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你給老夫住手,放了她,否則,後果自負。”
圍觀的人中有人知道烏楓華這個名字的。
雖然他有十幾年不在攬月學宮出現,但是這個名字,就代表著身份,驚呼道:“是烏宗師。
丹道後輩,拜見宗師。”
有一個人大禮參拜,剩下的人就都反應了過來,呼啦啦圍觀的學生都開始大禮參拜了,高呼:“丹道後輩,拜見宗師。”
烏楓華看到這種場麵,心道這才正常,捋了捋胡須,看向柳聽蟬。
見他仍然頭也不回,對自己的話置之不理,手也不停,仍舊一巴掌一巴掌的打著,臉色更加難看。
然而眼前那柄透明刀,直直的指著自己的腦門,烏楓華心中惱怒,卻又不敢輕易出手。
他到現在還沒弄明白這柄透明刀是什麼東西,神識仍然一陣陣疼痛,看著柳聽蟬的眼神十分忌憚。
柳聽蟬的沒錯,他確實空有境界,他是丹師,並不擅長打生打死的。
剛才感應到死亡的危險,他就已經怕了。
圍觀的丹院學生見柳聽蟬竟然對丹道宗師視若無睹,頓時就有人喊道:“柳聽蟬,你竟然見了丹道宗師都不拜見,你不配做丹師,……”
“就是,你的丹道禮儀呢?
你這樣就是再才,也是丹道敗類。”
“對,丹道敗類。”
“丹道敗類。”
一時間,竟然有不少人,衝著烏楓華匍匐在地,喊柳聽蟬‘丹道敗類’。
柳聽蟬冷哼一聲,手上不停,劈裏啪啦的打了烏蘅姌三十五個耳光,看著她紅腫的臉,幽幽道:“三十五個巴掌的帳已經輕了,還有十六腳。”
烏蘅姌見身為丹道宗師的祖爺爺都救不了自己,早就慌了。
見柳聽蟬竟然還要繼續,頓時眼裏嘩嘩的掉淚,喊道:“柳聽蟬,你放了我,我再也不打你了,……”
“嗬嗬,看來你已經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也好,反正十六腳踢起來挺麻煩的,把那些力道加起來,我隻踢一腳。”
著抬腿一腳踹在烏蘅姌腹上。
烏蘅姌頓時淩空倒飛了出去,朝那群跪拜烏楓華的丹院學生撞去。
一群人頓時手忙腳亂,有人躲,有人想要接一下烏蘅姌。
亂遭遭的撞在一起。
人群中的女學生見柳聽蟬不僅打耳光,還動腳,扶著烏蘅姌,氣憤道:“柳聽蟬,你還是不是男人,竟然打女人?”
柳聽蟬看向那些真的學生,冷笑道:“在本幫主眼裏,隻有活人和死人,沒有男人和女人。”
“你,你,殘暴,敗類,……”
柳聽蟬不搭理那些女學生,扭頭看向烏楓華,見他眼神陰冷的看著自己,笑道:“烏宗師,還要動手嗎,不動手本幫主就走了。”
烏楓華見柳聽蟬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心中更加忌憚,咬牙切齒道:“你究竟是何人?”
“沒聽他們嗎?本幫主名叫柳聽蟬。
看樣子烏宗師不打算親自動手了。
那就再見了。”
完帶著鐵山,出了攬月楓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