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今日之事不許傳出去,府裏的外人也不能說!”總管低聲嚴肅的說道。
辰王府裏自然有別人的眼線,尤其是大皇子的,他們必須小心又小心。不過一直以來辰王府裏的下人,可以說是涇渭分明。隻有慕容辰信得過的人才能在府裏隨意走動,其他新進來的,或是身份可疑的,都被安排在了後院伺候些灑掃之事,根本接觸不到辰王府的核心裏麵。
所以,司城靜身上佩戴的玉佩,府裏的人都能認出來;司城靜每次進來辰王府,都不會有人認錯;所以,司城靜走在路上才看不到多餘的人在府裏走動!
當那些打好了賭的一眾下人,準備一起到王妃院子裏來看戲的時候,卻瞧見司城靜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門外,不禁有些驚訝。
“不會吧,她連門都進不去?”其中一個人說道。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怎麼不可能,王爺喜歡那位女子不假,可是王妃也是王爺的女人啊,這又有什麼奇怪的。”之前的那個男子說道。
“可是,王爺是用什麼理由將她拒之門外的,他怎麼舍得?”丫鬟還是不敢相信,王爺將玉佩都贈予這位女子了,竟然會如此傷她的心!
“你怎麼不問問,可能是這位女子連進都沒進去呢。”男子繼續說道。
眾人一副恍然大悟等等表情,原來王爺還不知道他的心上人來了啊。
“我就說嘛,王爺不會這麼狠心的。”丫鬟驚呼道。
“不過,她為什麼還不進去啊,站在外麵做什麼?”丫鬟一直不停的在竭力尋找問題,又不停的反駁自己的結論!
“還能為什麼,孤男寡女的,她當然不方便進去了。”男子不懈的打擊她。
此刻的司城靜,根本沒心思考慮其他,她的腦海裏,不停地盤旋著方才慕容辰說的那句話,那句讓她無比吃醋、嫉妒的話!
“你們在這幹什麼!”一聲中氣十足的吼聲,讓躲在一旁看熱鬧的人嚇了一大跳。
“劍一!”一個聲音驚呼。
“你不是去遊江南了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怎麼沒沉浸到江南女子的溫柔鄉裏啊?”
“就是,要是主子讓我去江南,我估計一年半載的都不想回來了。”
劍一聽到後,才知道慕容辰對底下人的說辭是派自己去了江南。怎麼,都不願意向別人承認,他的心裏一直是喜歡顏主子的嗎?
劍一的臉上,依舊是無比寒冷的模樣,他沒有忘記此次回來的目的。為什麼,顏主子能夠不顧一切,甚至連自己活著的機會都要放棄,而王爺卻對其他的女子癡心一片!
他咬牙切齒的問道:“我在問你們,你們到底在幹什麼!”
“額,那個,主子在王妃這裏,我們是來保護主子安全的。”
“安全,好端端的在王府裏,能有什麼危險?”劍一冷冷的說道。
“因為,主子的心上人也來了。”丫鬟連忙開口解釋。
話音未落,總管在一旁撫額,怎麼就這麼不省心呢?
劍一抬眼望去,隻見司城靜站在門外一動不動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這個女人,顏主子不是讓她來看戲的!
說完,便飛身朝司城靜飛去,他隻有弄出動靜來,裏頭的王爺才聽得見!
人起刀落,劍一的動作幹脆利落,但是這邊總管也不含糊,就在劍一提劍朝司城靜刺過去的時候,總管也飛身將司城靜撈了起來。
“劍一,有話好好說,這位是主子的客人!”主管一邊救人,一邊說道,那功夫,一看就知道,即便是在江湖裏,也定是拔尖的那種。
劍一哪會放過這樣的機會,他朝總管揮劍而去,總管一邊要護著司城靜,一邊又要提防劍一的招式,最讓他擔心的是,司城靜根本就沒緩過神來,或者說,她根本就是放縱著自己墮落,根本沒想過要關注其他人的動向。
劍一的招式很明顯,那就是招招都把總管往門口逼,不讓裏麵的慕容辰知道,誓不罷休,真的很煩人。
突然間,司城靜還是撞上了房門,慕容辰也成功被打擾。當他出門看到司城靜時,明顯愣了一下。
“靜兒,你怎麼在這裏?”慕容辰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隨即又馬上回頭看了一眼房裏的女子,眼眸陷入了深思。
自己剛剛,怎麼能把文薔錯當成司城靜了呢?
慕容辰揉了揉太陽穴,那裏一種仿佛要被撕裂的疼痛,究竟是怎麼回事?
他看了麵前眾人,還好,府裏的人一向訓練有素,還出不了什麼大事,不過他沒有錯過一眾下人眼裏,那一絲絲期待的表情。隨即他便拉過了司城靜的手,用力一帶將司城靜帶入了房間裏,並利落的關上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