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高冷校花談戀愛了。若我有機會,我一定要看一看這個男生是有多麼的厲害,竟然能得到校花的芳心。”
安淮一臉苦笑,不知從何說起,急忙轉移話題:
“剛剛談了沒有多久。哎呀,先不說這個了。你餓不餓?我們去吃飯吧。”
田果子一臉八卦的朝這安淮笑,假意揉著肚子。
“某人是肚子餓了,還是身體餓了?”
安淮小臉羞紅,佯裝要走,
“你去不去?不去,我可走了。”
“去去去!”
一路有說有笑,剛走出宿舍,路上的人看到安淮都議論紛紛。
“哎,看到校園貼吧了麼,安淮原來被人包養了。”
“是啊,高冷清高的校花都是裝的,原來也是被包養爬床的。”
田果子聽到這些,攥緊了拳頭。
“這幫人就知道亂嚼舌根,不搞清楚現狀就跟那兒胡亂瞎說。你不用在意他們。”
“恩,沒事的。”
安淮握住她的手,一臉苦笑的說道。
安淮心裏默默的告訴自己,還有三個月就解脫了,時間會衝淡一切的。
田果子點了很多平常安淮愛吃的食物,正想勸勸她,卻被尖銳的女聲打斷了。
“你還好意思來吃飯,如果我是你,我就找個地縫鑽進去,再也不出來了。還好意思成為我們學校的校花,你也不拿張鏡子好好照照自己。這就是所謂的——”
杜婉月嘲弄的看著安淮,還故意停頓了片刻,見安淮的臉色愈加難看,她才一詞一句的說道,
“當著婊子立著牌坊,不要臉透了。”
此話一落,嘲笑聲四起,伴隨著指指點點也更加大膽起來。
“校花是你們封的,髒水也是你們潑的,做人能有點骨氣嗎?”田果子蹭的一下站起,怒視一周,用更加嘲諷的聲音吼道。
“你應該離這種人遠一點,別有一天把你也拖下水。”杜婉月冷冷的說,
安淮攥緊了拳頭,站了起來,“我舅姥爺活了103歲,就是因為從來不鹹吃蘿卜淡操心。杜婉月,小心折壽。”
說著模仿她剛剛停頓的樣子,上下掃視了一眼杜婉月,
“不過,你確實該照鏡子整整。如果你隆胸收腰、削骨填充,你或許可以當校花。”
杜婉月氣得直咬牙,抬手就想給安淮一巴掌。
然而手卻在空中僵住,她用力抽了抽,沒能抽回來,杜婉月狠狠地看著突然冒出來的程遠,咬牙切齒:
“你要記住你的未婚妻是田果子,不是安淮。”
程遠緊了緊眼眸,覆上怒意,像是丟垃圾一樣把杜婉月推了出去,麵色陰沉,
“你這麼碎嘴子,是覺得我不會打女人?”
聞言,杜婉月還是害怕的縮瑟了下脖子,轉而對著安淮滿眼諷刺的說道:
“安淮,你可真是好手段。連自己好朋友的未婚夫都不放過。這手段,我認輸,畢竟不是所有人可以像你一樣下賤!田果子你可要小心些,別到最後未婚夫不要你了,哭都找不到人。”
田果子冷笑,翻了一個白眼:“我和程遠隻是商業聯姻,沒有感情。倒是你,這麼拙劣的挑撥離間,小心讓你姐姐知道,把你褲子脫了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