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李牧看來,這年代是有一撥人始終相信奇跡的,尤其是房價,誰信的越早,誰越能授意;誰信的晚,誰就從身上割肉喂給早信的那一撥人。
而這其中,最後他娘知後覺的,就是八零後。
今,李牧站在人大的演講台上,給不了這些兄弟姐妹真正普世的成功方向,唯一能送他們的“福利”,就是勸他們去相信奇跡了。
如今這個年代,地產商、炒房團、煤老板,幾乎每一個人都知道一線城市房價必然暴漲,為什麼唯獨八零後還蒙在鼓裏、像個傻似的等著房價趨於穩定房價、甚至等著房價回落?
李牧這番話如今在這裏出來,或許會被經濟專家罵個狗血淋頭,或許會被台下的同學老師認為是危言聳聽,不過不要緊,李牧覺得,這是自己唯一能為他們做的了,兄弟姐妹們,我也隻能這樣為你了。
勸你多讀書、勸你多努力,不如勸你先在燕京買套房,否則你特麼就算大學、碩士甚至博士畢了業,不還是每月要從工資裏省出房租來、交給那些大字不識幾個的炒房者?不還是要被那些黑中介大半夜從合租房裏趕出來?不還是要在深夜的燕京街頭邊走邊哭邊罵,什麼“我愛燕京,可燕京不愛我。”之類的Lser口頭禪?
李牧句心裏話,這種情況太他媽慘了!
這些巨大的問題,不光將來會困擾著台下這些兄弟姐妹,甚至包括了上輩子苦逼兮兮的自己,他上輩子經常捫心自問:你你念那麼多年書,為什麼在某些問題上,還沒你家樓下炸油條的老哥看得明白?老哥炸了十幾年油條,炸出燕京兩套房,你讀十幾年書,連他媽套房的付款都付不起,關鍵他還一你是之驕子、社會棟梁,現實多諷刺啊?
當年回籠觀還一片荒蕪的時候,李牧陪同事去看房,三四千不到的房價,大兩居付隻要五萬塊,如果親戚朋友一起湊一湊,自己上班再省吃儉用一點,湊個付還是很容易的,可李牧當時還覺得,這破爛地方,還不如海州郊區,賣給鬼子去啊?付三萬我也不買。
結果三年之後,那裏的房價就漲到了李牧連付的一半都湊不出來的地步,逐漸意識到當初是自己傻了,也隻能把苦水咽進肚子裏,安慰自己一句:“嗨,反正當初我也沒錢,想買也買不了。”
可是,就有一個,當年借了幾萬塊錢在回籠觀付付買了套大三居,入手三千均價,到16年的時候,一平已經五萬多了。
這怎麼安慰自己?當初人家到處借錢買房的時候,自己借給他五千塊錢的同時,還覺得他是腦殘了,打腫臉充胖子,結果呢?心裏多酸多悔,也隻有自己心裏知道。
所以現在的李牧覺得,什麼演講,去他大爺的吧!
我作為有幸被上眷顧的重生者,今就借著自己這點影響力,來給你們放一點實實在在的福利!
你如果信了、去做了,不用十年,三五年之後你就會意識到相信奇跡的重要性、同時慶幸自己早早邁出了這一步;如果你不信,三五年後你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再迎頭趕上也來得及;如果你一直不信,那我也無能為力,渡人也得人家心裏願意讓你渡才行。
但是話回來,隻要今之後,有一個人信了,有一個人這麼做了、切實受益了,自己這番話就沒白,比那些兜裏揣著幾千億,卻在台上告訴年輕人自己不愛錢的貨強多了。
李牧完自己想的,便走到舞台中央鞠躬謝幕下去了,一下到後台,兜裏的手機就一陣狂響,一看是劉師兄打來的,一接通,劉師兄在電話那邊:“李牧,今晚衝動了啊……”
李牧笑著問他:“你在現場?”
這演講不是什麼現場直播,劉師兄如果不在現場,不可能這麼快就知道消息,而且時間節點還把握的這麼好。
劉師兄:“今剛回來,下飛機就直接過來了,怕打擾你,就沒提前跟你打招呼。”
著,劉師兄又道:“房價這個事兒,太敏感,你這些,怕是要給自己惹來一些麻煩。”
李牧微微一笑,:“無非就是一個大膽的預測,最多也就幾個所謂的專家學者跳出來罵罵我。”
劉師兄:“哎,這就很煩了,那幫人都是咬住不撒口的。”
李牧笑道:“劉師兄,我好歹也是社會棟梁,怎麼會怕那些不入流的家夥,再,我有yy網和貼吧在手,罵我那不是找死嗎?”
劉師兄無奈一笑:“的也對,估計他們肯定要怯於你的影響力,最多也就不指名道姓的出來辯駁幾句吧。”
李牧便道:“你在哪兒呢?待會兒演出還看嗎?”
劉師兄:“看毛啊,就是來看你裝逼的,結果你又瞎大實話了。”
李牧哈哈笑道:“那你來後台找我,叫上雷總咱們出去喝酒去,今兒終於跟樂淘正麵懟上了,心裏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