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少艾與木時山兩人剛找了家飯館坐下,那老板娘很是客氣的遞上菜單,木時山也不去看,直接點了兩菜一湯,都是葷菜,讓張少艾皺了皺眉頭,心想這小子一定是這幾天在食堂裏吃的胃裏犯苦水了,點了三道菜居然都是葷的。不過張少艾也不是吃素的和尚,自然也喜歡吃肉,不過還沒木時山那麼瘋狂罷了。紅燒肉、水晶肴肉,外加一冬瓜排骨湯,吃肉也就算了,還都是豬了,也怪不得張少艾會皺眉頭了。
兩人點了菜,剛喝了一口老板娘徹的茶水,店門口的闖進來幾條大漢,都是二十四五年紀,其中一個長的特老成,像已經是三十開頭,顯然這家夥是這夥人的頭,一看到張少艾兩人,就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好家夥,我在外麵等了你們好一會了,你們才出來,怎麼著,剛才在醫務室裏幹了些什麼事,讓我的寶貝妹妹生氣啦?”
木時山趕忙說道:“你妹妹,我不認識呀,怎麼會惹著她呢?”
這時從那夥人後麵鑽出一個女子來,正是剛才在醫務室裏的那個長腿短發的冷豔女子,木時山心裏叫了聲苦,看看自己與張少艾的體格,又看看這些人的體格,心裏更是哀怨了,對那個女子說道:“我不就是與你說了幾次話嘛,也犯不著這樣吧?”
那女生還是一聲冷笑,總算是說話了:“剛才在醫務室裏嘴巴不是能說了嘛,什麼相見即是有緣呀,我告訴你,我們的確有緣,不過是你被我揍的緣分!”
張少艾心道這娘皮還真是夠凶的,不過木時山這張臭嘴的確該受到教訓了,不過也不看眼睜睜看著他被揍,於是開口問道:“嘿嘿,剛才我一句話都沒說,你們要算帳找他去,我是不是先行離開呀?”
那個女生更是不屑,哼聲道:“還有你這種小人,拋下朋友自己跑,大哥,一會多揍他幾下!”
張少艾一臉哀怨的看了眼木時山,沒想到木時山也怒衝衝的瞪著他,見他轉過臉來,就劈頭罵道:“我還把你當兄弟,你居然想自己就走,哼哼,算我看錯你了!”
張少艾嗬嗬一笑,辯解道:“我這不是沒走麼,剛才不過是看氣氛有些緊張,我出來活躍活躍氣氛罷了。”
那個老成青年顯然不想再與這兩人窮蘑菇,喝道:“還愣什麼,操翻他們兩個小畜生!”說完對著張少艾掏頭就是一拳。顯然他對張少艾剛才那番行為很是看不慣的。
張少艾見還有三個人直接往木時山那邊撲了過去,知道這小子有個苦頭吃了,不過也不好就讓自己的宿舍兄弟剛開學沒幾天就送醫院吧,對著衝過來的那拳輕輕的一撥,就撥開了,一閃身,就來到木時山的跟前。
哈哈大笑幾聲,左手插到褲子口袋裏也不動,直接就是三個跨步,三記直拳,也不講究什麼招式,對付這種人還需要用招式的話,那麼他這麼些的武功還真是白練了。
三記直拳打著了兩人,都是鼻子尖上著力,馬上就讓這兩人眼淚鼻涕一起出來了,還有一個個子矮些,居然躲了開去,不過張少艾也不在意,再一橫步加了一拳,這漏網之魚也倒了。
那老成青年身後一共就五人,倒下了三人,另外兩人有些不知所措,不過聽了那青年一聲叫喚,這三人就一齊又衝上去了。
張少艾不屑的嗤了一聲,一矮身兩個閃,就是刷刷兩拳,也不用腿,俗話說手是兩扇門,全靠腳打人,不過這也是同是武林人士拚鬥的時候才有的章法,這幾個家夥顯然用手就夠了,而且還是一隻右手就夠了。
張少艾因為左手上有兩門絕技,輕易不敢出手的,不過光憑右手顯然又單薄些,於是在右手上也下了一些功夫的,是個江湖中人都能學到的鷹爪功,他右手上就有這門功夫。
那兩人又是被他打中了鼻子,其中一個沒收到力道,居然直接打暈了,不過這個老成青年卻接了張少艾兩手,這下子張少艾的興致也來了。
甩開了身子,用八卦趟龍手與他對了幾招,也看出對方的名堂了,原本以為這家夥手上有兩下子,不是空手道就是唐手道啦,因為這種外來貨比國貨吃香麼,不過看了幾眼,發現對象居然也是武術的架子,不過顯然其中觀賞的招式多些,張少艾又與他過了幾招,閃開了身子,笑道:“現在居然還有人學武術,真是不多見了!”
那個老成青年冷哼一聲,毫不客氣的回道:“你不也是用的武術麼,憑什麼來奚落我?”
張少艾嗬嗬一笑,問道:“你這功夫是跟誰學的呀?”這話才是關鍵,張少艾心想既然他學過武術,自然是有人教啦,既然有人教,自然教的那人也是位武術好手啦,雖然感覺應該不是一個高手,但是過去過過手,也聊勝於無了。
沒想到這個家夥口還蠻緊,哼聲道:“你又不是我什麼人,憑什麼告訴你,看招吧!”
張少艾也不以為意,嗬嗬一笑,心想不給點真功夫你看看,還真以為我與你一樣隻是三隻腳的貓呀,雙手一攬、一推,正是一招吐故納新,這是張少艾華山小劍山一門密拳,隻有掌門或掌門弟子才能學的,張少艾很不幸的,就是那位掌門弟子,這宗密拳叫做小亂手,名字很不起眼,讓張少艾一直以為在小亂手之上應該還有一門大亂手,攪的他師父劉魚山煩不甚煩,心想當前傳下來就一門小亂手呀,憑什麼看字麵意思,就一定得有大亂手呢。劉魚山翻遍了宗門典籍,也沒找到關於什麼大亂手的蛛絲馬跡,不過張少艾還是不信,不過這不信歸不信,這門拳法還是要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