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氏自進到地牢後,便受了不少苦,偏偏她又是一個過慣了錦衣玉食生活的人,哪裏受得了這樣的屈辱呢。要不是司城姝後來買通了卒禦,隻怕她死在了這個牢裏,也沒人知道吧。
“你們等著,我女兒是王妃,她不會放過你們的!”容氏恨恨的說道。
“是嗎,現在你可不是落到我手裏了,你說說,要是我拿你做籌碼,不知道尊貴的逸王妃,能出個什麼價呢?”張生繼續說道。
“你想幹什麼,你到底是誰?是司城靜派你來的嗎?她怎麼還沒死啊?”容氏氣得牙癢癢,她一想到司城靜還活在這個世界上,就心裏不痛快。
“我想幹什麼,我當然是帶你去該去的地方啊。你還不知道吧,皇上下旨了,把你交由刑部審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不可能,我又沒犯法,憑什麼抓我!”容氏不顧一切地吼道,為什麼牢裏沒人呢,她這麼大的動靜難道都沒人知道嗎?
“趕快帶走!”張生不想在這裏跟這個瘋婦說話,等到了刑部天牢,他有的是機會。
不過就從這個瘋女人的隻字片語中,張生猜得出來,司城靜定是受了她不少手段吧。難怪,慕容辰會那麼小心。
“這裏的人早就被你的好王妃給鏟除幹淨了,你就放心大膽的求救吧,保管沒人來救你!真是的,敢跟暗月樓搶生意,真當我們好欺負啊!”張生邊指使手下的人將容氏綁走,邊說道。
“我不要去天牢,你們放開我!”容氏不住的掙紮,不停的嘶吼。
張生看著容氏扭曲的背影,不禁想到,幸虧慕容辰提醒了他,小心司城姝在背地裏動手腳,將容氏掉包,現在想來,還真是為仆先知啊。
不過司城姝也真夠大膽的,慕容逸明明告訴過她,不要插手容氏的事,免得自亂陣腳,偏偏司城姝不聽,暗帝裏居然自己動手了,果然啊!
那封信還是慕容逸親自寄給他的呢。隻可惜啊,那位王妃不聽,這下好了,平白無故的被抓住了把柄。
要是這件事情捅了出去,慕容逸此次的勞軍之功也算完了。
很快,刑部的人就來提審容氏了,自己的任務又一次完成了,張生趕緊跑去辰王府邀功。
“辰王爺,真正的容氏已經被刑部提審,您老就放心吧!”張生馬不停蹄的跑到慕容辰府上說道。
“我說副樓主,您讓人養的那麼多鴿子,是打算養肥了燉湯的嗎?說了不要跑到我府上來,免得讓人懷疑。”慕容辰看到張生,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怕什麼,我易容了的,沒人看得出來。”張生滿不在乎的說道。
慕容辰也不管他了,左右現在還安全,他便問道:“可還順利?”
“和你想的一模一樣,司城姝擅作主張,想將容氏掉包,但是被我搶在了前頭。你說明明慕容逸給她下了命令,不許插手,她為何還要這般魯莽呢?”
“不是魯莽,是料定了慕容逸不會把她怎麼樣!”慕容辰說道。
“這又是為何?”張生問道。
“這個你不便知道,總之我告訴你,你現在的處境很微妙,別被他發現了什麼馬腳才行。”慕容辰不想把帝王燕的事說出去,以免給司城靜徒增煩惱。以張生的性格,他肯定會派人去調查的。
“來了這麼久,你還不打算回去嗎?”慕容辰好奇的說道。
“你這個忘恩負義,見色忘友的家夥。人家為你出生入死,你就這麼對人家啊!”張生陰陽怪氣的說道,但慕容辰見怪不怪了。
“主子,靜小姐來信了。”辰王府的管家,忠叔說道。
靜兒的信?慕容辰很是開心,他沒想到司城靜會主動寫信給他。
“誒,我這個孤家寡人,還是離開你這裏好了。”張生邊搖頭,邊淒苦的說道。
忠叔看到後也直搖頭,“副樓主,咱們府上的圍牆才修好,您可悠著點。”
張生猛地頓住,說道:“誰說我翻牆了,自從我學會了顏主子的易容術以後,就再也沒翻過牆了,你可不要亂說!”
“副樓主!”
忠叔喊道,張生這才發覺,自己又踩了禁區。
腳下一陣風飄過,張生趕緊逃走了。顏主子可是慕容辰心裏的一個結,自己今天真是昏了頭了,才會提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