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和九皇叔想著,你一個女孩子家要做那種事始終不妥,我便哄你在車上睡覺,想著等我們一切都安頓好了,再直接帶你回去就行。隻是沒想到半途中出了一點意外。”慕容辰說到後麵,語氣從自然到冰冷,
到後麵司城靜竟然感覺到了冷絕,是什麼意外讓慕容辰都會如此憤怒?
“什麼意外,是不是和我有關?”司城靜問道。
“你?若是誰想害你,我一定讓他生不如死!”慕容辰想到白天裏驚險的一幕,一想到若不是自己及時拉住了司城靜,或者是老天對他們太過恩賜,自己和司城靜,恐怕就要天人永隔,心裏就是一陣心慌。
慕容辰的話倒不是嚇唬別人,他既是想要告訴司城靜,凡事有他撐著,最重要的是,他順從了自己內心的想法,他現在就開始盤算著,丞相和文薔去那邊的事,他要怎麼著手。
“那是什麼?”司城靜問道。秋山的事,不是自己,那就隻剩下母親了。因為若是關乎於九王爺的話,還用不著慕容辰操心。
慕容辰看著司城靜,確定她現在的狀態能夠聽她說下去之後,猜開口說道:“是你的母親,不知道是誰,毀了你母親的墓。”
司城靜冷冷的聽完慕容辰的話,司城靜一開始就隱隱猜到,明明九王爺可以把自己接出去的,為何卻要那她留在這裏。
果然,是有人開始對她下手了。
“有什麼線索嗎?”司城靜問道。
“還沒有,不過我想無外乎那麼幾個人,隻等著暗衛的結果了。”慕容辰說道。
司城靜當然也能大概猜到,此次毀墓之人,極有可能是司城姝,因為容氏已經被看管起來,皇上下了令,處以死刑,所以,司城姝對自己一定會懷恨在心,隻是沒想到,她會使出這麼陰毒的手段來。
“不用查了,一定是我那個好姐姐幹的事。”司城靜咬牙切齒的說道。
慕容辰看到滿臉怒容的司城靜,心裏有點擔心。這就是他一直想瞞著司城靜,親自來處理她母親事情的原因。同有喪母之痛,他十分清楚司城靜心裏的仇恨,更加擔心她會做出什麼傷害自己的事情來。
那次大婚之夜,她不就是那樣做的嗎?那時候春瑩過來稟告,說是司城靜喝下了容氏送過來的午膳,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不惜把自己搭進去,隻為給她母親報仇!
那時候要不是業及時趕到,說不定司城靜就這麼白白的把自己搭進去了,容氏那邊卻還是花好月圓喜事不斷呢。
“靜兒,你不要太擔心,凡事有我在呢,我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傷害的。”慕容辰定定的看著司城靜的眼睛說道。
司城靜低下了頭,今夜在崖底她想了很多,從重生到現在,所有的事情她都是被動的,直到目前都還是外祖父外祖母在護著她,如果一直這樣下去的話,那麼自己重生一世又有什麼意義呢?
母親的仇是得報了,可很大部分是慕容辰和九王爺的功勞,自己說到底也隻能想到一些玉石俱焚的方法。可自己的仇呢,前世慕容逸和司城姝,是如何算計自己的,她怎麼就能眼睜睜看著自己再一次被他們玩弄於股掌之中?
晚上用膳的時候,小竹感歎自己勇敢,可自己真的勇敢嗎?相比她們二位,敢於和命運抗爭,自己做的那些,又算得了什麼?
慕容逸沒死,司城姝也好好的當著逸王妃,說到底,自己算計了一場下來,卻什麼都沒得到,還害得外祖父不得不違反家族族訓,與慕容辰做交易,此刻更是害得慕容辰有家不能回,陪著自己窩在崖底,她就隻能這樣嗎?
“靜兒,你要知道,全京城的女子,任誰都比不上你!”司城靜又想起了外祖母在她耳邊說的那句話。
是啊,自己是帝王燕,真正的帝王燕,慕容辰若想得到太子之位,那麼一定少不了她的幫助!
“你,想當太子嗎?”司城靜忽然問慕容辰。
慕容辰也是一愣,從前她從來不會問自己這種問題的。
若是換了旁人,慕容辰或許會刻意隱瞞,但是在司城靜麵前,慕容辰沒必要藏著掖著。
“想!”慕容辰簡單而又堅定的回道。
“如果我說,我可以幫你,你願意和我做一場交易嗎?”司城靜說道。
慕容辰聽到司城靜主動說這句話,除了驚訝,更多的是擔心。她是不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還是,她又想拿自己的命,去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