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他們繼續探討一些關於走私的案情,不過相對於其他的城市來說,深圳周邊的地級市確實很多,其中它們包含的大大小小碼頭更是不計其數,要是沒有更詳細的線索,他們根本沒方法往下繼續討論,因為這不是查案,而是自尋費力,葉軍擺出獨特的一副獨自思考的架勢,對著地圖皺起眉頭,期間還放出一些話來,讓武笑晗和馬鴻勻自行休息,該幹嘛就幹嘛。
馬鴻勻的性格很隨意,也挺夠意思,拿著一副死磕的架勢樣子,陪著葉軍看地圖,武笑晗自然也不是偷懶的人,隻是腦子裏突然想到陳玲罷了,這一上午都沒見到她,心裏不由地掛念起來。
武笑晗對著他們打聲招呼,直接離開會議室,奔向資料室去,武笑晗到了資料室後,連忙拉住一名同事打聽一番,才知道資料室到底是在哪,得知陳玲就在二號資料室裏。這資料室的門半掩著。武笑晗並沒有敲門,直接推門探頭往裏觀看著,等武笑晗看清楚後才發現資料室竟然隻有陳玲一個人時,武笑晗又走進去。
武笑晗輕步靠近陳玲,隻見陳玲坐在一張桌子前,正靜靜地翻看著厚厚書本,一邊還擺放著電腦,武笑晗微笑,心裏暗道她這是在搞什麼?緊接著就湊過去看,發現這桌子上還放著那個骨牌,而且桌麵上的書本幾乎都是關於近年來的關於骨牌書本,武笑晗一下就全明白了,陳玲這是在尋找關於骨牌的資料。
“這玩意兒有點邪乎的,估計你可能找到關於它的資料的。”武笑晗指著骨牌說道。
“你什麼知道的?”陳玲趁空把頭抬起來,拿出一副詫異的表情,對著武笑晗詫異地問道。
武笑晗聳肩搖頭,把昨晚救她時,隨後自己所遇到的怪事跟陳玲都說了,陳玲默默聽著,聽完後盯著骨牌,最終把骨牌拿起來,遞給武笑晗說道:“表哥,你說得還真挺……恐怖的,你再看看這個骨牌到底有什麼特點。”
陳玲的小手就擺在武笑晗的眼前,武笑晗心情感覺怪怪的,不過總不能不給她麵子吧?於是就強壓下心裏的怪感,接過骨牌直接觀察了起來。在剛摸骨牌時,武笑晗心裏特別緊張,不過發現這次沒有發生任何的異常,除了骨牌冰冷的接觸感覺外,還感覺道自己的指尖有點冰涼,像是被冰塊凍住一般。
武笑晗抬高舉著骨牌,調整角度,把它全身都翻了翻幾遍看了一整圈,但陳玲跟他想的不一樣,陳玲讓他重點觀察一下骨牌缺口部分。武笑晗也發現了這骨牌頂角像是少了一截,接著他主要觀察期了斷麵的角落。發現骨牌的這裏既平整又有些毛毛檬檬的感覺,武笑晗心裏突然有了個猜測,對著陳玲問道:“這個骨牌是被磨出來的嗎?”
陳玲點點頭,說道:“這是唐阿公自己做的,當時他說是把某個動物的骨頭一點點磨成粉末,泡著藥一起喝掉,這個材料也是從走私集團所走私的一個物體。剛才我已經拿給實檢組的人進行檢查了下,結果得知是用猴子頭顱磨成做的骨牌,而且這骨牌還被人用用化學成分加工過,每一次磨粉泡著喝會發現幻覺。”
武笑晗印象裏,在國內裏,骨牌是信佛的人以為是一種護身符,聽說被戴在身上的是用來報平安,武笑晗這還是第一次頭聽到有這麼奇葩的,磨骨泡喝的嗜好,而且這骨還是猴子頭顱!武笑晗在心裏已經把這個所謂的唐阿公這種舉動,歸為腦殘型神經病,被陳玲這麼說了一遍,武笑晗不由地對走私集團趕到一種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