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事情都會有個萬一。
所以當我碰到現在在我麵前這個著裝奇怪,滿嘴胡言的家夥的時候,我認為他百分之九十九是個瘋子,百分之零點九是朋友找人和我做的惡作劇,百分之零點零九是這人的惡趣味,而剩餘的百分之零點零一是我不打算去想的。
而現在我覺得我很有可能中了這個萬一,所以現在我很害怕,非常的害怕。
因為就在剛剛,我使出吃奶的勁用凳子在這位著裝奇怪,滿嘴胡言的家夥腦袋上砸了一下。而他的反應僅僅是轉過臉對著我!
這不能使我很害怕,隻是事情有點詭異。
使我很害怕的是我的頭開始劇烈的疼痛,就像有一隻貓在我腦袋裏撓一樣!
這種疼痛在我記憶裏出現過兩次。
一次是我大概五六歲的時候和我爸去岩石場去拉石頭,我痛得哭了,我爸就把我抱起來打算去看醫生,剛走沒幾步就從山上滾下一個大石頭正好從我剛站的地方滾下去,當時我爸嚇慒了,隻一個勁的說痛得真及時真及時。
還有一次是我在山上放牛,我們那裏山上有五步蛇,顧名思義這種蛇毒性非常大,號稱被咬後隻能走五步。
這種蛇分紅花和黑花,紅花的是公蛇,脾氣暴躁,會主動咬人。
黑花是母蛇,脾氣較溫和些,隻要沒踩到或者威脅到它一般都會沒事。
而我碰到的就是公的五步蛇,索性那時候我頭痛難耐,我就這麼捂著頭蹲在地上看著一條有著紅豔豔花色的蛇從我眼皮底下施施然的溜走。
我想,那時候我如果頭沒痛多走一步的話,那麼我的人生就可能隻會剩下五步可以走了。
在今天早上還沒碰到這個奇怪人的時候我的頭就開始隱隱作痛,和劇烈疼痛比起來差的太遠,所以一直沒在意。
到現在劇烈疼痛的時候,我才驚出一身冷汗,感情痛也會他丫的變異!
經過上兩次的經驗我相信我頭痛時候我將麵對災難的事情。
所以這次我很可能中這個萬一,或許現在正在我麵前發呆的這位怪異仁兄就是他口中說的燕赤霞!
我一直把他說的話當個笑話,那太匪夷所思和驚世駭俗了。。
此刻我有些信了。
冷汗從額頭順著鼻梁流到鼻尖再掉到地上。
我不知道我這樣站著有多久了,或許很久,或許才一會,愛因斯坦的相對論讓我知道我現在的感覺是不準確的。
在我左斜前方大概六七步的位置:一台電視機正閃著電花和發出電流的滋滋聲,顯示屏上麵還插著一條長凳子的兩條腿。
它就是造成現在這局麵的罪魁禍首。
而事情的開端就要從兩天前說起。
由於過年回家沒事做,我就想去山上打點野味,雖然我不是很喜歡吃,但是我很喜歡那個過程。
相信我!
那過程會讓你興奮不已。
就像釣魚一樣,釣到魚那瞬間比吃魚可是有趣的多。
我家要去有野兔野雞什麼的山上很遠,而正好我有一高中同學在山村裏教書,是那種在半山腰上的小山村。
我們這裏的土話習慣把那種地方叫界上,因為那是一條很長的山脈,我們把這條山脈叫界,而住在山脈上的人就叫界上的人。
可想而知這地方是有多偏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