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我的朋友,您竟然無法探知……您的意思是……”澤洛斯麵露驚訝道。
“是的,無法被我探知的存在,也就是——異種!”紮昆道斯篤定地說道:“上一次遇到異種我們吃了多少苦頭你應該還記得吧?”
“當然記得,”澤洛斯似乎回憶起了不好的記憶:“但是……他……他是……”
“他是什麼?”
“但是,他是我的孩子啊!”澤洛斯再三猶豫之後,還是決定和紮昆道斯說實話,他是了解他這個朋友的,這個時候實話實說才是正確的決定。
“這樣啊,這就能解釋你違反我們約定的事了,而且,這就有意思了,”紮昆道斯思考片刻,微微笑著,仿佛挑釁道:“我的朋友,你應該知道我此刻在想什麼。”
“我的朋友,你想都不要想!”澤洛斯當然知道紮昆道斯在想什麼,像他那樣的神格化的大精靈,對於未知的麻煩自然是除之而後快,不過澤洛斯肯定是會阻止他的,紮昆道斯也知道,現在的澤洛斯畢竟還隻是凡人,凡人的情感困擾著他,限製著他的行為。
一時間,氣氛竟然劍拔弩張起來。
紮昆道斯眯起他那細長的雙眼,打量著這個與他合作多年的夥伴,金色的眼眸中閃耀著異樣的精光:還是猜不透你啊,雖然你隻是區區凡人,即使我能看到你的過去和未來,但我還是無法猜透你啊,你那多不勝數的過去線和未來線,你究竟要選擇哪一條?我的朋友,你異於凡人的智慧總會給我驚喜,這次會不會也一樣呢?
在紮昆道斯的注視下,澤洛斯反而輕鬆起來,他知道這意味著什麼,顯然紮昆道斯對自己的興趣要比一個異種小孩要大得多,於是澤洛斯收起了警戒之心,摸著他胡子拉碴的下巴,猥瑣地笑道:“我的朋友,你真的想聽聽我的意見麼?”
“世界畢竟是你們凡人的世界,我不應該多做幹涉,做得越多或許錯得越多。”
“哈哈,我的朋友,我就知道你和我想得一樣,不如我們對這個孩子都少做幹涉,讓他自由發展,或許能解決我們多年來的難題也說不定。”澤洛斯當初喚醒紮昆道斯的時候就知道這家夥生性慵懶,凡人的生死和他有什麼關係?即使世界大戰導致人類滅亡對他也無甚影響,他才懶得管呢,他現在唯一有興趣的是澤洛斯的想法,呃,雖然這個說法有點奇♂怪,但隻要澤洛斯順著他的話說下去,多半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
“那過幾天我們就繼續出發吧,這裏我們停留得太久了,你不是還有很多事情要做麼?”紮昆道斯露出果然如我所料的詭笑,轉身離開了。
澤洛斯也鬆了口氣,轉身離開了這個異空間。
當澤洛斯從異空間中出來的時候,蕭宇和咲夜吵得正歡。
“喂,小不點兒,趕緊從叔的房間滾出去,不要仗著自己的能力就欺負人!”蕭宇拿出一把******,驅趕著飛來飛去的咲夜。
咲夜登時怒了,飛到蕭宇麵前,化為人形,是一個穿著女仆裝的銀發少女,整整比蕭宇高一個頭。
咲夜按著蕭宇的腦袋狠狠地揉著:“小屁孩,你剛才說甚?老娘沒聽清,有種你再說一次?”
蕭宇對她化為人形的能力著實吃了一驚,但腦袋被揉得生疼,立馬回擊道:“臭老太婆,趕緊鬆開,不然我可喊啦,叔罵起人來可沒譜,一會兒觸發了禁則事件,咱們都得玩完兒!”
“什麼?老太婆?老娘永遠十六歲!你個小混蛋簡直找死!”咲夜似乎被蕭宇觸碰到了逆鱗,像個小孩一樣和他撕扯起來。
澤洛斯看到這一切,扶額不語:最近叔是越來越像保姆了。
好不容易把兩人分開,澤洛斯向蕭宇說明了他這次和雷恩的賭鬥,自己是肯定不會出手的,而且自己不久就要離開這裏了。
蕭宇一臉被坑的表情,問道:“還有什麼事情比幫助叔我裝逼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