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宇看澤洛斯不說話,而一邊的雷恩一副引頸就戮大義凜然的樣子,暗道不妙:叔可是愛的戰士,怎麼能看這對狗男女如此白白犧牲?就算一張衛生紙都有它的價值,更何況是前大陸最強的騎士+前羅斯頓聖教國的暗之巫女,讓這樣的組合活下去這個世界才會更有意思吧。
“稍等片刻,你們這是什麼氣氛?喂,那位便秘臉的大叔,你不會給我這個小孩子看血腥的少兒不宜的畫麵吧?”
“你個小屁孩懂什麼?”澤洛斯啐了一口,在蕭宇耳邊輕聲道:“像他這樣心存大義不被魔劍認可的傻瓜早晚會被人利用,到時候肯定悲劇能擺一茶幾,不如一切罪孽都歸在叔身上,也算我們成就了他們心中的大義,我這麼說你明白麼?”
聽了澤洛斯的話,蕭宇不禁思考起來:騎士+巫女的組合看起來很強大,但這兩個家夥腦子不會轉彎,要是有某個卑鄙無恥的猥瑣大叔挾持拉娜威脅雷恩,甚至來個無慘什麼的,那雷恩黑化開無雙妥妥的啊,到時候大陸生靈塗炭,雷恩喪妻身死身敗名裂,有誰會記得他的初衷與犧牲?愛的戰士怎麼能夠允許這樣不公平的事情發生呢?不如……
想及此處,蕭宇不由問道:“我們就不能將他們倆收為己用麼?酒館裏的那幾個都是你的手下吧。”
“不行不行,”澤洛斯一口回絕道:“布魯托他們和我隻是合作關係,我的原則是盡量少和這樣的人物接觸,盡可能地少惹是非,而且,我也有我必須完成的事情,這兩個傻瓜夫婦對於我來說就是累贅。”
“不不不,”蕭宇搖了搖頭,指了指自己道:“我不是說你,我是說我。”
“什麼?你要把這兩個傻瓜夫婦收為手下?”澤洛斯幾乎叫出聲來。
“喂喂,什麼叫傻瓜……夫……婦……”拉娜明顯對“傻瓜”二字十分敏感,但對“夫婦”二字又顯出一臉嬌羞。
“怎麼?不行麼?”蕭宇斜著眼望了望拉娜,嚇得拉娜趕緊縮到了雷恩的身後:“憑這兩貨的智商和情商,不出幾年肯定得被玩壞,就你那慵懶的性子,到時候你願意來救場麼?”
澤洛斯果斷搖了搖頭。
“所以說這裏就必須要有專業人士來指導了,比如說叔我,不出十年奪回聖劍,洗白身份,搶回家主之位,走上人生巔峰,從此過上沒羞沒臊的生活指日可待啊。”
這話說得拉娜一臉憧憬並羞紅了臉,而雷恩麵對十歲的小孩說出這樣的大話,顯得十分不屑:“我們的理想是維護大陸的和平,你說的,我們並不感興趣!”
“那,我們來打個賭吧,我會讓你心服口服的。”蕭宇露出了“純真”的微笑。
“好啊!我倒要看看你小子有什麼本事?”雷恩輕哼了一聲就要答應下來。
“喂,你們就不問問我的意見麼?雷恩·弗雷姆你三歲小孩麼?這麼輕易就和別人打賭?人家還是個孩子!”澤洛斯突然覺得事情變得脫離自己的掌控起來。
“但是卻不是一般的小孩子,對麼?這位先生對自己的孩子沒什麼信心麼,看來我們贏定了。”拉娜拉著雷恩的手道。
“誰是他孩子!?”“我不是他爹!”澤洛斯和蕭宇同時道。
蕭宇嫌棄地瞥了一眼澤洛斯,扯著澤洛斯的袖子把他拉到一邊道:“大叔,認真聽我說,正所謂‘雷恩雙持,利國利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