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騎匹快馬奔上了最高的山坡,回頭一看,我的部隊都打光了。看著就成千上萬的敵人托著槍向我逼近,我一咬牙死就死吧,部隊都打完了留我一個司令還有什麼用。我拉開所有的手榴彈,就等這些狗日的來和我送葬。大概還有十秒、九秒、八秒“姿勢不對,起來重睡。姿勢不對,起來重睡……”他娘的,重要時刻讓老子做個英雄也不給,怎麼說也是做了一整晚的夢了把,關鍵時刻居然來吵我。草,我到要看看是誰。
我迷迷糊糊的拿過手機,一半心思還在想剛才的夢。一看,他娘的,又是小腳這家夥,我先不管什麼事,沒好氣的接過電話罵道:“你他娘的,急的上吊呀!不知道老子還在睡覺啊!好夢都被你攪了。”估計小腳現在在鬱悶中,心裏都在罵我,他小聲的回道:“隊長,九點了!現在還在做春夢呀!”才九點而已,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最經為了忙連環殺人案,我都半個月沒睡過一個正常覺了。這不,案子剛結局長就給我了特殊待遇讓我睡一天。這才哪和哪嘛,就算現在是九點,我也才睡6個小時而已。要不是這群混蛋非要我請客,我也不至於淩晨四點才睡。我管他了誰吵我睡覺,我就罵誰,局長也不例外。我說:“他娘的小腳,和你娘在夢中相會你不知道呀!草,沒吊事別來煩我!你不知道你隊長我休息,”
估計也隻有我敢這樣說他,小腳這人最討厭別人提他媽了。看來是他招架不住我了,拉局長來墊背。又或者局長他知道他們搞不定我,老家夥搶過電話同我說:“‘牛爺,’是我讓他們打的電話!不好意思又打擾你了。”先說明,他叫我‘牛爺’並非我比較牛,而是我姓牛。
他娘的局長怎麼拉,局長就可以說話不算話。明明批了我一天的假現在就想收回,門都沒有。不過我心裏是這樣想的,可怎麼的,他也是局長不是,我也隻能發發牢騷,哪能真的和他拉下臉對罵,他不要臉我可要。我埋怨道:“咋拉,又想賴皮不是。我……”
我話還沒說完,他個丫的就道歉道:“牛爺,您老消消氣。下回補上,下回一定,一定!”
他娘的,這話我都不知道聽多少回了,哪回兌現過,這回還好有個幾個小時清靜覺睡。這以往都是這裏的案子還沒接,哪的案子又來了,要真的和他計較最少欠我一年的休了。我怒道:“是,下回!哪回不是這樣,覺都睡不夠,還說休。說把,又是什麼單子!”我所說的單子可不是什麼定單,這要理解錯了你們還不劈了我。不過這也不能怪我,案子一個接一個,真他娘的比工廠的定單還要多。我說單子也不為過嘛。我這人就這命,局長也是吃定我了,也就像我吃定我手下的人一樣。
“這回的案子有點特別,情況比較遭,比較複雜。你手下的人我都給你召集齊了,你趕緊洗洗涮涮,估摸著就到你家樓下了。”
聽聽這家夥講話,他娘的洗洗涮涮的時間都不能給夠。‘嗨!’無語呀!我大聲吼到:“知道拉!”然後‘啪!’掛斷電話。那家夥還在電話那頭唧唧哇哇講了,懶的理他,每回都是那幾句。
說話歸說話,我得趕緊的,可不能耽誤了正事。可不是我怕那老家夥,因為我可是有職業操守的人民警察,為人民群眾吃點虧無所謂拉!
我急急忙忙的衝了個凉,東西也不需要啃了,那批狗日的最知道我的喜好了早就給我裝備好了。要說我的這些夥計可比我這隊長牛多了,等下給大家介紹。
我穿好衣服走了出來,“嘟!嘟!……”這他娘的算的還挺準,車已經到樓下了。得了,我要開工了,您是否要跟上?來把,錯過好戲可要後悔的!
我鑽進車裏,看著我的一群出死入生兄弟,看他們的表情好不了多少,個個疲倦的,估摸著他們睡都沒睡,玩了一夜就被召回了。幸好我昨晚溜的早,要不我和他們的情況也一樣。
司機是‘小胖’,肥厚的臉龐濃眉大耳,最喜好穿件唐裝,整把他的身軀裹的嚴嚴實實。這別人看了絕對感慨,‘下回再也不買唐裝了,豬都開始穿了。’不過我最喜好他了,因為就他知道我喜歡吃什麼,基本上我的飲食都是他準備的。這不大家都笑話我,‘牛爺,小心變豬爺!’我就氣死他們我怎麼吃都胖不了,就讓他們羨慕去把!
副駕駛位坐的是‘阿勝’,全國少有的神槍手。不過他不喜歡說話,兩隻眼都像是會殺人一樣,別人都不敢招惹他,背後人稱‘冷血殺手’。也隻有我理解他,每回案子一結他都主動來找我喝點,給他開導。挺慘的一家夥,把苦一個人兜了,幸好有我這個隊長。
我旁邊坐的是‘秘書’,這可不是給我配的小秘,別想歪了。她真命叫‘石靜’,每回接過的案子都會在她的手中理一遍,然後再彙報給我,所以大家都喜歡叫她‘秘書’。多好的姑娘,長的那叫一個漂亮,一身的運動服穿在一米七零的身上,怎麼看怎麼好看,可惜比我小多了要不真有心給收了。就一點,這人名和行為咋就差那麼多了,一天到晚唧唧喳喳的,真該叫她‘石鬧’而不是石靜。這不我還沒坐穩就開始了,不過這除外,彙報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