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年前,”我們這裏經曆了一場大旱。湖泊幹涸,寸草不生,牛羊牲畜全都被活活旱死。後來災情好轉,多多少少是有了些水,日子也剛好可以過下去。可那些人總是不知足。”水麵上的女鬼麵露凶光地說道。
“我叫瑪瑙,她是我的妹妹叫珍珠,我們是一對雙生姐妹。”水麵上的瑪瑙悠悠地說道。
“瑪瑙?祭天的不是珍珠嗎?”我疑惑地問道。薑奇勝拍樂拍我的肩膀,我轉過頭去看他,他對我搖了搖頭示意我不要說話。
“後來,不知道他們從哪裏請來一個道士。那道士說要用活人祭天,選中了我的妹妹,我們的父母為了過上更充實的日子,就放棄了珍珠。”瑪瑙有些悲傷地說道,“可珍珠被帶走三天後,道士又來了。說瑪瑙病死了。”
“傻子都知道,那道士說的是假話。”一旁的珍珠突然開口說道,“可就是這兒的人啊,因為姐姐和我是雙生,就把姐姐捆在幹涸的湖裏活活燒死,那大火整整燒了一夜。”
“所以她陰魂不散,那你呢,被人帶走的三天發生了什麼?”陳豔挑著眉問著瑪瑙。
“那三天我遭受非人的虐待,那道士原本是要把我和姐姐做成人蠱。因為我們是陰年陰月陰時出生的,又是雙生,所以做出來的人蠱格外厲害。可到我被帶走的第三天,那道士因為失誤將我的眼睛和鼻子刮了下來,成了失敗案例。將我活埋,讓我這一生都不能回家。”珍珠的語氣很悲傷。
“後來,我憑著姐姐的心電感應和對我的牽掛回了家,卻得知那道士慫恿其他人用我的姐姐祭了天。那道士怕我們找他尋仇,將姐姐的魂魄封印在這裏。”珍珠說到這,身上開始冒著一股青色的怨火。
轉身看看湖上的瑪瑙,和珍珠一樣怨念變得更重了。
“既然找不到那道士,我們就要讓整個村子的人都逃不過死亡的詛咒,讓他們去後悔自己當初的所作所為!”珍珠和瑪瑙憤怒地說道,“讓他們看看他們口中的聖女到底有沒有那麼仁慈的普渡他們。”
說罷,就張牙舞爪地向我和陳豔撲了過來,嘴裏還怒吼著:“既然你們不走,我們吃掉你們就可以一次性毀掉整個村子!還可以破除封印去找那道士或者他的後人尋仇!”
我連忙喚出清月一劍向著朝我撲來的珍珠刺去,可珍珠突然繞到了我的身後,一把就把我肩膀上的衣服扯了下來,這速度快到我發想象。
珍珠把衣服碎片扔掉,猙獰的看著我笑著,抬起手又準備像我撲來的時候,隻聽見“嘭”的一聲,珍珠消失了。我看了看一旁的陳豔,是她開槍將珍珠最後一縷冤魂打的煙消雲散了。
“槍?你竟然有槍?驅魔人不是不讓佩戴槍嗎?”薑奇勝不是時候地問道。
“少廢話!”陳豔瞪了他一眼凶巴巴地說道,“老子要是不帶槍,說不定現在咱們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