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丞衍說到做到,話落,果然沒有再作半分輕薄許如歌的舉動。
許如歌自然不知道,他之所以不敢再繼續調戲下去,完全是因為自製力即將崩潰,否則再接著撩撥,保不準就會忍耐不住了。
畢竟是第一次,她的身體還太過稚嫩,等愈合之後,下一次就不會再感覺到疼痛。
許如歌裹緊身上的被子,隨後就看到麵前多了一個袋子,她翻開看了看,發現裏麵都是女性的衣物,包括貼身衣物都在其中。
垂落下來的長發,遮擋住她部分臉頰。
容丞衍湊上前,俊美至極的麵孔放大:“我想了想,你的身體那麼勞累,需不需要我親自幫你穿衣服?”
許如歌立刻搖頭:“不用,我自己可以。”
他表示懷疑:“真的?”
她肯定萬分:“真的!”
容丞衍退開,質疑的目光,仍舊落在她的身上。
見她就那樣躺在床上,遲遲沒有下來的舉動,不禁問道:“你連下床都不行,我能夠相信你的話?”
許如歌望著他,試探的動了動雙腿。
倒是沒有了剛才的疼痛感。
但如果下床走一段路的話,保不準就會雙腿發軟,所以容丞衍的話雖然讓她有點小小的惱火,卻不得不承認人家說的很正確。
然而即便如此,許如歌也絕對不會讓容丞衍親自動手,給自己穿衣服的。
她清澈的眸子一轉,再次點頭:“我可以的。”
容丞衍靠在一邊,好整以暇的望著她:“我看著你穿。”
“不行!”
“該看的,我早就看過了。”
“……”
許如歌瞪了他幾眼,卻見他站在那裏一動不動,儼然是不準備離開了,可她總不能夠當著容丞衍的麵換衣服吧?
想著,她伸手拉過被子,小小的身體徹底被遮擋住。
容丞衍忍不住低笑,手掌半握成拳,擱置在薄唇的位置,這才沒有大笑出聲。
隻見,偌大的床上,她嬌小玲瓏的身體被被子籠罩住,至於旁邊放著的手提袋子,裏麵的衣物正在一件接著一件減少。
許如歌折騰了老半天,額頭都出了一層細細密密的香汗。
她終於穿好了衣服,看著身上的長裙,她以為容丞衍還站在原來的位置欣賞她的狼狽,卻並沒有看到他的身形。
洗手間裏,傳來了一陣水聲。
撥開麵頰上的頭發,許如歌又惆悵了起來。
她下意識按了按腹部的位置,動了動疲憊的身體。
真是奇怪啊……
上次她喝醉酒把容丞衍睡了,根本就沒有現在這麼疼痛啊?
正想著,水聲停止,容丞衍走了出來。
他見許如歌低垂著小腦袋,因為剛才在被子裏的一番奮鬥臉頰都紅撲撲的,忍不住走過去坐下,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在想什麼?”
許如歌還在失神,便老老實實回答:“我在想,為什麼這次比上次難受那麼多?”
薄唇的弧度,再次揚起。
她所謂的第一次,根本就是容丞衍試探她罷了。
因為那個時候,容丞衍就想要看看她喝醉酒之後是什麼反應,誰知道她會什麼都不記得。
就在他計劃著什麼時候讓許如歌再喝兩杯酒,把人睡了的時候,剛好發生了朱總的事情。
許如歌察覺到熟悉的氣息,對上男人含著笑意的眼眸時,一張臉上紅的跟蜜桃似的。
容丞衍心情極好,不介意回答她的問題:“那是因為男人第一次比較快,所以你才會覺得沒什麼感覺,可這次,我花時間做了不少準備。”
“準備?”
許如歌起初還不解,隨即恍然大悟。
她想起了容丞衍看的那些片子……
合著,他那時候就是為了學習經驗啊。
那也就是說,他那個時候就在計劃著睡自己咯……
容丞衍將她打橫抱起,朝著洗手間而去:“先洗臉,一會兒我帶你回去吃飯。”
許如歌摸了摸扁扁的肚子,而肚子也很配合的發出了饑腸滾滾的叫聲,她被折騰了一晚上,直到現在才醒過來,肚子早已是空空如也。
而容丞衍也表現的十分溫柔,走出房間,他一直抱著許如歌離開。
許如歌想要自己下地走走,卻感覺到周圍不斷投過來的目光,害羞的將腦袋埋在了容丞衍懷裏。
酒店門外,閆思詩一大早就埋伏在了外麵。
她眼裏充滿了不耐煩,周圍蹲點的媒體記者也早早的離開了,原本以為能夠有一場大的新聞,誰知道根本就是有人惡作劇。
閆思詩不信,幹脆開車過來查看。
她甚至去酒店問了朱總的房間,客服人員卻告訴她,根本就沒有朱總在這裏登記入住的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