏去重新為人。

她怎麼可以是自己的妹妹!

他震驚地縮緊了眼,可惡,一定要盡快查處這件事的結果!

再這樣瞎懷疑下去,他會瘋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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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江姚在醫院照顧葉卜雄不在家,安以沫又做起了葉家保姆的活兒,她與葉天歌兵分兩路,一個去醫院接白素禾,一個買菜回家做飯。

當飯菜正好上齊在桌上的時候,葉天歌也帶著白素禾回家了。

每天下班回家都能看見母親,安以沫自然是歡喜的,再看向幫自己達成心願的葉天歌,他眉頭緊鎖,沒有往日的朝氣與邪氣,一聲不吭的。

"怎麼了?"怕是母親為葉天歌惹了亂子,安以沫猶豫著問。

見葉天歌不答話,安以沫想著他此番或許是在為私事心煩,便扶著母親,洗過手,坐在桌邊吃飯。

葉天歌看著安以沫這薄涼的舉動,啟了啟唇,卻沒說什麼,隻是心裏頭一直堵著的那團氣無形間增多了些。

他仔細看著她的臉龐--大眼睛,和自己像;高鼻梁,和自己像;薄嘴唇,和自己依然像!

真是越看越像,難不成她真是自己的妹妹?

陰差陽錯,自己竟娶了自己妹妹?還對她又吻又摸又調戲?

該死!

自己是禽獸啊?

葉天歌努力克製住腦海中這些荒唐地讓他幾乎抓狂的想法,努力逼自己先鎮定下來。退一萬步講,就算他真是自己的妹妹,究其根本,自己並未娶她,也沒與她發生過最不該發生的行為,亡羊補牢,為時未晚。

可是,為什麼心裏頭總有根刺卡在那兒?

覺得不舒服?

"天歌,吃飯吧。"見葉天歌還愣站著,安以沫不由喚他一聲。

葉天歌用力呼吸了下,望著安以沫與白素禾,不自覺地帶著排斥:"我不餓。"說著,提步回屋,也許是心裏頭煩,關門的聲音有些大。

安以沫不明所以地看著樓上,隔了會兒,又安靜地坐下,喂白素禾吃飯。

夜景雖美,但若少了人煙,始終是有幾分不足。

葉天歌站在陽台,雙手撐在台架上,望天,陰沉中有晦暗,就連星星月亮也仿佛被蒙上了一層紗,顯得昏暗。

是因為心中有煩惱遮蔽,所以才覺得這個夜格外的沉悶麼?

不知站了多久,腳都酸了,他走去一旁的軟椅上躺著,想安靜休息會兒,可才閉上眼,腦海中就襲來安以沫那張臉,還忍不住要拿自己與她對比。

活了這麼多年,一直以獨生子自居,沒想到自己還有個妹妹?是父親瞞著母親做過的事?他怎麼可以這樣對母親!想著,對白素禾與安以沫的存在都連同一塊兒不解了。畢竟,那個神智不清的女人,曾經有從母親手中搶走過父親?

葉天歌猛的睜開眼,一整天了,他腦子裏總蹦出這種無厘頭的猜測出來,可是,又不是毫無根據。

肚子咕咕地叫了幾聲,葉天歌才想起來自己就連中飯也沒吃,他打開房門走去廚房看有沒有些填飽肚子的東西,正巧遇見安以沫在洗碗。

聽見有腳步聲,安以沫回過頭,欲逃離的葉天歌隻能板著麵孔裝出一副好煩她的模樣。

打開冰箱,見裏麵沒什麼吃的了,他不由皺起眉。

"餓了嗎?還有些剩飯,我給你……"

"你叫我吃剩飯?"葉天歌忽然怒吼一句,阻止安以沫靠近。

見安以沫嚇得渾身抖了抖,他又心疼起來,可一想到自己的母親,心裏頭對她的存在又充滿了抵觸,其實,還有些不知名的惱怒。

安以沫局促不安地,手上還有洗潔精的泡沫,在空氣的擠壓下,啪啪地爆炸。

葉天歌沉悶地呼吸,多待一秒就會覺得自己現在是個大惡人。他轉身,頭也不回地走出別墅。

安以沫隻聽見外麵傳進來一陣發動車子的聲音,然後,便沒了然後……天上偶有一群和平鴿飛過,排成形狀往前飛,飛累了再回到屋簷、街角,發出"咕咕"的叫聲。

天空藍的純粹,一眼望過去,如同海水一般的清澈,一陣風吹過,將那一大片雲吹散,風起雲湧,轉瞬,將一架飛機淹沒在雲海裏。

又是一個周末的傍晚,安以沫發現最近的周末總會意外發生些事情來,讓她幾乎就沒有個真正能休息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