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棄吧,金子!放過你自己,也放過我啊!我正在心裏祈禱著,誰知道金子倏地睜開了眼,指著我大聲喊道。
她竟然要我脫褲子?我以為她會很害羞,然後跑進房間裏,把自己關起來不見人的,誰知道她給我來了這一招!
這下可把我給整懵了,現在可怎麼辦?這褲子是脫還是不脫?可真是個大問題!
“幹嘛不動啊?我讓你站起來啊!”金子見我不動,頓時來氣了,“不是要我親自給你上藥嗎?你現在不站起身來,把褲子脫了,我怎麼給你上藥啊?”
“金子,我……”我隻是想出難題來刁難她,完全沒想過真要她這麼做。
可現在我又不能說實話,又不能不這麼做,還真是沒刁難到她,把我自己給刁難住了!
“別廢話了,你不脫是吧?好,我幫你脫!”金子說做就做,上前來一把抓住我的褲帶,用力扯著。
“哎哎,我自己來!”想不到她會這麼粗暴,想了想還是我自己脫好了,反正我裏麵還穿了條大褲衩,又不是什麼都沒穿,一脫下來就曝光。
倒是金子,也許會被我這一舉動嚇到,放棄之前的打算。
這樣想著,我立時站起了身來,解下了褲子。金子嚇得別過了臉去,好一會兒才偷偷地投了個眼神過來,見我裏麵還穿了條褲衩,這才按著胸口舒了一口氣出來。
“來啊!”這次換我催她了,隻要她做不出來,就不能再拿那話來逼我。
我很有把握能逼得金子認輸,她之前根本沒有接觸過男人,連看都不敢看,又怎麼敢過來?
可是她過來了!完全出乎我意料,金子竟然靠了過來,她拿起了藥瓶,倒出裏麵的藥液,塗抹在我腿上的傷患處。
“額……”過於意外,這感覺也過於奇怪,我聽到我喉嚨裏發出一個怪音出來,我連忙捂了嘴,怕被金子聽到。
我不知道金子有沒有聽到,她全程低著頭,動作快而麻利,似乎隻是專注著做事,不管其他。
而她那頭如瀑布一般的黑發卻再次流瀉下來,在我麵前很近的位置,發絲飛揚過來,在我麵頰上一掃,又酥又癢。
我到底是一個正常男人,在這樣的情況下不能沒有一點感覺,可眼前這個是金子呀……我不敢多想,霍地站起身來,迅速退後兩步,提起了褲子。
“阿澤哥你……”金子驚訝地看著我,好一會兒臉上才恢複常色,“看來這藥挺管用的嘛,一抹上,阿澤哥你又生龍活虎起來了!”
誰說的?明明是你讓我生龍活虎起來的!我心裏有個聲音在說,立馬被我打住!這樣流氓的話可不能說,連想也不能想。
那邊,金子已經將瓶子擰上,隨即往凳子上一坐,端端地看著我。
那意思再明顯不過,告訴我是該開口的時候了。
看來有些事情真是想躲也躲不過啊!我歎了口氣,撿了張椅子過來,在金子對麵坐下:“金子,我知道你很想報仇,但這件事情不能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