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
夏爾若穿著白色的帆布鞋,一條淺色的牛仔褲,背著一個雙肩包,蹦蹦跳跳的出門了。
去上班的路上,無意間看見了綰白的爸爸和弟弟,他們正在買早飯呢,隻聽見綰白的爸爸在隊伍的正中間排著隊,而傻呆呆的弟弟呢,一直在不停的說著:“我要油條,我要油條。”綰白的爸爸溫柔的看著=傻呆呆的弟弟,說著:“好,好好好,油條。油條。”
說完,就從褲帶子裏麵摸出了一把零零碎,碎的紙錢,有十塊的,有二十的,也有幾個舊版的硬幣,皺巴巴的。夏爾若想起了綰白臨走前對她說的話:如果可以,代替她多去看看他們倆。
夏爾若也走了上去,在夏爾若的映像裏,她這是第二次見綰白的爸爸,而在綰白爸爸的映像裏,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了。
走上前了,夏爾若反倒有點不好意思了,她支支吾吾的說:“你好,你是綰白的爸爸把?”綰白的爸爸看著眼前的這個女孩子,覺得很奇怪:這女孩,之前不是總來我家嗎,說是綰白的好朋友,就前幾天,這不是還叫人來幫我修屋頂了嗎?今天這是怎麼了,又問我是不是綰白的爸爸?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綰白的爸爸明顯有點尷尬,回答著夏爾若的話:“嗯嗯,是,是的,怎麼了?”夏爾若就像是打開了一個魔盒,魔盒裏麵閃現出了一道金色的光一樣,她開心的笑著說:“你好,我是綰白的…。好朋友。”
綰白的爸爸看著夏爾若伸出來的手,尷尬的一笑,然後也伸出了手,握了握。
旁邊傻呆呆的弟弟看見了夏爾若,走了過來,拉著夏爾若的手,開心的跳著說:“夏爾若姐姐,夏爾若姐姐。”傻呆呆的弟弟這一動作,讓夏爾若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剛才明明是像第一次見麵的情景的,可是…看來綰白附在自己身上的時候,就經常回家過了把。
夏爾若想起了剛才自己的說的話,和做的事情,她好像立刻馬上就找個地洞鑽進去的,真是有夠丟臉的。她和綰白的爸爸做了簡單的道別之後,早飯也忘記了吃,就趕緊來到了餐廳裏。
一進餐廳門,方副主廚就過來,摟著夏爾若的肩膀,開心的笑著說:“夏爾若小姐,怎麼樣,昨天不用上班,很爽把。”夏爾若一點都不習慣方副主廚這樣勾肩搭背,就趕緊拿開了方副主廚的手。
可是方副主廚並沒有在意,又把自己的雞爪手方了上來,夏爾若又隻好重複了一遍剛才的動作。方副主廚剛想把手再次放上去,陳天宇就從大門口走了進來,抓著方副主廚的手說:“方副主廚,嘻嘻,你的手。”陳天宇一邊說,一邊把方副主廚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肩膀上:“放到我的肩膀上把。”
方副主廚把手放在了陳天宇的肩膀上之後,倆個人就一邊笑,一邊互相搭著走開了。
姚正從樓上走下來,倆個人正好麵對麵的站著,姚正沒有理會夏爾若,夏爾若微微的點了點頭,像姚正問號。可是姚正就像是沒有看見一樣,若無其事的走開了。
夏爾若的周圍,到處都充斥著尷尬的味道分子。夏爾若聳了聳肩,也離開了大廳。