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送你下去好麼?”
“好啊!”
季弘光和戚友瑤並肩的走著,廖恩正像保鏢一樣跟在戚友瑤的後麵。這是不是就是曾經的他們,隻不過是疏遠了!
“不是說去澳洲麼?怎麼去愛爾蘭了?”戚友瑤帶著一種僅是朋友的關心和疑慮。
“你以前不是說在愛爾蘭結婚,是不允許離婚的麼?”就像不知道哪裏出現的暗箭,狠狠的紮在了戚友瑤的心髒上,立刻就是鮮血流淌出來,還冒著熱氣,濃鬱的血腥味。
“恩,是啊!那裏是不允許離婚的。”戚友瑤低了低頭,頭發擋住了她的表情。
說話間就到了醫院的後門,那裏是一個小公園,一棵樹獨木成林,花園含羞的小花開得特別的旺盛,好看極了,陽光從樹縫間撒落下來,綠色得很好看,遠處停著那輛保時捷,莊一估計就坐在裏麵,停著胎教!
戚友瑤停住了腳步,不願意再往前,“就送到這裏了吧!”戚友瑤細聲細語的在說話,和著陣陣的柔風就像屋簷下的風鈴,飄搖的很好聽!
“恩,那我走了!好好照顧自己!別那麼不聽話了!”季弘光一如當初,彎下腰,拍了拍戚友瑤的小腦袋,溫柔的笑了笑!轉過身離戚友瑤越來越遠,抬了抬頭,就好像流淚的姿勢,心疼得讓人難受。
“等一下!”戚友瑤叫住了季弘光。
“怎麼了?”季弘光沒有回頭,還是說他是在害怕回頭。
“戚安子的安子是安好的意思,那是不是戚友瑤安好的意思?”戚友瑤以一種打量的語氣想得到一個確定。
“會的,戚友瑤要安好的!”依舊還是沒有回頭,依舊看不穿他的表情。
“恩,會的,戚友瑤會安好的,謝謝!”說完戚友瑤的眼眶就濕潤了,季弘光沒有聽見戚友瑤小聲的啜泣聲。
季弘光越來越遠,遠到他再也不會出現,遠到失去所有的想念,然後就會忘卻有這麼一個叫季弘光的人存在!這是很可怕,也很可悲的!
一直到季弘光汽車發動,開始消失在戚友瑤的視線裏,沉入地平線以下,戚友瑤才坐在地上,放聲大哭!
每一陣涼風經過戚友瑤的身邊,都會難過的落淚,樹上的每一瓣花,聽到戚友瑤話,也悲傷的落地了!戚友瑤和季弘光的花還沒有開,就已經在這個夏季凋謝了,以後也不會有了吧!許久以後的擁抱,在這裏被告結束!
隻記得戚友瑤說,可是他還愛呢!
可是他還愛呢,我就把推開了,推到了另一個人的身邊,推到了一個千裏之外的城市,戚友瑤知道她還是放不下,無論怎麼樣,季弘光都已經駐紮在了自己的心裏,永遠都抹殺不去!有些人就是這樣一旦經過就是抹殺不去了的,就是根深蒂固了!
隻是不想把感情變得複雜,隻是我也還愛你,隻是我一直還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