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澤聊起F1來,神情間有一種別樣的精芒,看得出,他對F1確實熱愛到了骨子裏。
李牧雖然也喜歡F1,但還算不上是狂熱粉,不過多少還是對F1有一定了解的,陳澤聽聞李牧知道塞納,心裏也知道,他肯定懂F1。
陳澤對李牧:“現在的年輕人,如果不是F1的真粉,一般都隻知道舒馬赫,哈基寧,知道塞納的人已經很少了。”
李牧喜歡F1,其實已經是005年以後的事情了,那個時候的F1早已經是車王舒馬赫的下,他回過頭去了解F1的過往,才知道原來在F1的曆史上,80年代末到90年代初,還有一個如神一般的人物,巴西人塞納。
李牧那時候求知欲很強,到處看了諸多關於塞納的曆史,深深為這個當年如傳奇般的年輕賽車手著迷,在那個年代,塞納駕駛著不同的賽車,創造了一個又一個奇跡,隻可惜94年5月,他因為一場賽道事故喪命,一代車神隕落。
回想塞納,以及後來那部名為《Senna》的紀錄電影,李牧感歎一聲,道:“塞納去世時整個巴西為他舉行國葬的畫麵,確實讓人心底對他肅然起敬。”
陳澤怔了怔,脫口問道:“你在哪看到的?”
李牧忽然意識到自己錯話了,自己看到的畫麵,是《Senna》那部紀錄片裏拿出來的畫麵,但是,在這個年代,國內應該還找不到那些畫麵,一方麵因為現在的互聯網視頻還沒有真正起步,能支持在網上觀看的視頻極少而且因為帶寬限製,用戶體驗很差,而塞納去世則是94年的事,那個時候國內對F1的熱情還沒有普及。
麵對陳澤的問題,李牧便:“我在網上偶然搜到過相關的資源。”
陳澤當即道:“如果還能找到的話。給我一份。”
“好。”李牧心虛的點了點頭。
陳澤歎了口氣:“國內知道塞納的人太少了,一直到他去世的第二年,粵省才開始有F1的轉播,不過那時候F1一直很眾。”
李牧好奇的問:“那你是什麼時候開始接觸的?”
陳澤:“88年。我十四歲的時候在美國偶然看過一次F1的比賽,從那時候喜歡上F1,以後在國內要看F1,都是托親戚從國外郵寄錄像帶回來。”
到這裏,陳澤滿臉自豪的:“9年的歐洲大獎賽。我在英國現場看他奪冠,自那一起,我把他視作畢生的偶像。”
李牧眼睛一亮:“絕對的經典之戰啊!”
陳澤挑挑眉,問:“你看過?”
李牧點點頭:“傳奇般的四十秒,塞納從第五名超到第一。”
陳澤仿佛一下子覓到知音,端起酒杯來,激動的道:“來,喝一個!”
兩人意外的在F1話題上很談得來,這也讓兩人互相感覺一下子熟絡了不少,雖然李牧比陳澤了七八歲。但陳澤似乎在心裏把他視作了同齡人。
兩人聊得投機時,張克軒也終於擺脫了幾個姑娘的夾攻,跑過來坐在了李牧的身邊,要了杯啤酒,笑著對陳澤道:“澤哥,你在燕京的生活真滋潤啊,是不是經常開這種Pary?”
陳澤笑了笑,:“我極少參加這種場合的聚會,要不是杜薇是朋友的妹妹,我也不會跑到這來。更不會給你打電話了。”
張克軒好奇的問:“杜薇是你朋友的妹妹?”
陳澤點點頭:“她姐姐在美國,打越洋電話囑咐我一定要來參加杜薇的生日聚會,還非讓我送個禮物把她哄開心了,我問她想要什麼。她不,隻是什麼都不缺,我問她喜歡什麼,她就喜歡簡單計劃。”
著,陳澤看向張克軒,笑道:“我一聽簡單計劃。就猜出八成是比較崇拜你,你們樂隊四個人,也就你長得勉強能看。”
張克軒撇撇嘴:“開什麼玩笑,我這還勉強能看?用牧哥的話,我好歹也算個男神好嗎?”
“男神?”陳澤調侃道:“我看你也就是個男神經病,萬幸是你把你那一頭大長毛剪了,不然我都不好意思我認識你。”
張克軒無奈的搖了搖頭:“澤哥,幾年沒見了,別一個勁損人行不?”
陳澤表情稍稍嚴肅了幾分,正色道:“幾年沒見,沒想到你現在在音樂上真搞出點名堂了,我得為我以前的話向你道歉。”
張克軒沒想到陳澤忽然這麼認真起來,聽完他的話,自己一下子有些呆滯,片刻後才自嘲般的笑道:“澤哥你言重了,咱倆之間,不用的這麼見外。”
陳澤擺擺手,:“我錯就是我錯,來,敬你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