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丞衍眼裏滑過一抹邪魅的幽光,回味著許如歌說這兩個字的神情。
俏皮的模樣,著實討喜又可愛。
許如歌也就是順著容丞衍的話,稍稍俏皮了那麼一下下。
她大概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對付閆思詩了,至於具體的事情,有容丞衍在,根本不需要她花費心思。
察覺到容丞衍的神情有些異樣,視線正一動不動的看著自己,許如歌伸手摸了摸臉:“……好像沒什麼東西啊。”
她看了看白嫩嫩的爪子,肌膚上的滑嫩感十分清晰,對上容丞衍的視線,清澈的眼眸閃動著:“你一直盯著我看做什麼?”
許如歌眼底,水潤一片。
她臉頰緋紅,即便跟容丞衍在一起什麼親密的事情都做過,可是麵對此時此刻專注無比的目光時,許如歌還是忍不住小心髒砰砰亂跳。
移開視線,她沒了跟容丞衍繼續對視下去的勇氣。
嫩白的耳垂,即便被長發遮擋住,卻不能夠完全把耳根周圍的肌膚全部遮擋。
容丞衍唇角輕揚,身體湊近。
男性的氣息,盈滿許如歌的鼻腔。
許如歌下意識又看了看前麵正在開車的林莫,意識到車裏還有別的人存在,她怎麼都做不到跟容丞衍平時親昵的行為。
所以在容丞衍靠近的那一刻,她幾乎是想也不想的往後動了動。
男人的手掌,握住她的腰身。
曖昧沙啞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老師這兩個字,讓我很喜歡。”
許如歌望著他,顯然是沒有聽懂容丞衍想要所表達出來的訊息。
容丞衍心情極好的挑了挑眉,視線在她精致娟麗的五官上一一掃過,好似代替著他的薄唇,正一寸又一寸吻過她的肌膚:“既然你都叫我老師了,我就應該叫你點什麼東西,不然,怎麼能夠配得上你這麼稱呼我?”
許如歌依舊沒聽明白。
不是她腦回路運轉的比一般人慢,而是容丞衍話語裏麵的含義,說的實在是太委婉了些。
以她有限的腦力,暫時是無法跟容丞衍產生智商上的共鳴的。
容丞衍垂眸,另一手抬起,在她柔順的長發上碰了碰:“等回去,你就知道了。”
“……”
許如歌承認,她徹底的汙了。
她想到自己被折騰的累個半死的樣子,渾身打了個寒顫。
避開容丞衍直白又邪氣肆意的目光,許如歌伸手將麵前的男人推了推。
容丞衍自然不會當著林莫的麵做出什麼事情來,在許如歌推過來的時候,他順著許如歌的意思往後移。
鼻尖,殘留著她身上的淡淡幽香。
那股若有似無的香氣,落在心尖上有些癢癢的。
更甚至,已經深入了他的骨髓。
許如歌坐正身體,不再跟容丞衍有近距離的接觸。
她佯裝目視前方,腦海裏不禁浮現出容丞衍特別撩人性感的時候,哪怕她那是昏昏迷迷的,但是她似乎看見了他肌理分明,線條有力的身材。
溫潤的汗珠,在他身上緩緩下滑……
許如歌臉色更紅,恨不得當場給自己一巴掌,她怎麼想得越來越曖昧了……
反觀剛才撩撥過她的罪魁禍首,此刻恢複了一貫清冷倨傲的禁欲形象,他眼眸狹長,餘光透露出點點笑意:“小如歌在想些什麼?”
許如歌咳了咳,把視線落在車窗外麵,隨便找了個借口搪塞過去:“我就是在想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還有關於閆思詩的。”
容丞衍一笑。
他拉過許如歌的小手,握在掌心中,用大拇指輕輕揉捏著。
低沉的嗓音,再次響起。
“閆思詩是不是跟你說了別的什麼?”
許如歌的所有心思,都會寫在臉上,所以她現在的樣子,肯定是有了什麼意外的收獲。
她驚訝:“你怎麼知道?”
容丞衍伸手,食指戳了戳她的臉頰:“我的小如歌,可是什麼都會展示在這張臉上的人,想要看穿你的情緒,簡直是太容易了。”
許如歌摸了摸自己的臉:“有那麼明顯嗎?”
她有些發窘,心裏卻莫名甜滋滋的。
她不介意被容丞衍看的通透,隻因為,她原本就不是一個會隱藏自己心思的人。
許如歌歎了口氣:“我是不喜歡閆思柏,可大概是因為他是我失憶後對我很好的人,在知道原來他一直都在包庇自己家人,隱瞞著我的時候,多多少少心裏有點失望和波瀾的。”
握著她的手,緊了緊。
容丞衍眼底的笑意凝滯。
許如歌自然感受到了,她立馬擺手解釋:“你可別多想啊,我才沒有別的心思,僅僅隻是因為認識才會有點感觸罷了。而且閆思柏隱瞞著我,也沒什麼好責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