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恩正他們走進家,坐在沙發上,莊思單獨坐在最邊上,接著是顧凱南,廖恩正,戚友瑤,都沒有說話,隻有腳步聲的拖拉,在這個偌大的被搬空的空間裏顯得特別的突兀。
“晚飯吃了麼?沒什麼吃的,要吃方便麵麼?”林平的聲音已經嘶啞的像從穀底傳出來的呼救。
“我來煮吧,雖然不會做飯,但是方便麵還是可以的!”戚友瑤站起來,配合著廖恩正,拿過林平手裏的一大袋方便麵,讓他們有更多的談話,解決一係列的荒誕的情景鬧劇!戚友瑤把林平按在了沙發上,拿過方便麵走進廚房,叮叮當當的開始搗弄那些從來都不會接觸的生冷的鍋碗瓢盆。
“林平你是人麼?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還像個男人麼?你丟不丟臉啊。”廖恩正突然變得很大聲,手拍了桌子,心悸動了一下,前麵醞釀的平靜,好像就是為了這次的爆發!
“我已經不是文學社的社員了,我們也沒什麼關係了吧?”林平用可笑的疑問句的方式疑問廖恩正,還沒有發出那個反問的語氣就被廖恩正一拳頭打了回去,狠狠的打在了林平的右臉頰上,立刻就紅了,嘴角不小心露出的幾絲血絲來,被打倒在沙發上的林平緩緩坐起來,用手擦了擦,好像沒什麼感覺一樣。“林平你給我把那句話,收回去,什麼叫沒關係?你死了,都和我們有關係!”廖恩正用手指著林平的腦門,“你,林平,永遠別想給我走,除非我死了,我死在墳裏爬不出來了,要不然你永遠別想!”廖恩正的會說話的眼睛,他不允許的事情,他絕不會讓它發生,絕對的不允許!
“我已經退社了!我想我去哪裏,都是我的自由吧!”林平抬起頭看著廖恩正有些憤怒的臉,而林平表情是一種無所謂,不以為然,不以為然,無所謂的背後是無以名狀的悲傷,那麼深,深得無法測量。
“退社?退什麼社?”顧凱南站起來,拿出林平的退社書,發出清脆的好聽的撕碎的聲音,是不是可以當做沒有發生過一樣,是不是時間可以急速的不斷的往後倒退,倒退到並肩在梧桐樹下行走,倒退到顧凱南還是一個人,莊思還是微笑著站在林平的身邊,倒退到所有的美好都一切安好的時候,“誰允許的?誰都沒有允許!”顧凱南帥氣的把一疊紙丟在了地上,林平很勉強的笑了笑,低了低頭?
“是不是因為莊思?”廖恩正很平靜的問,或許下一秒就會爆發出更加荒唐的事,或許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